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回到了他们嘴里,抬手就是一拳。
打了一顿后将嘴里的布拿掉,苏锦绣将信取了出来,摊开在他们面前:“念不念?”
“你们妄想,我告诉你们,你们整族的人都别想活下来…唔…唔唔唔。”
塞住嘴后又打了一顿,两个人被绑住了手脚,连反抗都不能,鼻青脸肿靠在一起,瞪着苏锦绣,把她给记恨上了。
苏锦绣这一看明白了,还不肯说,朝着后面抬了下手,清竹从那边的衣服堆里翻出鞭子递到苏锦绣的手里,随后从门边那儿拎过来了一个木桶,掀开盖子,里面飘出了一股浓重的辣椒味,南药低头看了眼,呵!这是把客栈里所有的辣椒都搜罗来碾碎了煮啊。
平日里欺负惯了人,这两个塔坨人怎么会猜不到苏锦绣要做什么,骨头硬是一回事,想到那会有疼又是一回事,可再退都不能往墙壁里嵌啊,他们恶狠狠瞪着苏锦绣:“我们是塔坨族的人,弄伤了我们,你会遭到整个族的追杀!啊!”
苏锦绣抬手就是一鞭,他没有忍住叫出了声,不能他喘口气,苏锦绣鞭子挥的利落,来来回回十来鞭,把两个人给抽懵了。
接着,苏锦绣把鞭子浸到了木桶中,慢悠悠划拨了几下,抬头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们:“念不念?”
等了几秒,苏锦绣见他们不回答:“看来是不肯念。”
浸过辣椒水的鞭子抽在身上是什么滋味,大抵只有这两个人能够体会的深刻,可就是想缩,绳子绑的这么紧也动弹不了分毫。
南药的心跟着一抖,光是看着他都觉得皮肉疼,苏姑娘这办法,痛不晕还止不住,比剁手跺脚的威胁还要来得狠。
抽完这二十鞭,苏锦绣抬脚踩上床板,福下身子看着他们,将信纸移到他们眼前,一字一句问:“念,还是不念。”
两个人看起来狼狈极了,浑身的伤,那辣椒水渗入进了伤口,比鞭子还疼,两个人的气势也比刚刚减弱了许多,再嚷都是一张嘴,说错一句就打一顿,打到他们不敢再嚣张为止。
塔坨族人是有骨血,都是铁铮铮的汉子,不怕死也不怕受伤,不过眼前这两个,看年纪也就只有十二三,身上有的只是身为塔坨族人自认为的高人一等和瞧不起,没有上过战场的凶戾,他们没有杀过人。
没杀过人就好威胁多了,苏锦绣扯了下他们身上的绳子,冲着他们浅笑:“凉河上游有一处沙地,但无人敢去,经过哪里的牲口十有八九会死在里面,听说里面有一群魔鬼,它们所经之处,寸草不生,任何活物一瞬间就会被啃食的只剩下白骨。”
“等会儿我就派人把你们送到那边去,送到的时候正好太阳下山,是它们回窝的时候。”
在漠北生活的人怎么会不知道凉河上游的沙地是什么鬼地方,对占据沙漠的那群魔鬼蚁更是清楚,就算是赶十头牛过去,它们都可以啃食干净,人在那里同样没有活路。
塔坨人好斗,更喜欢欺负人,这两个塔坨人没少干欺负俘虏的事,曾和其余一些族人一起,将两个俘虏扔到了沙地里,看着它们被魔鬼蚁吞噬,那样的画面既吓人又刺激。
可现在轮到自己要被丢到那里去,他们彻底的慌了。
“听说这些魔鬼蚁咬人的速度很快,还会让你们麻木,咬着咬着也许你们就不会觉得那么疼了。”苏锦绣笑眯眯看着他们,极尽详细的为他们描述了一下被这群魔鬼蚁咬中后的感受会如何,一旁的南药觉得瘆得慌。
身体加精神上的摧残,他们还冷的战战发抖,苏锦绣将信纸挂在他们面前:“上面写的什么。”
彻底没了白天的嚣张气焰,两个人眼中露出了惧意:“我们也不知道上面写的什么。”
见他们松了口,苏锦绣将信收起来:“你们要把这封信送到哪里?”
“要送去驱兽族。”
“把这封信交给谁?”
“交给大…大祭司。”
“是谁让你们交给大祭司的?”
两个人面面相觑,转头对上苏锦绣的目光,其中一个忙道:“是拓将军让我们送的!”
苏锦绣眉头微蹙:“拓英。”
“是,是拓将军。”
苏锦绣拿起鞭子抵住那人的下巴:“拓英怎么可能让你们这两个毛头小子去驱兽族送信。”今日换过别人抓到了他们,也能拷问出这些,依照拓英那谨慎的性子,怎么可能会派这样两个人。
怕再挨上几鞭子,都不用苏锦绣等,他即刻回答:“拓将军安排了别人,是…是殴将军换了人,让我们来的。”
“原来是他。”这下苏锦绣能理解了,这个被塔坨族人称为败类的人现在还活着,还没被拓英杀掉,“那可真要谢谢你们这位殴将军的帮忙。”
两个人看着苏锦绣,嘴上没说,眼神里就是那意思,他们都已经说了,是不是该放了他们。
“清竹。”苏锦绣离开床边,后面清竹端了两碗水过来,一人一碗给他们喂了下去。
咚的一声两个人倒回到了床上,昏迷过去。
苏锦绣推开门,屋外施正霖和薛定奕站在那儿等着,她扬了扬手中的信:“正愁没有理由,拿着这个去驱兽族,即刻就能见到他们的大祭司。”
“信中写了什么?”
“这是密信,上面的字我们看不懂,那两个人也不清楚,不过既然是拓英送给大祭司的,肯定和哧兽有关,之前那场仗就是此人领兵。”信上的内容虽然看不懂,苏锦绣也猜得到,无外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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