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土地龟裂,所有的农作物枯死,甚至连山上的那些看着有好些年头的树木树叶也已经发黄。他们路过不少村庄却看到一个活人,在这片被太阳炙烤着的土地上,除了太阳还精神奕奕的活着,许多活物直接死亡,有些活物也在生死边缘垂死挣扎着。
他们是在第二日傍晚到的云乐城,不过云乐城门却被士兵把守,对于每一个进城的人严查。
幸得盛之航在出发之前便想到会有这么一出,特意去官府造了个假的身份,拿出路引顺利进了城。
若不是一路上都是亲眼所见,进了这云乐城许大鹏等人都会要怀疑自己的眼睛了,商贩往来频繁,穿金戴银的富家太太,大腹便便的官家老爷,宝马香车,数不胜数,繁华奢靡程度并不差于皇城蜀安。
几人找了个离刺史府最近的客栈住了下,等着天黑夜访刺史府。
刺史府
“老爷你说这次钦差来是好是坏?”一个身穿轻纱薄缎,青丝微挽,容貌艳丽,身材窈窕的女子横坐在床上给一个穿着绫罗绸缎身材粗短,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按揉着肩膀。
这中年男子便是滇南刺史云怀礼,云怀礼眼睛微闭一副享受状的卧倒在美人怀里,肥厚的手掌放在那玉白如脂的大腿上来回摩挲,醉生梦死好不舒服。
“管他是好是坏,只要他到了我的地盘好坏便是我说的算。”云怀礼慵懒的说着。
“还是老爷见得世面多,什么场面都能给镇压住。”美人声音如那玉珠掉落在瓷盘之声,清脆婉转,唇角露出一缕笑容,不知是媚笑,还是讥笑。
“清韵不早了,我们休息吧。”云怀礼拉上床帐,快速栖身压在清韵身上,不一会儿便把两个身上的衣裳剥了个精光,喘息声伴随着床晃动的声音一晚未平。
“夫人老爷今天又去那狐狸媚子那了。”大丫鬟点起灯火,不一会儿整个屋子便被橘黄的烛光照的通亮,烛光摇曳里,隐约可以看到伏案书画女子的容颜:面如桃花,灼灼其华;衣如栀子,清高素雅;形如松柏,端庄挺拔,一派大家风范。
“那我们早点熄灯休息吧,正好今天我也累了,想早点歇息。”
“夫人,那清韵便是看着您好说话,如今老爷天天与她厮混在一起。”大丫鬟看着自己主子不争不抢的样子,心里却是无比着急的。
“世间万物终有轮回,善恶终会得到他们应有的结果,何必去过多计较呢,渠芷你先退下吧。”刺史夫人停了手中之笔,看了看窗外在月光下微风中摇曳的树影,怔了好一会儿,似乎在思考些什么,似乎又只是单纯的发怔而已。
“师傅,滇南的大凶之兆可有化解?”许栩下了课,收拾好课本,便吭哧吭哧的跑到张神算跟前询问道。
“明日便可见分晓,不是不报,只是时候未到。”张神算高深莫测的摸了摸胡须,一派世外高人的做派。
自从和张神算去了一趟精心轩,许栩对张神算的敬佩之心有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只要不在上课的时候,许栩对张神算那个谄媚样,许华都看不下去了,直说:小妹如此样,同那势利小人并无二样。
许栩直接忽略了许华说的话,许华现在可是张神算的心头宝,得意门生,不能像以前一样可随意欺负,她还是比较喜欢之前的许华,多好多活泼的小正太一枚呀,现在虽也不是很死板,但是比较之前可是安静规矩了不少。
“师傅我爹今天在山上逮了一只兔子,我给您个新吃法如何?”这些天相处下来,许栩算是摸了一下张神算的秉性,要么不挑,挑起来就要挑最好的,对吃也是一样。
“你这小鬼是不是又看上我什么东西了?”张神算先是吞了吞口水,然后一脸警惕的看着许栩。他那院子的东西在这个月里少了近半,虽说不值什么钱,但都是他从各地掏回来的,有些都是孤品,想买都买不到了。
“师傅你前几天不是赏了我一盆桔梗吗,我看着您屋子里的白色琉璃瓶挺配桔梗花的,要不您把那琉璃瓶也给我算了。”许栩拉着张神算的衣摆左右摇着撒娇。
张神算一听琉璃瓶便是一阵肉疼,那可是舶来品,即便现在到蜀安都找不到一件一样的出来。但许栩这么一撒娇,张神算没绷住,终是点头给答应了。
“师傅最好了,栩栩今天晚上给师傅您烤肉吃,保证您吃了又想吃,流连忘返。”许栩开心的说。
张神算脑袋一阵懵圈,‘流连忘返’可以这么用么?
许华摇了摇头,他现在总算是知道了,大人和小孩一样都喜欢听好听的话。
“娘,那只兔子给我处理好不好?”许栩把挎包扔到屋里就直接跑到了厨房找张氏。
“好,要不要娘给你把皮剥了,内脏掏出来。”张氏提着一直灰色肥厚的兔子问着。
“嗯嗯,还是娘懂我,娘我去准备其他东西。”许栩笑着跑了出去,又找到在堂屋里和张神算扯谈的许守贵。
“爹,你能帮我在搭个灶台吗,就是这样的。”许栩从兜里掏出了一张纸,上面画着一个现代烧烤的模型,只是把铁架改成了土砖。
“好,爹帮我们家栩栩搭。”许守贵摸了摸许栩的脑袋,笑的眼纹都染上了笑意,整个人竟年轻了不少。
“师傅您老就坐在这里喝喝茶等着吃吧。”说完,便开心的跑了出去,又不知去捣鼓些什么。
日薄西山,远处的山峦在夕阳的映衬下红成一片,许家门前的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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