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他!
汗水渗入眼里,涩涩的疼,模糊了她的视线,夭夭毫无感觉,机械似的用力按压,期待着掌心的胸腔重新传来跳动。
曲徵明很快拿来急救装备,他还没来得及打开,就被夭夭劈手夺过,她动作熟练的拆开包装,快准狠的刺入他心包,肾上腺素注入其中。
夭夭扔了注射器,继续用力按压他的胸膛。
不知道具体过了多久,曲敬姿终于发出一声微弱的呻|吟。
他睁开眼,模糊中看到她的脸,肃穆,冷厉。
夭夭刚把强心剂夺走,曲徵明就打了张医生的电话。
今天会发生什么他恨清楚,知道会对曲敬姿造成强烈的刺激,所以事先有所准备,药和设备齐备,张医生就在院子里。
他深深看着不停按压胸腔的夭夭,若有所思。
对心脏病人的急救如此熟练,甚至比自己还要专业,她到底是什么人,接近自己和敬姿又有何目的?
这时,张医生进来,夭夭被推开,让出位置,让张医生做全面的检查。
她站在外围,不声不响的看着。
因为抢救及时,暂时没有发现问题,但是为了以防万一,还是要继续观察一段时间。
在观察过程中,张医生让曲敬姿务必保持心情舒畅,避免任何程度的刺激。
听到这里,夭夭转身离开。
他已经没事。
她已无留下的必要。
夭夭回到曲敬姿的房子,把身上的衣服脱下,穿上自己的旧衣服,把所有东西按照记忆复位,离开,回她自己的小窝。
她向学校提交了休学申请,订好了离开这里的火车票,她把必须用品收拾好,提着行李箱正准备离开,一开门,顿住了。
曲徵明看着她,双眉紧蹙,问:“你要去哪儿?”
夭夭目不斜视,越过他继续走。
行李箱被他按住了,夭夭用了两下力,拽不过他,直接松手,疾步下楼,刚转过楼梯拐角,又看到两个男人,堵住去路。
夭夭转身,看着高高在上的男人冷笑,“曲先生这是什么意思?”
曲徵明不急不慢的把行李箱靠在门上,走下楼,停在最后一级台阶上,俯视她,“昨天谢谢你救了敬姿。”
夭夭:“不客气,总不能见死不救。我可以走了吗?”
“夭夭准备去哪儿?”
“和你有关系吗?”
“当然有关系,你是我的情人。”
夭夭深吸口气,突然越过他,冲回屋,再出来的时候手里拿着一把菜刀,她冷笑,“曲先生,我感激你把我从夜总会救出来,但是如果你再敢这样侮辱我,我会杀了你!”
曲徵明上前一步,笑道:“我竟然不知道,我的女人这么有魄力,不愧是我看上……”
寒光一闪,劲风袭来,饶是曲徵明躲得快,手臂上依然被划一道口子,鲜血瞬间涌了出来。
夭夭冷笑:“让开,否则下一个砍的就是的你那令人作呕的脖子。”
“先生!”两个保安慌忙上前,要帮他包扎伤口,被曲徵明伸手阻止。
他掀起袖子,露出血淋淋的伤口,抬手添了一下涌出的鲜血,微微眯眼,他又笑了。
下一瞬,夭夭手中菜刀“当啷”落地,男人猛地擒住她双手,把她压在门上。
夭夭奋力挣扎,却如蚍蜉,力道小得可怜。她踢他,双腿被压制,想打他,双手被擒住,想咬他,下一刻下颌就被捏住。
她身上所有能当武器的地方,全都被死死压制。
夭夭看着他,眼眶泛红,并非委屈,而是愤怒。
曲徵明冷哂,“不和你一般见识,你还真以为能在我面前张牙舞爪?”
夭夭牙齿紧咬,一语不发。觉察到压制有瞬间的放松,她猛地挣扎起来,却被他猛一用力,体位调换,手臂被扭到身后。
夭夭疼得脸色青白,却始终不声不吭。
曲徵明抬脚踢上房门,押着她往卧室走。
夭夭察觉到他的意图,顾不得手臂被制,剧烈地挣扎起来。
曲徵明猛一用力,一阵剧痛从两臂传来,夭夭再也忍不住,溢出一声压抑的呻|吟。
“反正也被我睡过了,多睡一次又能如何?”曲徵明哂笑,把她压到床上,顺手空出一只手解开领带,绑住她双手,开始脱她衣服。
夭夭发狠,厉声道:“曲徵明,你再碰我一次,我一定会杀了你!一定会!”
他顿了一下,又笑,毫无感觉的样子,“刚才不是已经准备杀我了吗?”
因为用力,他手臂上的伤口列得更严重,鲜血就没有停过,一直流,晕湿了她背上大块的布料。
“刚才如果不是我躲得快,我这条手臂就废了。”他笑道,“我只有一条命,你还能杀我两次不成?”
领带的另一头被绑在床头上,他开始解她的衣服。
夭夭趴在床上,浑身颤抖,不停的重复:“我要杀了你……一定要杀了你……一定要……”
话音含糊,但其中的怨恨,却无比清晰。
在她看不见的角度,曲徵明脸上闪过一丝狰狞,然说出口的话依然带着嘲弄的笑,“杀我可不是那么容易的,得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
说话间,就tuō_guāng了她的衣服。
夭夭闭着眼,忍着这前所未有的屈辱。
血和汗水在两人之间融化,当他终于停下时,血都快流尽了。
伤口外翻,露出发白的皮肉,他下床,解开她手腕上的领带,抱着她进了浴室。
夭夭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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