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要嘀嘀咕咕,落妆出市区。”
丁雅伦不禁奇怪,王老板家里发生了不愉快的事,他还有心情请客。
如果珍妮在,或者可以问问她。
“丁雅伦!”丁彩虹经过他身边:“老板请客,你还不赶快更衣,等会儿坐我的汽车,我送你去酒楼。”
由于丁雅伦和丁彩虹是坐私家车到酒楼的,因此,他们到得最早,丁雅伦坐下不久,就去打电话,首先打电话回家叫丁老爹不用煮宵夜,然后打电话和海莲妮聊天。
后来,他见丁彩虹一个人独坐无聊,于是,他和海莲妮道了晚安便挂断了线。
“和女朋友堡电话粥?”
“你也会说这句广东话?”丁雅伦笑了:“不过,我不是和女朋友聊天,只不过打电话回家,叫爹不用等我。”
“但是你打了两个电话。”
丁雅伦心里想,丁彩虹可不简单,对他的行动十分注意,“我爸爸去了朋友家,我打电话到他的朋友的家里。”
“啊!”丁彩虹点一下头:“你会不会玩纸牌?”
“我不会赌博。”
“不用输赢的就不是赌博,我们玩二十一点,很容易玩的。”
“输了怎样?”
“打掌板。”
“好,你教我玩。”
就在这时候,林导演和其他演员,工作人员,甚至珍妮也来了。
“珍妮!”丁雅伦叫住她:“过来和我们一起玩二十一点。”
“丁小姐!”珍妮拉开椅子。
“一起玩,输了要打手掌心。”丁彩虹一点也不妒忌珍妮,大概他认为珍妮不够条件吸引丁雅伦。
突然,全部静下来了,丁雅伦望出门外,看见王太太打扮得彩雀似的,挽住王老板的手臂一起进来。
珍妮和丁雅伦交换了一眼。
“怎么一回事?”丁雅伦低声问。
“嘘,先看好戏。”
有人不知趣问起布克,王老板面一沉,王太故意提高嗓门:“别再提布克了,既然王老板不要这个于儿子,我也不要他,我们现在都不跟他来往。”
王太太靠在王老板的身上,王老板微笑得甜甜的。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丁雅伦见王老板在那边招呼那位外国朋友,他问珍妮。
“昨天王老板第一次老虎发威,一向,他都是‘怕老婆理事会’的会长,第一次和王太大吵架,王太见他那么凶,吓怕了,于是就和布克绝交。”
“那幢房子呢?”
“一百多万啊!当然是拿回来了。”
“你们在说什么?”丁彩虹问。
“没有什么,丁小姐,你觉得王老板和王太太配不配?”
“不配,我看他们迟早离婚,王老板又胖又老,王太太又娇又年轻。”
“你看,他们不是挺要好?”
“喂,丁雅伦!”王老板走过来,拍了他一下肩膊:“我差不多半个月没有看见你了。”
“是,是的,”丁雅伦不敢提昨天的事:“最近天天有戏。”
“辛苦吗?”
“不辛苦,这是我的好运,也是王老板的仁慈,只有你才肯栽培我。”
“你有条件,不是我,别人也会给你机会。”王老板拍了拍丁雅伦的肩膊:“你们玩纸牌,雅伦,输了算我。”
王老板走开了,丁彩虹低声说:“我一直是赢,丁雅伦由头到尾都输,等会儿我去揍王老板一顿。”
“他以为我们赌钱。”
“王老板对雅伦的确是不错的!”珍妮点了点头说。
“是啊!看见他高兴,我也开心……”
以后几天,拍完早班拍晚班,忙个不了,影片虽然重新开拍,但也差不多拍了一半。
这天,林导演正在指导丁雅伦拍一场戏,突然他的助导走进来,在他耳边说了一些话。
“嘎!”林导演抛下剧本便走。
丁雅伦皱起了眉头。
“林导演去了哪里?”丁彩虹看见林导演把他的私家车开走。
没有人回答她的话。
“林导演临走之前,说了些什么?”
“他根本一句话也没有说,”有一个演员回答。
“我刚化好妆,今晚到底拍不拍?”丁彩虹很不高兴。
丁雅伦定了定神:“我看,林导演家里可能有点事,他或许会回来的。”
“要等多久,厚厚的粉在脸上很不好受。”丁彩虹大发雌威。
“不要生气,我陪你玩二十一点。”
“好吧,我们进化妆间!”
大约等了两个钟头,丁彩虹忍不住打电话找王老板。
打电话到家里,没有人听,打电话到写字楼,也没有人听。
丁彩虹坚持不拍。
“雅伦!换衣服,我们吃宵夜,然后回家。”
“导演没有说收工,我不敢走。”
“哼!那好吧,多等五分钟!”
就在这个时候,化妆间的电话响了,化妆师亚样去听电话。
“谁?亚牛,今天收工。”亚样一面听,一面点头:“明天如果拍戏,自然会发通告。好,我告诉大家。”
亚祥挂上电话,丁雅伦立刻走上前:“祥叔,提早收工?”
“是的,你自己下妆,我去通知其他的人,唉!不知道出了什么事?”
“气死人,”丁彩虹又发脾气:“辛辛苦苦化好妆,一声不拍,就不拍了。”
“我担心明天的事。”
“你没有听见吗?如果明天没有发通告,就不用拍戏。”
“这不是一个好现象。”
“管他呢!这些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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