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他,“他们去办的手续,我在家里。我才高考完。”
他无视我的提醒。“你怎么就刚好进的他们那里?”
“因为我中途被迫退出,没有机会进集团。”我慢慢的说着这显而易见的事实。“第一天进来就认识了那个男生,没什么别的选择。”
“没什么别的选择?”女人嘲讽道,“你是巴不得跟着他吧?”
我不接话。感谢你自行帮我编好了理由。
“你不知道他们在干什么?”男的继续问。
“我在家里。”我又一遍说道,“他们几乎没联系过我。”
“几乎?那具体联系过你几次?”
“就一次。”
“什么时候?说了什么?”
“几天前,就说这个事。有人诬告他们参与了杀人事件,集团要审问我们每一个人,包括我。”
“就这两句话?”
“还问了我高考的事。”
“还有呢?”
“还有就提醒我别害怕,因为他们是被诬告的。而我更加没有关联。”
男人烦躁的收起了视线。这大概是他早已预料到的结果。
但那女人的脸上不怀好意,“你一点都不怕。”她盯着我,像是发现了缺口。
如果你知道我可能要经历的恐怖,或许你也会理解我面对你们的这副模样。
但我还是找到了更合适的理由。“我早上进来时,大堂里有很多人,”我停顿着,他们的神情表明他们也清楚。“他们差点用眼神把我吓死。”
“我怎么看你没有一点要被吓死的样子?”她并不上钩。
“后来有一个老人出头说,不可能是我。她说的就是事实。”
她半眯起眼睛,我的话不是完全不靠谱。但她马上又换了一个方向。“他们只联系过你一次,那你呢?你联系过他们几次?”
“0次。”
“怎么可能?”
“我刚高考完。”我强调着,不想说出我并没有他们的号码的实情。那样也许会帮她激发出更多灵感。“我爸妈每天都在陪着我,发愁上大学的事。”
“别拿高考说事,那天晚上你们好的不得了,不是都表白了吗?”
我差点忘了还有这一环节。
我装作气愤的样子,“不是你们说这个世界要看能力,要好好考虑?他后来没有表白。”
男人突然笑了出来,女人瞪了他一眼。
“这么说你们后来搞僵了?那怎么又加入到他们那里?”她努力板着脸。
“没有搞僵啊,就是没表白。还是朋友啊。”我一脸无辜的看着她。
“还是朋友?什么朋友哪种朋友?”她无法理解这种思维。“她在撒谎。”她对同伴说。
“你们什么时候谈的你要加入他们?”男人接着问。
“那天晚上就提过,后来我中途退出,就说要加入他们。”
“说具体。”
“他打电话问我伤势,”我的心跳微微得加快了,这是能用来对峙的部分。“就聊到以后的打算,就说加入他们。”
“当时你在哪里?什么时间?”
“在理发店。就在那天下午。”
“他知道你在那里吗?”
“应该不知道吧,他没问。”
他终于停住了,露出一点不耐烦的迹象。我不知道这是否意味着他不想再问了?
他朝同伴别了一下头,示意要离开。但他的同伴并不着急。
她走近一步,压下身锁住我的眼神,“我知道你在撒谎。”她用危险的声调恐吓着,“记着,别让我抓到。”
说完她直起身,似乎终于尝到了一点满意的滋味。
我安静的看着她,在心里对自己说,神经病见多了,也就见怪不怪了。
他们出去没多久,又进来一个陌生面孔,把我的小包扔给我,示意我跟他走。
他仅仅将我带到大门口,扔下一句“这里有定点大巴回城,自己问下。”就闪人了。
我望着紧闭的大门,无语了几秒钟之后才反应到,这人倒是利索的毫不拖泥带水,我应该拱手相谢才是。
时间已是晚上十点四十,面前的道路上冷冷清清,路灯簇拥在树枝中间,几乎失去了照明的作用,只在路面上画出各种吓人的黑色图案。如果不是在夏天,这样一个陌生的地方能把我吓得魂飞魄散。
我拿出手机,朝着光线更足的地方赶快走去。同时尽量的回忆着进来的路,希望能遇上一两个正常人。我盘算着,给妈妈打电话最好在离开维和村后,但联络蒙梵——我一刻都不想等了。
这时手机接进来一个电话,又是陌生的号码。
“喂?”我贴到耳朵上。
“清悦,我是肖哲。你在哪?”
各种情绪同时奔涌而出,我迫不及待的回答,“我刚走出集团大楼,还在门口的大路上,你在哪?”
两个人的关系就这么跳过了培养期,升级为战友。
“你在往哪个方向走?我们来接你。”
我只听到中间那一个词,“我们”。我的脑子飞快的反应着,蒙梵和他在一起吗?可如果他们在一起,为什么不是蒙梵打这个电话?
我们很快就接应上了。
肖哲坐在一辆奔驰轿车的驾驶座上,车里有四个人,没有蒙梵。
“谢宛宛,你们见过的。”肖哲简单的介绍着,我和谢宛宛相视点头。“这是陈熙。”他指着副驾驶座上的男生,和坐在谢宛宛另一边的女生。“这是沈娇,都是一起的。”
车里太暗看不清他们两个人的脸,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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