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后的自己不是什么好女人,按照她自己本身的性格来说,即使只有三年,这样的发展也不是很夸张,但是……
但是心情还是忍不住微妙起来了。
我说啊……三年后的我你究竟做过什么?竟然让南野宫一对你有了这样的误解?!
“先不管我变没变,操心好你自己吧南野宫一,比起我,你现在可是要麻烦多了。”南野御理说完切断了电话,单手托着巴掌大的手机在手上转了一圈。
圆润的指甲划拉在手机的金属外壳上,卧室里立时响起一道尖锐刺耳的噪音,与此形成极度对比的,是镜子里所映出的,年轻女子美丽又温柔的笑靥。
「处理好了多事的哥哥,接下来就到你了哦裕树?」
「虽说也没有那么喜欢,可既然喜欢了,即使只有一丁点,我也不会放手。」
梶川裕树所经营的花店就在南野御理所居住的小区附近,依照常理来说,应当不管怎样都会每天遇到彼此,再加上两人本身是男女朋友的关系,就算梶川裕树再怎么想单方面地避免感情的过度升温,也不可能做到一直冷淡下去。
但是,既然说了是常理……
那就意味着梶川裕树偏偏是那个超出常理的情况。
「不过如果和其他人一样的话,我、三年后的我,就不会恋上你了吧?」
南野御理这样想着,轻轻笑了起来,花室里正在给一株水仙花换水的浅亚麻色发青年似乎听见了她的声音,背影微微一滞,因为有些走神,手腕一斜,水壶里的清水一下子倾倒在了花盆外。
“裕树?”
听到这声轻唤,梶川裕树直起身,缓缓转过头看向了那张近在咫尺的熟悉面孔。
年轻女子长长的微卷黑发散在胸前,和他几天前看到她时一模一样,也和……那一次花艺课时一样,就仿佛一切从未变过。
她脸上的表情写满了不解和担忧,显得无辜又天真。
然而,那其实是很让人恼恨的样子。
宛若不知,就等于……别人的压抑、纠结、痛苦、愤怒、悲伤,她全数没有放在心上。
不是那种没有看到眼里的不在意,而是看过却又不当一回事,丢在了一边的态度。
「……为什么你又出现在我面前了?」
「明明不出现的话……不再看到你的话……」
「就可以……」
「我也不会再因为那种事……」
浅亚麻色发的青年安静地站在那里,身后是花室里大片盛开的红玫瑰。
那种鲜艳的颜色……像极了用尽热情燃烧到终止的火焰。
然而,这份热情却显得一言不发地握紧了水仙花的青年格外冷淡,甚至在那份刻意的冷淡中,透出一种包裹着隐痛的苍白。
“裕树看起来似乎很惊讶的样子?”
并不是没有看懂梶川裕树这样的神态之下潜藏了什么,但南野御理面上的笑容却依旧如常。
……不然还能怎么做?南野御理可一点没有要对着梶川裕树自我剖白的打算。事实上她也没觉得自己有错。
“因为我今天来得太早了吗?”
“……早?”梶川裕树怔怔地看着她重复了一遍。
“今天不是花艺课么?”南野御理上前几步,伸出手在他眼前晃了晃,“裕树你忘了吗?”
“……不是,只不过……”
“上周因为朋友提前找我约好了要去挑送人的礼物才找你请假了啊,这周又没有什么特别的事。”她说着眨了眨眼,无比自然地挽住了他空出的一侧手臂,“谁都不能打扰我和裕树独处!”
……无法甩开……梶川裕树突然感觉到了一股自心底涌上的无奈。
虽然忍不住去想,南野御理或许也这样挽过其他人,松谷先生、以前见过的那个戴着眼镜的上司、她的同事横山,还有……上次那个红棕色发的少年,甚至梶川裕树还因为这样的想象而感到了恶心,但即便如此,即便如此……
「为什么……还是拒绝不了?」
梶川裕树动了动唇,酝酿许久的勇气直直地贯入喉部,他相信,自己只要现在开口,就可以为自己结束这样温柔的折磨。
“嘀——”
南野御理的手机蓦地响了起来。
“……”觉得自己被现实现场打了脸的南野御理。
“……”被打断以后突然失去勇气陷入沉默的梶川裕树。
心理建设了几秒之后,南野御理开了口,“咳,裕树,我……”
“接吧。”梶川裕树突然笑着地打断了她的话,平静地看着她的眼神一刹间迸射出了让人无所遁形的锐利,轻柔,又缓慢地说道:“反正又是工作上的事情对吧?”
“……”南野御理一瞬间觉得背后似乎窜上了一股冷气。
这个电话……是不是工作上的还真不好说……
但是不接的话那也太明显了,虽说梶川裕树本来也就怀疑她了,这样子不是等于给了他正面撕破脸的机会么?
……等等——!不对!她根本什么都没做!
就连之前撩的那些男人都是三年后的南野御理的锅啊!
她本来就和松谷璋宏还有松谷翔什么都没有,有什么好怕的?!
……不过想归这么想,理直气壮和现实是两回事,南野御理现在就算再怎么不想当着梶川裕树的面接这个电话,也是骑虎难下。
她一面维持着先前的微笑按下了接听键,一面暗自思考起了各种情况和相应的对策。
电话的另一边响起了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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