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人,银色伴侣,多到令人反胃,这五年来,他背着我做了对不起我的事太多,我受不了,我不能够原谅他。”
“一定是你爸爸在你面前捣鬼,雅伦根本没有什么契妈,契姐,我是他唯一的契妈。而且,他也没有和任何女孩子搞出男女关系。莲妮,就算你对雅伦没有信心,也应该信任麦伯母,我几十岁的人了,难道我还会编故事,讲大话?”
“我不是说麦伯母的话不可信,而是丁雅伦很会讨人喜欢,麦伯母喜欢他,当然他做每一件事你都觉得他对!”
“你对雅伦有很深的误会,我不知道你爸爸对你说过什么,事实上影视圈是非也太多,我认为你和雅伦之间有误会,就应当面对面解决。”
“我不想再听他的甜言蜜语。”
“你发觉他常常欺骗你吗?”
“我和他分开五年,在这五年里,他做了些什么,我在英国根本不知道,直至我回来,一切都明白了”,莲妮眨着眼睛,望住窗外:“我不能说他经常欺骗我,但是这一次,已经把我骗惨了。”
“他到底怎样骗你?你对我说,我把知道的都告诉你。”
“一言难尽!”莲妮打开手袋,把手帕拿出来:“他一直在骗我。”
“你是不是看了,或者听了什么谣言?你和雅伦各有各伤心,各有各难过,我就不明白,你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你爸爸在你面前,说了很多雅伦不对的话?还是给你看了些什么诽谤丑闻?”
“就算是爸爸给我看,但也不是我爸爸写的,爸爸爱护我,发觉雅伦不是好人,把雅伦的事告诉我,没有什么不对!”
“莲妮!那些文章都是凭空写的,你不应该相信。”
“空穴来风,未必无因。如果全部是虚构的,人家为什么不说别人,而偏要说他?这五年来,单是他的绯色新闻,丑闻就有好几大叠。”
“因为他是影帝,他有新闻价值,人家喜欢看他的事情,他是受盛名所累。”
“我知道有些是假的,有些事是真的,如果我刚由英国回来,他告诉我,我不会怪他,但是,几天相处,他仍然瞒着我,我不能原谅他。”
“这样好不好?莲妮,你们之间的恩恩怨怨,我和你爸爸都无能为力,你们应该面对面去解决它!”
“我恨他,不想见他!”
“这几天,雅伦很痛苦,他的新戏也要因为他的情绪低落而延期开镜。你恨他,有你的理由,但是请你看在麦伯母的份上,见他一次,好吗?”
“可是……”
“见了面,你可以质问他,如果他回答你的话有半点含糊或不足信,你才和他绝交还不迟。”
在麦夫人的安排下,雅伦终于和海莲妮在麦家会面。
那天,麦家夫妇都出去了,好让雅伦和莲妮静静地交谈,解决彼此的误会。
海莲妮一看见雅伦,面孔立刻转冷。
雅伦却是满腔热情:“莲妮,你知我找得你好苦吗?我没有你的新电话号码,又不敢去看你,怕你爸爸不高兴。你为什么一直不来看我?”
雅伦想去拉莲妮的手,莲妮立刻把手缩开,并且坐得远远的。
“干妈说你对我很不满,为什么?”
“你应该知道东窗事发的。”
“什么东窗事发?我做错什么?”
“丁雅伦先生,我们的影帝,这儿不是英国,在英国,我只知道你怎样成名,怎样扬威,但在这儿,我知道很多你的事。”
“我有什么事?这五年间,忙拍片,忙赚钱,除了到外国拍外景,我一直在香港,我所做的事都是有目共睹的。”
“好一句有目共睹,我终于看到了,原来,你一直都在欺骗我。”
“我到底做错什么事?你要告诉我,我才可以向你解释。”
“你心中有数!”
“我真的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
“怪不得爹地说你演技一流,你这个影帝,是用真功夫做回来的,自己做了错事,被人家揭穿了,还装傻扮懵!”
“你不说出来,我无法解释,事实上,我是在奇怪,你由英国回来,还是好好的,我不明白几天之间,你会变得那么厉害,你控告一个人,也应该让他知道,他到底犯了什么罪。”
“好!你既然不肯承认”,海莲妮把一只旅行袋倾倒,里面的东西全部落下:“那就请你看事实吧!”
雅伦拿起一些相片和剪报,他笑了笑说:“不是剧照,就是宣传照片。”
“我由英国回来的前一天,你和苗菲菲在影人茶座拉拉扯扯,也是宣传。”
“小姐,请你看清楚,是苗菲菲拉住我,不是我拉住她。”
“你一定欠了她什么,她才会拉住你不放手。你和她之间有什么秘密?”
“没有,我们只不过是同事、拍档,那天,她请我饮茶,我去了,后来我想回家休息,她拉住我,结果我还是走了。”
“好,就算有很多女人主动追求你,你都看不上眼,这女孩子又怎样?”
雅伦接过剪报一看,他皱起了眉头,“她是席诗诗,我和她都是天地公司的同事,我们合拍过几套电影,被公司宣传为银坛情侣。”
“宣传?就那么简单?你们私定终身,合资买楼,并且同居,还准备明年结婚,公司为演员宣传,要他们同居?”
“莲妮,你首先要弄清楚,我和席诗诗的‘丑闻’,不是每一张报纸,每一份画报都登。因为正式办报的人,出名的杂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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