啃过喉结,尝过锁骨的味道,缠绵而下,停在胸前的朱萸上流连忘返;一手拉着蔺貅的手强行压在自己身上抚慰,一手却已滑入衣襟下摸到不知名地方,引来蔺貅阵阵颤栗。
蔺貅似乎一直在隐忍,良久终于叹了一口气来,握着宇文赟的肩膀一个翻身,立刻就反客为主易受而攻之。这回宇文赟被趴着压在下面,可真是一点反抗的余地都没有了。
蔺貅同志衣衫没有褪尽,压在宇文赟身上,散开的衣襟刚好就遮住了某些直接接触的地方。
火灵儿正面对着这样趴着叠在一起的二人,只能看到半截,心中有些不满:怎么这么小气,这个姿势下面都看不到了……可是二小姐还是没有吭声,因为,吭声儿就可能上半截也看不到了。
这个不怕长针眼的小妞,一本正经的观摩这场男~色~春~宫,全当教学调研,以前在顾先生面前上课时都没这么认真过。而那两个卖力表演的家伙,当然不知道旁边还有个观摩学习的乖宝。
宇文赟仰着头,一手与蔺貅紧紧扣在一起撑在床上,一手反到身后揽着蔺貅的脖子,汗湿的身体呈现瑰丽的浅红,随着蔺貅的动作上下起伏,胸前的红萸愈发饱满坚硬,满脸欲仙欲死,汗水顺着上下滚动的喉结沿着脖子滑过胸膛隐没到床褥中去。蔺貅伏在他的身后紧紧贴着,下巴靠着他的肩膀,侧头舔着他的耳垂,吻着他的喉结,空闲的手指不时逗弄那饱满的红萸,抚摸结实的腰线,更多的时候则是绕着肚脐滑倒更下面去为所欲为,身后的动作更是片刻不得停息,而又能恰到好处的吻去他那忍耐不住的呻~吟。
此刻房间里充满了肉~体激情碰撞水色淫~靡的声响,短促而有力的闷哼和难以忍耐的呻吟,空气中漂浮着一种难言的腥~膻味道。二小姐眯了眯眼睛,好像春天的山林里,这个味道就很重……傅管事说那是动物们发~情的味道……二小姐蹙眉,看着床上那对正做规律性起伏动作的男人有些疑惑,难道他们的发~情期是在夏天?
这长时间的相同动作,又没有更换体~位,二小姐看着看着就觉得有些无聊,很想知道那衣襟下面被褥之间的纠缠又是如何操作的,可是总不能显出身来,命令别人【你们表演给我看】吧……火灵儿开始岔神儿,幻想着自己压着相公做了前半段的事后会如何发展?按照【如果我是宇文赟】的逻辑来看,那么蔺貅的动作就不用学了,那是相公该做的事吧……所以,当前重要的应该是把前半段练习好才对……
找谁练习呢?二小姐的目光又回到那两个交~缠的躯体上。
积攒的欢愉堆积到一定程度,床上的两人一阵抽搐,快~感就像山洪爆发,宇文赟撑不住软软的扑进被褥里抖动着,蔺貅却仅只是稍微急喘,很显然仍能再战。但他却没有再战的意思,随手扎上腰带,便俯下身,轻轻顺开宇文赟脸上汗湿的头发,吻了吻他的额头,将他打横抱起再温柔的放下,细致的清理了他腿间白浊污迹,再慢慢捡起地上的衣衫,一件件与他穿好,扶他坐在床沿,半跪于地给他穿鞋,然后,却说了句非常薄情的话:“你得回去了,这样让公主看到了不好。”
皇帝陛下的眸光还没有从高~潮的激~情中走出,茫然得令人心碎。宇文赟低下头,泪水滑过脸庞积聚于下巴凝集成一汪苦海,滴到蔺貅给他整理下摆的手背上。蔺貅视若无睹,淡淡挥去,轻道:“你的眼泪改变不了任何事实,何必浪费。”
宇文赟抬起头来,怔怔的看了蔺貅一会儿,非常坚决:“等我禅让帝位之后再来与你抵死纠缠,我不信你爱会爱上都玉,我更不信你对我没有半点情义。”
“随便你。”蔺貅偏过头明显有些回避的转移话题,“那你不做皇帝谁去做啊?”
“有太子。”
“你那太子才八岁……”
“那又怎么样!”宇文赟站起身,抚摸了一下蔺貅的头发,吻了吻那狭长的眸子,在他耳畔轻语一句,然后拂袖离去。蔺貅有些怔愣,仰身趟在凌乱的床褥上,耳边回荡着那个不甘的声音:“我不会放过你的。”蔺貅大爷十分不削的闭眼:你又有几年的寿命来与我纠缠呢……好意思说这话。
肩膀上忽然搭过来一只柔嫩的小手,蔺貅微微眯着眼睛,轻轻将手覆上,柔软细腻的触感好像和宇文都玉有点区别,但管她是谁呢,方才被挑起的情~欲并没有因一场欢愉就消解,这个时候不管是谁都来得正好……
那娇小的身躯借着按在肩膀上的力道轻盈一翻,便稳稳骑在了蔺貅腰间,双手即刻搭上了他的肩膀。
嗯?不错,是个高手呢!
蔺貅大爷仰了仰脖子,双手顺势就握住了那极其柔韧的细腰,心中大叹,这感觉真好……慵懒的吸了一口气,蔺貅唇角微弯,拉出一副自认为最具魅惑的笑颜,缓缓的睁开眼睛,然后看见……凶神恶煞的二小姐。
火灵儿?!
蔺貅顿时欲念全消,脑里一片空白,笑容僵死在脸上,双手触电似的放开,迅速举过头顶:谁能告诉我这是神马状况啊啊啊啊啊……
火灵儿放开蔺貅的肩膀改为掐脖子,脸蛋儿慢慢的靠了过去,几乎鼻尖相碰,恶狠狠的盯得蔺貅大爷冷汗真飙:“别别,别靠这么近好吗?你到底想干嘛……”
之前那男男激~情的缠绵和方才这貌似真诚的表白,让二小姐突然开了灵窍,之前对断袖的理解在这里得到了升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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