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来过,钥匙都拉门里了。”说完才觉得不大对劲,便自言自语道:“咦?怎么会在门里?这锁用钥匙才能锁得啊!”
李晓庭也走了过来,接过钥匙道:“没准是他上午掉了钥匙,被你锁在屋里了。”
丹易忙道:“不是的,今日我与先生一起出的门,丹枫哥哥在最后锁门。而且,丹枫哥哥的钥匙有一大串儿的,与我的这一串一模一样。”说着提着手中的钥匙串晃了一下。
李晓庭疑惑道:“难不成这小子锁完门,把钥匙给塞门里了?”
此时,莫君起已是带着居修然进了院子,居易见此,便让丹意帮着金石去把车子卸掉,到屋中再议。
居易打开门,见桌上放着一串钥匙,钥匙下压着一张纸,便已大致猜到是什么情况了,轻叹了一声,便笑着把三人让进了屋。
居易先拿了信看,只扫了一眼,便把信给另外几人看。原来信上只有几个字,却分成了三行:勿寻对不起银子会还。
一笔一划写出来的字,字体稚嫩,却又有着一丝倔强的意味。
李晓庭看过信后,问道:“丹枫这是离家出走了?他借了谁的钱?”
居易道:“稍后问问丹意吧!”
李晓庭却是莫名的觉得不要问丹意的好。
这边,居易已是换了话题,他问莫君起:“君起今日火气这般大?可是谁惹到你了?”
莫君起本来正漫不经心的把玩着扇子,听居易这么问,挑了挑眉:“我今日火气大么?”
居易就那样笑看着他。
李晓庭想了一下答道:“你今天确实与以前不大一样。”
居修然道:“嗯,越发的孩子气了。”
莫君起默了一默,站起来,出去了。
李晓庭莫名其妙的问:“他怎么了?”
居易与居修然均笑而不语。
李晓庭正欲再问,丹意与金石拿了小炉与茶水点心过来。李晓庭立刻将注意力放到了丹意身上。
丹意被李晓庭看得莫名其妙,便问:“晓庭姐可是有事需要丹意去做?”
李晓庭见他毫不知情的样子,便指了指又被压在钥匙下的信:“丹意看看。”
丹意依言拿了信看,又拿了钥匙,喃喃了一句:“丹枫哥哥走了?”然后抬起头看向李晓庭,见李晓庭对他点点头,脸上更迷茫了:“他为什么要走?除了这里,他还有什么地方可以去?”
不怪丹意如此表现,若说丹意是李晓庭与居易的小跟班,丹枫便是丹意的小跟班了,丹意虽叫着丹枫哥哥,却是一直将丹枫当弟弟般关心照顾。
李晓庭有些不忍。居易则与平时一般对丹意道:“你先回房看看你那箱银子还在不在。”
丹意仍一脸迷茫,却又习惯性乖巧的应了一声:“是!”便拿着信与丹枫的钥匙往外走。
莫君起则正好进来,见丹意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让了他一下,吩咐金石道:“你在外守着,别让人进来。”又指了下丹意:“他也不行。”
金石应了,便退了下去。
李晓庭看着莫君起,翻了个大大的白眼:“神神叨叨的。”
莫君起果然很反常,竟然没有反驳,而是一把将折扇打开,潇洒的坐到桌旁,说了句:“无人”,便从怀中掏出个大钱袋,拍在桌上:“晓庭打开看看。”
李晓庭依言打开了钱袋,从里面拿出了一打银票,均是万两一张的面额。
李晓庭数了一数,足有二十万两。
莫君起道:“我把伞坊与那八十二间伞铺全部卖了。”
李晓庭愣了一下,奇怪的问道:“君起很缺钱么?如何想起来卖铺子了?”
莫子起哼了一声:“不缺,被迫的!”
竟还有人能迫得了莫君起?
莫君起看了李晓庭一眼:“我师兄不在乎那铺子正常,怎么你也一副不在乎的样子?”
李晓庭笑了笑,不是她不在乎,实在是没法子在乎,必竟这伞坊伞铺子对她来说,都只是些文字数字,她投进去的也不过一把六十多元人民币的铅笔遮阳伞而已,没了便没了,实在在乎不起来。
李晓庭笑着安抚莫君起道:“卖了便卖了,君起也别这般生气了,气坏了身子可不好。”
莫君起翻了个白眼:“本公子没生气,就是气不过。”
……,这两样有区别?
居易问道:“可是那几位迫的?”
莫君起道:“是太子,我大哥向来与他关系亲厚,他竟用我大哥迫我,若我不卖,他便求皇上把我大哥弄去太子府,在他手下做事。他们几个斗来斗去,与我们府上何干,非要想尽办法拉我们下水。”
居易皱了皱眉:“太子殿下直接与你这般说的?”
莫君起道:“怎么可能,叫了我喝茶,弯弯绕绕讲了半天,反正是这个意思。”
居易道:“既然还愿与你弯弯绕绕的讲话,便说明对你还是有所顾虑的,只是他如何会做出此等不合情理之事?”
莫君起撇嘴道:“哪里不合情理了,拒他说,他也是无奈,是太子侧妃娘家想要我那些铺子,如今,他即讨好了岳父裴将军,又能得了赚钱的铺子,再合情理不过了。”
居易虽仍觉奇怪,却是不再谈论这个,他微笑问道:“你便是为了此事生气?”
莫君起怒道:“不是,因昨曰收到消息,我二哥去了太子府领了差事。”
……,这确实够让人生气的,大哥没去,二哥去了。
“个个都让我离皇宫之人远着些,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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