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里,将伞装进太过于度身而制的伞袋里,莫君起突然开囗说道:“可否借伞于莫某一观?”
李晓庭。。。。。。为什么不早说!
无奈她如今人在车檐下,不大好发火,只得笑眯眯的把伞递给莫君起:“还麻烦莫公子看过后,能原样帮我装回袋子。”
“本当如此,多谢李小姐成全”,莫君起接过伞,甚是小心的从伞袋拿出,解开伞扣,拿手里研究了一会儿,指着一个黑色突起,问李晓庭:“这个是不是打开的开关?”
李晓庭瞄了一眼,回道:“是,不过。。。。不要在车里打开。”,只是那前面的不过二字刚出口,只听一声轻微的“砰”,李晓庭眼前己出现了一朵七彩伞花。李晓庭无奈的把伞往边上推一推,才把一句话接完整。
幸得坐在莫君起对面的小菊反应快,往外边歪了下身子,而莫君起因要与李晓庭说话,坐的微斜,伞与李晓庭几乎成对角,略延长了人与伞之间的距离,才没出现有人被伞拍住脸的情况。
莫君起略有些尴尬,他以为打开锁后,还要推一推,伞才会打开,哪曾想这李小姐的东西如此奇妙,竟是不需往上推,便能自行打开。莫君起看了看伞里折叠的地方,又盯着那地方慢慢的收住伞,学着李晓庭的样子仔细整理好伞面,扣上扣子,装进伞袋,双手托着将伞还给李晓庭。
与李晓庭又客气了几句,为了缓解尴尬,便给她们三人讲解了这福河镇的大概布局。
原来这福河镇围河而建,镇南与镇北隔河而望,由福河桥连接。过福河桥继续往北行的那条街叫安平街,因着街尾有座书院,便多卖笔墨纸砚,古董字画,也有纸镇,折扇等风雅之物卖。
而过桥往东行便是欢喜堂所在的容华东街,多卖金银玉器,或是与之相关之物,只有一个天泉茶楼不卖此物,却也是天泉银楼的东家所开。过桥住西是容华西街,多售瓷器漆器,家私摆件等。
镇北的容华与安平二街刚好呈一个丁字形。而镇南的富贵街与镇前街,镇前东街,镇前西街一起呈工字形。
富贵街便是福河南与容华街隔河而望的那条街,与容华街布局相同,分东西二街,东街多卖布料成衣,胭脂水粉。
西街则是花鸟市场。
镇前街尾与安平街头隔桥相对,镇前街头往东叫镇前东街,府衙便在那里,镇前西街则与镇前街相同,买卖较全,只是西街尾有个牛马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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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前街与镇前东、西街属于老街,多做本地人生意,而容华街和富贵街则是与南北两个码头同时建成,六成码头往来商人客旅的生意,四成本地生意,安平街是本就有的小街,后来改建才有如此规模。
南北码头分别在容华东街与富贵东街的街尾不远处。
最后莫君起还强调了除了容华东街,所有街道均有餐馆,少则一两个,多如镇前街,三成都是做饭食茶水的生意。
李晓庭满头黑线,心头的神兽奔过一匹又一匹,她终于明白上车前莫君起为何笑的如此二了。他竟然现在还想着此事,特意解释了荣华东街没有餐馆的事,这真是,真是。。。。。。!
“呵呵呵,我们姐妹三人初到福河镇,对这里不熟,还多谢公子讲解的如此祥细。”
作者有话要说: 看过后有什么想说的么?发个弹幕吧!
☆、坎坷的吃饭路
马车在一个叫“满仓酒楼”的二层酒楼门前停下,几人下了车,莫君起笑道:“此乃我一好友的酒楼,饭菜还算可囗,价格也十分公道,我们便在此用餐吧。”
李晓庭“?”,他们什么时候商量好一起吃饭的?
“今日结识几位小姐,让莫某见识到许多宝贝,莫某甚是感激,想请几位吃餐午饭以表谢意,还请几位给莫某一个面子。”
李晓庭见马车堵在人家店门前,门口的小二几欲开口,怕是想催他们走开又怕得罪了客人。又想着莫君起反正有银子,又诚心相请,不吃白不吃,便应了下来。
小菊还欲说话,李晓庭拉了她一把,便沒有作声,只用手拉紧了二丫。
莫君起吩咐了金石一句:“安排好马车也来吧,咱们没那么多规矩。”几人便往店里行去。只是这餐饭注定坎坷,几人只走得一步,便被从店里突然拥出的几人给逼退了两三步。
“师兄!”
“先生!”
“田易,你既然已经答应将这酒楼还给仓儿,又回来做什么?看看这酒楼的招牌,这店可是以仓儿的大名命名,是老爷送给仓儿的及冠礼,被你白白霸占三年还不知足么?”一个四十多岁长的白胖的女人一手掐腰,一手指着一个二十一二岁书生模样的青年。
那青年却是不恼,只是微皱了皱眉,用手拉了一下肩上快掉的青布包裹,甚是慢条斯理的对那女人说:“夫人误会了,易不过落了封书信在此,想要取回而己。”
“少在这里找借囗,拿书信不会让小二拿吗?你又算什么身份,跑到后院是想偷东西吗?”
那胖女人声音又提高了几个分贝。
那青年正欲再说话,却是被另一个声音打断,只见莫君起一手叉腰,另一只手指着那胖女人:“你这又老又胖的女人怎么如此不讲道理,这酒楼是田老板让我师兄来打理的,他这几年做牛做马不得自由帮你们把酒楼打理的红红火火,财源广进的,你倒好,不但过河拆桥,还想污他名声,不过一封书信,找来便是,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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