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是很多人根据报道找到了二丫面馆,各有目的,络绎不绝,却不知道给受害人带来多么大的心理压力。
“但我和你既不是狼更不是狈!”严融说完,□□了一声,声音听上去好像非常痛苦。夏泠忙问他怎么了,严融偷偷一乐,依旧愁眉道:“腿伤呗,反正死不了,只怕这条腿要废了。”
夏泠反问:“那天,医生不是说骨头没什么障碍吗?”
“骨头是没事,但肉疼啊,夏老师,你说咱们那天也算是患难与共了,你就不来看看我这个小警察吗?唉,病房里日子不好过啊,到处是消毒水的味道,吃饭都没胃口。又疼了,唉”
“你在几号房?”夏泠打断了他的“痛苦”□□声,问道。
严融说了房间号,心里简直开了花,拿了一个本子,写了划,划了写,仔细斟酌着一会儿怎么向夏泠解释十年前的误会。
写了个提纲后,他给赵队长通了电话,等他说完了情况,赵刚慢悠悠地说:“这些报道我也注意了,受害者家属也在质询,局里正在联系媒体,尽最大可能消除不利影响。至于那个人数,严融,这不是我们能左右的事。木县已经处理了很多干部,市里也怕塌方啊。”说完,又问了问他的伤情便挂了电话。
严融抓着手机,沉思良久。
“吱”的一声,门打开了,夏泠抱着一捧康乃馨走了进来。“只用了十二分钟!这速度,太着急我了!”严融瞄了一眼时间,笑嘻嘻地看着她,感觉像是进来一位花仙子。哦,穿着白体恤牛仔裤的花仙子!
天哪,后面怎么又进来一位老仙子?严融皱皱眉,那是他妈妈!
作者有话要说: 给个评论呗!
☆、直来直去
“这是哪位美女来看融融啊?”
夏泠听见这个久违的甜软的声音,便知道谢老师来了,转身微笑着打招呼:“谢老师,好久不见,我是夏泠。”
严妈妈从进医院便注意了这个高挑的背影,心里一直琢磨着是哪家的姑娘,条长得真顺,没想到这个“条顺”竟然进了严融的病房!一阵激动,可惜转过身来,是她。谢老师打量着眼前的夏泠,发现她除了长得更高、更清秀,还增添了一种韵味,在旁人看来是高冷,在她眼里则是冷清,虽然笑着,却总感觉她透着一股不如意。
眉头似蹙,我儿子可不要找个林黛玉!谢老师心想。
“哎呦,夏泠啊,我真快认不出你了,出落得这么标致,刚看背影,正想着是谁家姑娘呢!”谢老师亲热地拉着夏泠的手,一起坐到椅子上,笑眯眯地看着她,问长问短。
夏泠见谢老师虽然年岁渐长,容貌却未有多少变化,更难得的是待人依然热情如春风,心里顿时温暖许多。严融看她们两人聊得热切,突然有了一种幻觉:这两个要是做婆媳,也是很融洽的嘛!
但此刻老太太不能在这里当电灯泡。
“妈,我想吃‘独一家’的水饺了,你给我买几个来尝尝吧。”他见缝插针地说。
“臭小子,我刚做好了饭给你拿来,明天再说吧。”谢老师一口回绝,“我这个儿子就是难伺候,臭毛病太多了,在你们面前人模人样的,在亲近的人面前啊那就是原形毕露。”
夏泠微微一笑,好像没有听出言外之意。
谢老师一看,感觉夏泠实在是有些迟钝啊,就想说得更明白一些,趁早让她打退堂鼓。可是“知母莫若子”,严融早就听出了母亲的画外音,捂着胸口哎呦一声。谢老师忙不迭地站起来,问他怎么了。
“还怎么了?好几天都吃不下饭了,胃疼,心壳郎子疼!”说着,侧躺着,尽是愁眉苦脸。
“谁让你不老老实实吃饭呢!胃疼怎么心也不舒服了?”谢老师焦急地问道,夏泠也站起来,说:“要不喊医生来看看?”
严融忙摆摆手,“我想吃水饺,吃不到,我心里当然不舒服了。妈,你是亲妈不?”说完,一阵唉声叹气。
谢老师心里明镜似的,知道这是儿子嫌弃她在这里了,小兔崽子,看我没人时怎么收拾你!她恨恨地看了两眼严融,“当然是后娘了,经常虐待你!吃什么馅的,快说,要不我改注意了。”
“虾仁的,快点去吧,饿坏你儿子就没人喊你妈了。”严融坐起来,催促着。
夏泠看谢老师出了门,便把花放在床头的桌子上,严融腆着脸笑着说:“其实吧,我喜欢玫瑰花。”
夏泠静静地看了他一眼:“早说,我刚把你那捧玫瑰扔垃圾箱里。”
严融顿时无语,好像立时会“吐血”两个单位。
夏泠依旧无视,坐下发问道:“你那天怎么知道石板要敲九下就会打开呢?”
严融一听立马恢复元气,止住了“吐血”,徐徐讲道:“我那天在他屋里发现了很多学生时代的奖状,上面画着扑克牌k上的王,小木头又刻了很多,便猜到这个人可能有妄想症,而13可以拆成9和4,九是中国文化里最大的阳数,可以代表帝王,所以就猜是九,呵呵,也是误打误撞。”
他见夏泠嘴角一扬,便一本正经地说:“不要表扬我,我很容易骄傲的。做人嘛,要低调。”说完,含情脉脉地看着夏泠,话到嘴边又咽下去,刚才打好的草稿早就忘干净了,怎么开口呢?
“你看我妈,原先也是一穿旗袍读古诗的才女,怎么现在也堕落成一唠叨老太了呢?是不是更年期到了?”
对面无语。
“他们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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