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老板是觉得上次散了的不好收,才没出手了吧。”
“先生这是哪里话,靳某虽然是个生意人,但这点良知还是有点,欺负那么一个可怜的孩子,我还做不出来,就是不知道,是谁惹小妹妹那么伤心了。”
裴度的拳头在桌下攥得紧了紧,都怪他大意了,明明修好是那么难的事情,他居然也就那么揭过了。
“先生要不要听我讲讲那天下午我看到的。”老板看上去并不是很急躁。
“鹰王是家母的藏品,我不好做主。”虽然裴度知道自己怕是很难从林笑笑那里问出来,还是只能这么说。
“靳某还真是运道不好啊,连着遇了两回,居然都不是真正的主人。”老板搅着杯子里的咖啡,“不过如果先生能为我引荐并劝一劝伯母的话,我也是可以应下的。”
裴度想想家里会持续不知道多久的唠叨,揉着眉纠结了一会,艰难地点头。
“既然这样,就多谢先生了,”老板然后就颇为干脆地讲了起来,也不怕裴度听完了就跑,“小姑娘她开始好像在打电话,我偷偷躲在后面听见的好像是在预支工资吧。”
尽管很想说一句这样可以告你了,裴度想了想压下了这样的念头。
“可惜借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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