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时不明所以。沈珺瞪他一眼,不悦地哼了一声,转身往酒店门口走去。
莫名其妙,当时的陆时只能想到这四个字。
虽然沈珺没有明确答应他,但陆时还是相信她的,莫名其妙地相信了她。
这一次月考,沈珺的数学终于艰难地越过了及格线,69分,试卷发下来的时候,是倒着放的,沈珺仔细看了眼,又把它摆正了,遗憾地说,“真是的,我还以为是九十六呢。”
前面的徐成烨像听了什么冷笑话似的,“呵呵”了两声。沈珺在桌底下伸长了腿,想踹他的椅子,结果腿不够长,没踹着椅子,踹找了陆时的腿。
什么都没做却遭受无妄之灾的陆时吃痛地“哼”一声。
“对不起对不起。”沈珺抱歉地笑了笑,关切道,“痛吗?没事吧?”正说着无意识地将手伸向了他的腿。
“没事没事。”陆时下意识地缩了缩腿,沈珺这才意识到自己的手有点越了地界。她有些尴尬地收回了手,并且给还在看热闹的罪魁祸首班长大人翻了个巨大的白眼。
为了缓解尴尬,她拿起自己的试卷,没话找话地说:“其实六十九分也挺不错啊。”
陆时没出声,对她的观点不置可否。
这时,陆同学的试卷也发下来了,反面朝上,看不清分数,陆时正要拿,沈珺一巴掌将试卷拍下,好奇地翻了个面,赧然一个龙飞凤舞的红色一百分,力透纸背,由此可见,写下这一百分的时候,老刘的心情是多么的畅快,而刚刚说完“六十九分也不错”的沈珺心如死灰。
太残暴了。
分析完试卷之后,老刘把沈珺连同陆时一起喊到了办公室,头一次,沈珺来办公室不是为了挨批评,而是为了受表扬。
老刘温和地表达了对沈珺成绩进步的欣慰,并且鼓励她能继续努力,甚至用到了“百尺竿头,更进一步”这样套路的成语。之后又表扬了陆时同学,不仅自己积极向上,还能带动身边同学,给予同学无微不至的关怀与帮助。
说的脸皮比纸薄的陆时同学都没好意思看他。
而脸皮较厚的沈珺同学就对他的表扬照单全收,并且顺着他的话附和道,“刘老师,都是你的决策英明,不然我和陆时同学也成不了同桌。”
虽然有拍马屁的嫌疑,但老刘还是听得挺受用的,特别是在这种其乐融融的氛围下。
陆时和沈珺前脚一走,办公室里的几个老师都笑出了声,陈玥说,“我说这个沈珺还真是个活宝啊。”
老刘叹了口气,回想了一下,接手这个班以来,沈珺有时是真气人,但往往气不过一分钟,就能被气笑。
这时,陈玥又道,“我发现沈珺和这个陆时还挺有夫妻相的,你看小说里不是都这样写吗?学霸配学渣。”
“错,”周盈反驳,“是班长配书记。”
老刘“啧啧”了两声,“注意影响啊,为人师表的,瞎说什么呢。”
彼时,被认为有夫妻相的两人还走在回教室的路上。本来不觉得,经老刘这么一提醒,沈珺意识到自己的成绩能有这样的进步,陆时确实功不可没。虽然每次都不是他主动,而是她厚着脸皮去打扰他,但军功章必须有他的一半。
本着有恩必报的原则,沈珺从后面几步蹭到了陆时的旁边,侧身对着他,说:“陆时,我请你吃饭吧,感谢你对我的帮助。”
陆时脚步未歇,很干脆地说了一句,“不用谢。”
一般脑回路正常的人听到这句“不用谢”,应该就能理解为“我不想和你吃饭”这样的婉拒。但沈珺跟没听见似的,继续道,“那我就当你答应了,今天下课我等你。”
陆时觉得沈珺和他像是从两个星球来的,他还想拒绝,可是已经走到了教室门口,同学们正在自修,安安静静的,不方便再说话,只能作罢。
一下午的时间,沈珺都在期待和陆时共进晚餐的事情,心情也格外晴朗。徐成烨帮她捡起掉在地上的橡皮时,她还好声好气地说了句“谢谢”,弄得徐成烨受宠若惊,问盛春,“她今天怎么了,好奇怪啊。”
盛春没好气地说,“你不会有斯德哥尔摩综合征吧?”
放学后,收拾东西出门,沈珺一直走在陆时旁边,边走边征询他的意见,“陆时,你想吃中餐还是西餐。”
陆时很简洁明了地回了一句,“不吃。”
晴朗了半天,兜头一盆冷水,换脆弱一点的人早崩溃了,不过沈珺只顿了一下,马上又说,“要不吃烧烤,或者火锅,比较热闹。”不然面对他这样一个惜字如金的人,光她一个人瞎叨叨了。
“不去。”陆时的态度很是坚决,脚步迈地越来越大。
沈珺努力跟上,“去吧。”
“不去。”
“去吧。”
“不去。”
“去吧。”沈珺还没死心。
陆时看了她一眼,索性不说话了。
沈珺白了他一眼,装什么高冷。但还是跟着他上了公交车,在他旁边坐下,期间陆时一直看着窗外,一副不爱搭理她的样子。
过第一个站的时候,沈珺扯了扯陆时的袖子,陆时转头,发现她手里拿着一个作业本和一支笔,她把作业本递到他眼前,说,“还有时间,要不这题你给我讲讲。”
陆时瞥一眼,好心提醒,“在车里做题对视力不好。”
“哦,”沈珺不反驳,“那我待会去你家找你,还是你要来我家找我。”
陆时看到了沈珺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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