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让我们回这儿来告诉您一声。”
“你们把她一个人留在府里?”来通报他怎么需要一车的人,但看问琴的反应也不像是出了事,季璟琛的心稍微安定了些,“我随你去看看。”
“王府里有伺候的人。”问琴没有拦季璟琛,而是在一旁提醒,“世子等会儿到王府的时候,先让郡主在郡王和郡王妃的屋子里待一会儿。”
他就知道娇娇是强撑的,明明心里那么难受,上回这样回王府躲在郡王妃的屋子里不肯出来,还是她四岁的时候。
那时候年幼的三公主不懂事,说她没爹没娘是捡回来的,不配留在宫里,那时她伤心透了,谁安慰了都不行,哭着要回王府,不得已才把她送回去,一个人躲在郡王妃的屋子里谁喊都不肯出来。
“我知道了。”季璟琛点点头,“先过去看看。”
这厢郡王府内,虽然已经空了许多年,却依旧打理的很好,随时能够迎人入住。
主院这儿,屋门紧闭,内屋的塌上,季舒窈抱着膝盖靠在那儿,犹如鸵鸟一般,将头埋的低底的,情绪十分低落。
林牧从没有见过郡主这个样子,在他眼里,郡主一直都是开开心心的。
不知道如何安抚,林牧将小桌子上已经凉了的杯子换掉,重新给她倒了一杯,季舒窈抬起头看他,泪眼蒙蒙,轻轻叫了声林牧。
“郡主,我在。”
季舒窈抬手擦去眼泪,伸手握住杯子,看着紧闭的窗户,好似是能穿透了它看到窗外的院景,她轻轻嗫了下:“林牧,你在胶安的时候,有没有遇到过令人心动的女子。”
“没有。”
“也是,你整日在山上,哪有这闲心。”季舒窈自问自答,他在胶安整整十年,莫说是年轻女子,就是老妇人都不曾见过几个,“我想你是不会明白那种感觉的。”
不知道靖西王府内发生了什么,林牧便在一旁安静的陪着,季舒窈刚刚止下的眼泪又落了下来,她埋下头去,眼底闪烁着的满是不甘心。
她事事都为他着想,担心别人会说什么,从不去施府找他。知道他受伤,她比谁都担心,为了替他找方子问了这么多的人,可他却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说他不喜欢。
明明以前做太子哥哥伴读的时候,他和璟琛哥哥一样会照顾她,会让着她,就算是去了书院后,他入宫时也不会对自己这样冷淡,他从未像今天这样对她疾言厉色过。
“林牧,他有意中人了。”季舒窈不相信,他身边从未出现过什么人,他怎么会有意中人。
除了那个苏家小姐,去年在鼓楼救过他之后就没什么联系,可他们却一起出城离开了将近两个月,这期间一定发生过什么事:“林牧,查到她们身份了没。”
“郡主,还没查到。”他只跟踪他们到金州那一带,为避免引起他们的注意,他选择回上都城,之后他们回来时那两个女子都不见了。
“没事,既然她们没有回来,就不必查了。”
季舒窈抿了口温下来的茶水,眼神轻闪着,启口正要说话,屋外传来了宫女问琴的声音,还听她提到了世子,季舒窈抬起头,那边传来了敲门声:“郡主,世子来了。”
季舒窈往塌内靠了靠,软声回:“请哥哥进来吧。”
……
傍晚的十梓街特别热闹,因为府衙在街头,这边的治安特别好,基本没见谁闹过事。
街道两边摆满了摊子,卖的都是孩童喜欢的东西,正好临了各个书堂下学的时辰,许多孩子从这儿经过,年纪小的在一些摊子前便迈不开腿了。
再过去一些就到了苏锦绣要买糕点的铺子,本来应该很高兴的,可这会儿苏锦绣的关注点却不在此。
走了几步后她忍不住转头看走在自己身旁的人:“府衙已经过了。”他不是说要到府衙里来,刚才下马车经过时候都不见他进去。
“今天休沐,杨大人不当值。”施正霖伸手扶住朝着他撞过来的一个女娃娃,扶她站稳,抬头看苏锦绣,神色平静,“我记错了。”
你也会有记错的时候?
苏锦绣不信,想透了他就是有意跟着自己过来的,轻哼:“既然杨大人不在,施大人可以回去了,施府在佐巷,并不同路。”
施正霖这才定定看她,甚为淡然:“都到这儿了,陪你买完糕点再回去也不迟。”
街上还这么多人,这一站定,刚才被施正霖扶住的女娃娃就一直看着他们,手里拿着一串不知道什么时候买的糖葫芦,视线在苏锦绣和施正霖身上扫来扫去,看到施正霖时又特别的开心,咧嘴笑着,跟尝到蜜似的。
施正霖当年在崧泽书院出名的,可不仅仅是才学,还有他这张脸,如今苏锦绣看他连个女娃娃都哄住了,心里头哼着,可不就是个祸害。
想到此,她迈腿朝着前面的糕点铺走去。
十梓街的这家糕点铺很有名,铺面不大,生意异常的好,除了摆着的点心外,一早一晚按着时辰还会卖应季的点心,十一月正值柿子挂枝,铺子里的柿子糕出屉之后卖的很快,转眼就没了。
苏锦绣来得算及时,也只排到了中间。
买下四盒柿子糕后,施正霖已经在铺子外等着她,从随从手里拿过刚才买好的糕点放到她手里,不等她开口,这回他倒是自觉的很:“你喜欢的萝卜糕,我还有事,就不送你过去了,你路上小心。”
他怎么知道自己喜欢哧萝卜糕,,还以为他会坚持把自己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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