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链,手镯,胸针……女人能用得上的东西几乎全都在这里了。
“少爷,这些一部分是夫人生前的收藏,一部分是先生拍来的,还有家里祖传的……您看看哪些合适?不够我再去拿。”
曲敬姿蹙眉:“她还在上学,太招摇了不好。”
他拿起一个祖母绿的项链,想起她洁白细腻的锁骨,“就这个吧,帮我包一下,我明天用。”
刘叔:“……是,明天早上我给您送来。”
价值连城的祖母绿不招摇,嗯,他学到了。
挑好礼物,曲敬姿没了再回画室的兴致,看看表,已经十一点了,干脆就洗洗躺到床上。
钱和权。
这个项链,夭夭会喜欢吗?
不管怎样,他想先把她哄上床。
想到那天树林里发生的一切,嗓子干涩起来。
刘叔拿着东西下楼,打开手机,找到那条消息——把敬姿从画室支开,立刻,点了删除。
他吁了口气,虽然不知道先生这么吩咐的用意,但他幸好赶上了。
第二天曲徵明难得的一直睡到八点,他睁开眼,神清气爽,畅快无比,第一次没有被清晨恼人的骚动扰醒。
昨天晚上他是真的兴奋,前所未有的兴奋。
实话说,他已经很久没有过女人了,以前玩得疯,玩出了人命,拖不过,最后还是结了婚,结婚之后也想好好过,不过后来发现,性在夫妻之间所占的比重太大了,大到无法忽略。
等他终于满足之后,夭夭早已昏了过去。
想到这一切的功臣,他扭头一看,忍不住蹙眉。
夭夭还没醒,昨天晚上被折腾成那副模样,没醒不奇怪,但她脸上一片不正常的潮红,呼吸急促,面露痛苦之色。
曲徵明一摸她额头,烫得吓人。
发烧了。
他皱着眉打了家庭医生的电话。
医生来得很快,对卧室里浓郁的某种痕迹视而不见,简单的检查过后,确定夭夭发烧的根源。
曲徵明做得太过,括约肌撕裂,事后又没有经过处理,引发伤口感染。
医生开了药,交给管家,让他去取,这才对曲徵明笑道:“这么喜欢这姑娘?做了几次?”
医生和曲徵明是好友,说话很随意。
曲徵明穿着家居服,靠在藤椅上,懒洋洋回:“不记得了。”说完,突然想起什么,“加个避孕药。”
“加过了,一看你就没做安全措施。”
医生收拾东西,看夭夭实在可怜,道:“晕过去了吧?昨晚你要是记得也给她洗洗,现在也不至于高烧昏迷。”
昨天结束之后,曲徵明自己去了浴室,没管夭夭。
他不以为意,“下次我会记得叫她起来的。”
医生摇摇头,这话是说让她起来自己洗,他没有帮忙的打算。
医生走了,曲徵明把她拽起来,让她吃了退烧药消炎药和避孕药,然后把她丢床上,整理好自己,见她还没醒来的迹象,不再管,正准备出门时,听到她手机响了。
打电话是个年轻女生,应该是她的同学,说:“夭夭,你怎么还没来?老师上课点了你名字,还有曲敬姿在等你。”
曲徵明:“她生病了,今天不去学校。”
说完,不管对面什么反应,掐断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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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父子相残
夭夭一直到下午才醒,曲徵明出去还没回来,看着床头柜上的药,尤其是事后避孕药,忍不住冷哂。
又吃了一次药,拖着虚弱的身体下床,这才把里里外外洗干净。
管家送来食物和一整套衣服,给了夭夭一把钥匙,是曲徵明留给她的,说是她的新住处。
夭夭拿了钥匙,换好衣服,没吃东西。
避孕药的副作用,她现在头晕恶心,根本吃不下。
曲家的司机把她送到新住处,留给她一个家里的电话,如果有需要的话,可以找刘管家。
夭夭不甚热情的把他打发走,一头又倒到床上。
她整整睡了三天,一天只订一顿外卖,吃饭、吃药、睡觉。
夭夭消失了三天,最后一个打通的电话那头还是一个男人接的,这下她又出名了,不少人猜测,她是被嫖客接的。
夭夭回到学校,听闻这个留言时,在心里暗暗点头,这次总算猜对了。
她看起来实在不好,三天没见就瘦了很多,锁骨越加明显,乍一看去,有种形销骨立的错觉。
这下连那些嘴毒的人也不当着她的面说什么了,看起来实在太可怜。
下课铃响,夭夭慢吞吞的收拾东西,落在最后。
她一抬头,看到教室门口站着一个少年,离开教室的同学没走,三三两两聚在周围。
夭夭低着头,从他身边经过,被一只修长优美的手拽住。
曲敬姿眉头皱得死紧,脸色很难看,问:“为什么不接我电话?”
夭夭拿出手机一看,原来关机了,她开机,里面只有曲敬姿打的三个未接来电。
“关机,忘开了。”
曲敬姿;“我买新手机了。”
“嗯。”
夭夭转身欲走,又被拉住。
曲敬姿拿出一个包装精美的盒子,说:“送你的。”
夭夭这才抬头,看着他,不说话。
曲敬姿沉着的脸染上不解,再是惊讶,最后是一丝奇怪的慌乱,他伸出手,不得章法的擦她脸上的泪水,问:“怎么了?你为什么哭?”
夭夭看着他,黑白分明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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