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默默地想。她将一柄小弯刀藏在袖中,惴惴不安地遁入了睡眠。
这一觉睡得极其安稳,只是睁开眼睛的时候,一个如狐媚似的的男人正蹲在床边,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冰糖大叫一声:“伶俐,有sè_láng!”
身边却没有响应,她一回头,身边连个人影都没有,这才着了慌,急忙去取袖中的小弯刀。
“别找了,在这儿呢。”楚卿把玩着那把弯刀,玩得游刃有余,还热心地提醒她,“这种刀子非常锋利,弧度又大,极有可能伤着自己。你们女孩子啊,最好别用这种武器。”
冰糖懵然地点了点头:“哦,多谢指教。”
楚卿红唇一弯,探身上前,用刀柄抬起她的下巴,柔声说道:“那你要拿什么来回报我?”
冰糖对着他眨了眨眼睛:“白银十两,我在街边买的。”
楚卿怔了怔,捧腹大笑起来,笑得泪花都要出来了,才慢慢止住笑意,用一副不可:“阮翎君究竟是从哪里找到你这样的尤物,简直独一无二,当世无双。”
冰糖也眨了眨眼,故作神秘:“你真的想知道?”她觑着楚卿的脸,抿唇笑了一笑,“让本姑娘高兴了,我就告诉你。”
楚卿含笑望着她,没有说话,忽然起身推倒了冰糖,将她压在床上,撕扯着她单薄的xiè_yī。冰糖大叫起来,怒声直骂:“臭流氓,死sè_láng,你给我滚开,别碰我!”
楚卿在她耳边轻轻笑着:“你不是说,要我让你高兴,难道这样你不高兴吗?”
冰糖窘迫地红了脸,急声辩解:“我……我不是这个意思……”
“可那不巧,我正是这个意思。”他已经解开了冰糖的腰带,大片雪白的肌肤暴露在他炯炯的双目眼前,大手轻轻地抚摸着,揉捏着,似在细细品尝到手的猎物,而不急于大快朵颐。
“说实话。”他望着冰糖,语调近似呢喃,“阮翎君没有碰过你吗?”
冰糖双目含泪,只能任人宰割,闻言愤恨地说道:“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混账……啊!”
胸前的柔嫩被满手掬住,轻柔而缓慢地拨弄着敏感的花蕊。冰糖的双手被桎梏在楚卿有力的铁钳下,只得发出些许细碎的呻.吟。
楚卿望着她痛苦的模样,似有所迷茫,又问了一遍:“真的,没有吗?”
冰糖着实猜不出他想做什么,只好说道:“哪有人会对与自己亲妹妹一模一样的人产生yù_wàng,那不是qín_shòu不如是什么?”
这句话仿佛让楚卿受到了沉重的打击,他愕然瞪着眸子,眉心微蹙着,极缓极缓地,开了口,却暗藏着杀机:“你再说一遍?”
冰糖立刻住了嘴,一双眸子静静地觑着他,小心地呼吸着。
楚卿一瞬的失控让冰糖捕捉到了某种飞逝而过的念头,但究竟是什么,她又无从推断。只是她渐渐开始清楚,楚卿并不想要她的身体,至少,在他没有失控的时候并不那么想要。
“楚卿。”冰糖慢慢冷静下来,尽量让自己的呼吸平稳,好减低暧昧的氛围,她平静地望着他,开口说道,“芷怜……真的是你……”
她没有说完,楚卿便说道:“不是。”
那炯炯如火炬的眼神,和肃穆的神情,都让冰糖相信他没有说谎。
“那她是怎么……”
“她是因为阮翎君而死的。”
这一句重击砸在冰糖身上,让她久久不能回神。楚卿凄然地笑了一声,卧在她的身边躺下,一手支着头,挂着暧昧的笑容,一手缓缓地在冰糖的肌肤上游走。
“她的身体也如你一样,细嫩,顺滑,美味又可口。让人发狂,让人想要一口吞下去。”他慢慢地回忆道,支离破碎的语言却并不连贯,“可是她痛苦,她想要的痴狂终于得到手的同时,她的痛苦也紧随而来。她受不了,不敢回去面对阮翎君,也不敢再面对我。所以,她自尽了。”
楚卿喃喃地说道:“我将她葬在我的院子里,在她的坟头种了满园的海棠花。那是她最喜欢的,我知道她很高兴。”言至于此,他慢慢在冰糖身边躺下,轻揽着她的身子,薄唇在她的耳边与颈项间缓缓流连,“她抱着最深的快乐,也含着最深的痛苦,就葬身在这张床上。”
☆、何以安眠
什什什么!阮芷怜就死在这张床上?!
这个爆炸性的消息让冰糖每一个发丝都竖了起来,她颤颤巍巍地望着床顶雕刻的花纹,嘴唇不住哆嗦道:“你晚上……能睡得着觉吗?”
“睡得着啊。”楚卿含笑扬眉,“偶尔还会带姑娘回来一起睡……就比如现在。”
变态……这人是个十足的变态!这么一想,只是偶尔有点鬼畜的阮翎君简直不知要好多少倍!
正当她唇色发白无法动弹的时候,门外似乎远远地传来了喧闹的声息。冰糖心中燃起了一片希望,孰料双目却被一只手所盖住,楚卿附在她耳边,声音低得近似魅惑:“猜猜看,是你的阮少庄主来了,还是别的人来了。他们看到我们现在这个样子,又都会露出什么表情?”
恶意的笑响在耳边,冰糖忽然想通了一件事,定了定神说:“你为何要这样折磨阮翎君,你是真心喜欢阮芷怜,对不对?”
楚卿微微一愣,挪开了他的手。冰糖清澈明亮的眼眸映着他面无表情的脸,那近似可笑的伪装的面具。
“你多心了。”他毫无感情地说道,“在我眼里,她只是一个甩不掉的痴女。而阮翎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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