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父女三回来了,笑着说:
“回到得正好,吃饭了,先去井里打水洗把脸。”
“娘你看我的泥人。”许华不甘心张氏这样无视自己,举着泥人凑到张氏跟前。
“我看到了,快点去洗脸。”张氏有些不耐烦了,把许华推开,端着饭去了堂屋。
“娘我和你说酸枣条全都卖出去了,一共买了五两银子。”许栩一边吃饭,还不忘向张氏邀功。
“竟然卖了这么多钱?”张氏有些吃惊,看向许守贵,似乎在求证这话的真实性。
“娘是真的,今天遇到了一位中年大娘和一位公子,他们俩把我们的菜和酸枣条全都买了。”许华一旁连忙点头插着嘴。
“你好好吃饭。”张氏夹了一筷子豆角放到了许华的碗里,继续看许守贵。
“嗯,一共卖了六两银子,我花了一两银子买了些糖,和买了些肉。对了,责伢子和毅伢子还把他们这几个月的月钱给我了,一共八两银子。”
“娘我要爹花了十个铜板买了些骨头和猪下水,晚上我们吃卤下水好不?”许栩期待的看着张氏。
“好好,栩栩真厉害,今天就赚了你爹半年的工钱。”张氏摸着许栩的后脑勺,自从女儿晕迷醒来之后,似乎变得比以前更加聪慧乖巧了。
“娘我们今天下午还做酸枣条吧,明天我就可以和爹再去镇上了。”许华把脸从碗里拉了出来。
“不行,五哥我今天和那个大婶说了做酸枣条要做一个礼拜,要去也只能下个礼拜去。”许栩立刻否定了许华的要求,新鲜东西要是天天吃也就不新鲜了。
张氏有些不解,为什么刚尝到甜头就收手等到下个礼拜呢?
“娘这东西镇上的人就吃个新鲜,要是我们天天去卖,他们天天吃就不会觉得好吃了,而且价格也卖不上去了。”许栩把嘴里的菜咽下去,才慢悠悠的说。
“还是栩栩想的全面,我看这几天就不做了。”许守贵赞赏的看了一眼女儿。
“还真是这个理。”张氏仔细一想,觉得许栩说的有道理,便没再说什么了。
许华撇了撇嘴,他在家越来越没地位了,什么都是妹妹说的对,他要都吃饭快点长大,好离家出走,想着愤愤地扒了一大口饭。
清水镇西郊的一处院落
“先生叨扰了。”白衣男子和青衣男子躬身行礼,一看便是在集市买许栩酸枣条的男子。
“费隐和行远今日登门,老夫实属意外。”一位穿着道士袍的鹤发老人和善的说。
“先生,今日我和行远不请自来确是缺规矩。如今蜀安暗流汹涌,当今圣上龙体欠安,殿下派遣费隐来请先生出山。”
老者下着捋着白长的胡须,只笑不语。
盛穆看着老者许久不语,有些急了,刚想开口说些什么,却被白衣男子一个眼神给憋了回去。
“行远这几年的磨练,性子似乎还没磨平,这方面你还是要多和费隐学习。”老者用茶盖轻轻撇了撇上面的茶叶末,抿了一口,才慢慢说了下一句:
“老夫毅隐退多年,朝堂上的那些早已不过问,殿下既然担心,老夫可以给殿下引荐一名贤士,助殿下一臂之力。”
盛穆显然对这样的结果很不满意,但是想起来的时候那人对自己说的话:行远,你们此次前去并不是一定要请先生出山,孤需要的只是先生的支持。盛穆知道自己性情比较的急躁,便自觉的退到一旁,让盛费隐和老者交涉。
“费隐在此谢过先生,不知先生所说的贤士现在身处何方?”盛之航面上依旧没什么表情,但是举手投足间都透着尊敬。
“信件取过来。”老者对着站立在一旁的童子说。
“诺”童子恭敬地退了下去。
不过一盏茶的功夫童子就把信件取了过来交给了盛费隐。
“去许家村找一个叫做许大鹏的人。”
“学生明白,学生来的时候匆忙,只带了这坛花雕,请学生笑纳。”
盛之航话音刚落,盛穆就已经把手里提的酒坛子递给了乐学,又看了看手里的油纸包确实太重了,不如做个顺水人情。
“先生,这是我们今天在一个小丫头手里买的新鲜物,说的什么酸枣条,给你尝尝味。”盛行远笑得一脸灿烂。
“那先生我们先行告辞了。”盛之航行礼告辞,老者脸上还是留着浅笑,没什么多余的表情。
等俩人走后,乐学拿着手里的东西问老者:
“先生,这些东西怎么办?”说实话油纸包真的很重呀,里面到底装了些什么。
“把花雕埋到院子里的桃花树下,明年春天再拿出来。至于酸枣条…拿点出来给我尝尝。”老者的目光在油纸包上停了几秒。
“诺”小童退了下去,不一会儿,小童端着一个青花瓷碟上来,里面装着的是已经切成细条的酸枣条。
老者放下手中的书,看了看酸枣条,用筷子夹起一根放进了嘴里。
味道确实不错,热天吃还挺开胃的。
“你们也拿些去吃吧,这东西小孩子应该会喜爱吃。”
“谢先生赏赐。”乐学脸上透着开心的笑容。
老者看着乐学的背影,摇头笑了笑,到底还是小孩子,一些吃食就可以满足。
“老五我们现在就去找许大鹏吗?”出了宅院,盛行远就迫不及待地开口问。
“我们还是先叫人去打听一下这个许大鹏的习性好爱,明天再上门。”
“娘你把猪下水给收拾一下晚上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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