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内心这样激烈的斗争的时候,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方才的狱警回来了,对她摇了摇头说:“他不愿意见你。”
随愿惊愕的张了张嘴,随后又颓败的低下了头,他连见都不愿意见她了,是不是已经对她彻底失望了?
心神恍惚的离开了这里,随愿搭乘了一辆公交车离开,中途下了车,她茫然的看着四周,周围的一切都是她所陌生的,她已经离开太久了,久到她以为已经过去一辈子那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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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明安倚靠着医院走廊的栏杆,身影高瘦挺拔,却又透着几分孤寂与清冷,他手里握着手机,心底荒凉一片,无聊的将手机解锁又合上。
几分钟之前孙潜给他打了电话过来,在电话里告诉他,随愿今天去了监狱。
霍明安望着外面的街道,无力的嗯了一声,挂断电话后,心头却隐隐作痛,如同被人在心口的位置狠狠的划了一道伤痕,深可见骨,仿佛永远也愈合不了。
几年前的事情是他们之间的一道坎,他无法彻底放下,而随愿更是如此,因此两人都刻意的不去提起,可是他比谁都知道,她心底对于他的怨恨是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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