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黎家贞不在,赵阿姨坐在沙发上织围巾,而老太太正戴着老花眼镜看报纸。沈珺在门上敲了两下,扬起手上的打包盒,一脸灿烂的笑,道,“奶奶,我又买了陈记的虾饺,您现在饿吗?”
那几天沈珺从早到晚都在医院里,给老太太买吃的,给老太太削苹果,替老太天读报纸,推老太太出去晒太阳,然后忍受老太太的不满与挑剔。这老太太的精力真的是相当旺盛了,一天能挑出她好几十个错来,就连她读报时读错了一个字,她都能给她指出来,并且说她“少壮不努力,老大徒伤悲,连个中文字都不认识。”
沈珺欲哭无泪,每天回家的时候都是身心俱疲,但第二天一早又像打了鸡血似的去医院接受老太太的洗礼。
至于黎家贞,虽然还是对她很冷淡,但至少没有再下过逐客令,这应该也算是进步吧。
第四天的时候,陆时给她打电话,说他第二天下午到家。为了防止他扑个空,她就咬了咬牙跟他坦白了,“陆时,其实我现在在a市。”
“沈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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