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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人怎么这么老古董啊,算了算了不逗你了,晚上有空吗?”关小野对自己老姐这种老古董的观念很是不屑。
“没空。”关小枝想起自己晚上跟那个神经科医生张城有饭局。
“没空啊……谭鸣休不是又要拍大夜吧?”关小野很是失落。
“不是……有饭局。”关小枝犹豫着回道。
“哟,有情况哦——谁啊谁啊?不容易啊,潇山铁树枝儿也要开花啦?”关小野玩笑的八卦着。
“没有……是以前的学长,上次帮他买到一演唱会的内场票,晚上非要请我吃饭感谢一下,哎要不你一起去吧,我自己去挺容易冷场的……”关小枝想起来张城也是单身,条件不错的小伙,跟关小野凑一对倒也挺好。
“我不请自来的会不会招人嫌啊……”关小野不想去,自己最近泡面吃多了有些上火,脸上爆了几颗痘,不太想见人。
“他说我要是觉得自己去不方便可以带个同伴,你要不打这电话的话我就去磨小清姐了。去不去啊,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啊,对方可是大帅哥,做医生的,现实版江直树,不去不要后悔哦——”关小枝强迫症似的修着自己裂了槽的指甲,一边搜肠刮肚的找些好话哄骗关小野。
“哇哦,这么好的条件你怎么不自留啊。”关小野坏笑着调侃道。
“那人话太多,没兴趣,你俩大概能聊得来,他们神经科的整天忙手术忙得脚不沾地话都聊不了几句,急需你这样儿的接梗王前去解救。我是没戏了,唯一能跟他聊的上的那几个话题已经没什么好聊的了……”关小枝看见谭鸣休上车来,条件反射的收起自己四仰八叉的坐姿,乖乖挪去里侧坐好,故作淡定的继续跟电话那头“嗯嗯嗯”。
“哎我们要出发了,不跟你说了,晚上见吧,我回头把地址发你手机上。”没等关小野回应,关小枝就低声强行收了尾。
“哎,这人……我还没答应呢……”关小野看着匆匆挂断的电话一脸无奈,拖过镜子瞅了瞅自己脸上的痘,思量着多厚的遮暇膏能把它盖上。
车上的关小枝瞅瞅车外:“小清姐她男朋友来接她了?”
“对啊——以为人家跟你似的整天没人约啊……”谭鸣休扣上帽子抱着臂倚在车座上小憩。
关小枝瞪他一眼,伸手作势要拍他扣在额上的兜帽,于念刚好上车,扭头神色懵然的看了她一眼,关小枝尴尬的轻咳一声,顺势伸手帮谭鸣休盖了盖大衣。
“司机大哥待会把我放长亭街地铁站那吧。”关小枝坐回身子跟刚上车的司机大哥说道。
“哦?今晚有约啊?”司机大哥奇道,一般情况关小枝除了跟车回36号就是顺路回关家公寓,少有中途改车道的,“你要去哪啊?要不然我送你过去吧?”
“不麻烦了,不顺路的……今天收工早你们也早点回去休息吧……”关小枝瞅瞅一旁已经睡瘫过去的谭鸣休,忙谢绝司机大哥好意。
保姆车从郊区的剧组驶回市区时天已全黑,关小枝看向窗外陌生又熟悉的灯火,似乎已经很久没见到这种车水马龙的热闹夜景了。睡了一路的谭鸣休换了换坐姿,将脑袋撂靠到身旁小枝肩膀上,小枝伸出手指把他脑袋推回去,反倒把他弄醒了。
“到哪了……”谭鸣休努力睁开睡懵的眼,跟关小枝大眼瞪小眼。
“快到长亭街了。”司机大哥答道。
“唔,快七点了,大晚上你不回去补觉还要去哪里闲晃。”谭鸣休看看手机又睡意朦胧的问关小枝。
啧,晨昏颠倒晨昏颠倒啊……
“大哥,七点才算刚刚天黑好么……”敢情你刚刚没睡啊,关小枝腹诽。
“你都不困吗……看你晚上好像也睡得很晚,到底在做什么奇怪的事……”谭鸣休半夜去厨房补水总是会看到小枝房间透出的幽光。
“密谋民族复兴大业……”关小枝反应过来他是在说自己晚上失眠刷题的事,于是玩笑着忽悠他……
“到了。”司机大哥实时报站。关小枝准备拉开自己这边车门下车,谭鸣休拉住她收起腿示意她过去,“这边下,小心车。”末了又补上一句,“早点回来。”
关小枝按着谭鸣休的大衣艰难挤下车,又哭笑不得的看到一头乱毛睡眼朦胧看向她的谭鸣休正小心翼翼的收着长腿窝在座椅上,像只小狗似的可怜巴巴的看着要出去玩耍的小枝。
“知道啦。”关小枝哄小孩似的应承道,“刷——”的卡上车门往地铁站走去。
“回去吗?”司机大哥问。
“嗯。”谭鸣休收回目光,又窝回到椅子上,没话找话的断言道,“她是跟她妹去约饭……”
“你怎么知道。”于念奇道。
“因为她没有化妆也没有换衣服……”福尔摩休已经不困了,就跟于念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呵,她什么时候走过正常女生的路子么?”于念当是什么了不起的判据,不屑的吐槽一句转回身去。
“那她是去赴谁的约啊……啊,我也想出去玩,要不我们去酒吧吧?”谭鸣休哀怨一声,又打鸡血似的建议道。
“呵,我去可以,你就算了吧,我可负不起带坏艺人的责任。”于念也有气无力的回他。
“那回去睡觉吧……”谭鸣休悻悻的窝回座椅。
“嗯。”
然而……
晚上十一点,r酒吧外,睡饱醒来的谭鸣休摸摸自己脸上的疤和卷翘的小胡子,满意的确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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