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手里的匕首名叫珈蓝,传说是一位中古世代名士的贴身佩剑。名士身边门客无数,佩剑自然也无需出鞘。珈蓝唯一一次出鞘,也就是都城沦陷、门阀氏族灭门之时。刀尖染了名士之血,遂始开光。珈蓝经人转手无数次,最终落到了我爹手里,被我一眼看中,收入囊中。老爹皓晖同志说,光有佩剑,不会使也是白搭,于是找了个会奇门演卦的老头,教我些浅显的防身术法。奇门演卦法则无数,艰深晦涩,我学了后头,忘了前头,唯一略有兴趣的卦门是星门卦,还全是靠我自学。因为老头私塾读多了,算数不行,已跟不上时代发展了。
我顺着大枣的躯壳肌理慢慢向下寻找冲破之象,大枣说到底,用的是人的身躯,只不过,用的是两副身躯。刀刃在大枣的惊门处划过,我能明显感觉到大枣的肌理有意内缩,躲避了半分。刀刃快要划到乾宫处时,大枣一把钳制住了我的右手。
“快!”我喊了一声,勉力将匕首刺进了大枣的乾宫。
“躲开!”魏延一边大叫着,一边将利刃狠狠扎进了大枣的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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