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便慢悠悠的笑道:“确是普通的绳子,只是比较结实柔软,拿来辅助爬墙很好用。”
莫君起:……
李晓庭:……
居修然又笑着对李晓庭说:“晓庭丫头不要着急,为师也为你准备了一份成亲礼。”说着,已是从腰上拿下一个荷包,放到桌子上,对李晓庭说:“打开看看是否合心意。”
李晓庭更是窘迫了,这弄的好像自已找前辈要礼似的。她习惯性的看向居易,居易也正看着她,一副好笑的样子。李晓庭立时脸便烧了起来。她忙转过脸去拿那袋子打开,以转移众人的视线。果然,大家都看向那袋中之物。
那是一个似银非银,似铁非铁的手镯,镯体上盘着同质地的细藤,藤上无叶有花,花都是雕在藤上的,打磨的很是光滑圆润,整个手镯看下来,并不十分出色,却也不失色,很是中规中矩。
李晓庭虽是觉得这镯子很是普通,却是为了弥补刚才的失礼,连连夸赞道“真是好看,质地也特别,晓庭谢谢前辈。”
居修然笑看着李晓庭,用手点点她:“你这丫头不诚实啊!易儿啊!你教教你媳妇这镯子怎么用。”
却原来是这镯子另有机关:那些小花看似是服贴的雕在藤上,却是可以移动的。只是这可移动的小花只有二朵,还需用一定的手法才能移动。具居易说,一朵管着迷烟,另一朵管着短针,那些短针都是泡了毒的,虽不能让中毒针之人立刻致命,却是能让人瞬间动弹不得,女子用来防身,最好不过了。只是这机关做来颇为费时费力费银钱,又是只能用一次便废了,所以很是难得。
这边居易温声教李晓庭如何用镯子。另一边,莫君起已是打开了门,叫了金石做晚饭。
金石见显然是主子的事已谈好了,便进得屋来,苦着脸道:“公子,金石不会做饭啊!”
“丹意呢?”居易抬起头问道。
金石回道:“回了房间便没出来过。”
莫君起对金石道:“你去喊叫他与你一起做,那小子做吃食还是不错的。”后面那句是对居修然说的。
居易则道:“先将他叫来这里吧!”
金石领命去叫丹意。
丹意进来时,脸上的迷茫之色已是消失无踪,只是仍是眉头微皱。
居易问道:“如何?”
丹意回:“一千两全部拿走了,他自己的东西也带走许多,想来,他是驾了铺子的马车回来的,明曰丹意会去铺子里问上一问。”
居易点了点头:“可需帮你追回?”
丹意行了一礼:“谢先生,丹意不想追了,他有这么多银子傍身,丹意便不需为他担心了。”
李晓庭叹了口气,语重心长的说:“丹意啊!你这样不大好吧?”
丹意老实的回答:“丹意愚笨,还请晓庭姐教导。”
“……”李晓庭也不知道该怎么说,难道跟丹意说,你太善良不好?你应该追究到底?你这样太过圣母白莲了,这样不对?其实说来说去,自己这一行人,似乎谁都没想起来报官,也并没有真的想要追到丹枫取回银子的意思,不知道都是个什么心思,李晓庭开始还以为是因为不是苦主,但,现在丢了千两白银的丹意这个苦主也是这个态度,便让李晓庭完全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待丹意与金石一起去了厨房,李晓庭便把自己的疑惑讲了出来:“我总觉得,咱们应该把丹枫抓到,否则,助长了坏人的风气不好吧?但是,我又不希望丹枫被抓,唉!真是纠结死我了。”
居易笑道:“那是因为,依理丹枫该被抓。依情,咱们却都是相信丹枫是个好人的,所以又不愿他被抓。至于结果,目前来着,情占胜了理。晓庭的家乡,律法更加严明,才会比我们更纠结一些。”
见她仍一副:我总觉得,事情不该这样的模样。居易接着劝道:“晓庭实在无需为此事烦恼,必竟如何烦恼,咱们也追不上丹枫了。”
“……”,李晓庭愣了一愣,突然“噗呲”笑出了声:“你这样一本正经的讲这种话,还真……好笑。”其实,她是想讲戳人萌点,但又怕萌这个字,居易不能接受。
莫君起与居修然面面相窥,他们怎么就没听出(看出)有何好笑?这两人不大正常吧?他们又哪里会知道,这是因为李晓庭给居易讲过现代的冷笑话与毒鸡汤之类的,这还是居易第一次发毒鸡汤,李晓庭当然要捧场了。
居易则是因着哄笑了李晓庭,眼中也盛满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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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居易去谈一份粉条订单,李晓庭便陪着莫君起与居修然一起逛荒园。
这个“荒园”的名字也不知道是如何来的,突然之间,大家都叫这一片为荒园了,李晓庭他们便也跟着叫了起来。
荒园中,已是铺好了许多石板路与砖路,李晓庭一边带着两人沿着石板路慢慢散步,一边看着村人与帮工们一批一批的来上工。
他们来到一排新建好的房子前面,李晓庭指着那房子笑道:“看,伞坊盖好了,整整十间,再晾上几日便可以用了。”她说完便看向莫君起,却见莫君起一副“卧槽”的模样,便瞬间想起,伞坊与铺子都已经卖掉了。
莫君起尴尬的轻咳了一声道:“我把这事给忘了。”
李晓庭也嘿嘿笑了两声:“我也忘了。”
居修然无语的看着小徒儿与大徒儿的媳妇,有些同情自己的大徒弟。
莫君起摸了摸鼻子:“那个,要不,咱们想个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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