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治想到此处,心中激动难捺,却只是傻傻地瞪着前方的女子看着,丝毫动弹不得。
不知怎的,那女子似乎察觉到他在看她,起身想要逃走,他这才急忙地出声制止。
看到女子停下脚步,他赶紧大步来到了女子的跟前。
武兆,见这个大男孩,死死地盯着自己胸前儿的手机看,下意识地捂住了自己的手机,想了想,又觉不妥,遂又将手机重新放回到衣服里面,面儿上讪讪地道:“这,这只是个挂件儿而已,只是,只是形状,古怪了些,呵呵。”
“此物,从何而来?”
李治紧张得声音都变了调儿。
武兆不知道,眼前的大男孩,为何对她的手机,如此地感兴趣,遂随便编了说辞,道:“哦,这个,是,是我爹地送于我的,呵呵。”
李治突然笑了,心里掠过一阵狂喜,他知道,眼前的女子,便是阿真,无疑。因为,阿真,每次说谎的时候,这,睫毛,都会颤动!
“是吗?”
李治戏谑地道。
武兆见手机虽已收到了衣服里面,眼前这个大男孩儿的眼睛,却仍然在她的胸部,看来看去。
任她现代人的观念,亦不觉红了脸,双手抱住自己的胸,低着头道:“是,是啊!”
李治,竟伸出一只手指头,去点她小巧可爱的鼻尖。
低着头的的她,却并没有留意到。等到她发现的时候,一只手指头已经出现在眼前;待她下意识地想要躲避之时,已是来不及了,鼻尖正被点中,并被压扁了。
她惊得一下子抬起了头,美丽的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盯着眼前之人。
这,这古代的人,不是讲究男女授受不亲么?怎么这人如此轻浮?还是说,这宫里的主子们,根本就不曾把她们这些地位低下的人,当人?
她正想着呢,突然,听到眼前的人,声音里都透着笑意地说:“你的脸上,写着,骗人!”
武兆一下子如遭电击,眼睛瞪得更加大了,像被施了定身法似的一动也动不了。
他,怎么会知道,这句话?连,连语气语调都,都那么惟妙惟肖!
原来,还在阿真没有来到唐朝的时候,他们三岁的儿子,曾经用他肥嘟嘟的小手,点着阿真的鼻尖,奶声奶气地这样子说过。当时一家人还因此笑得前仰后合的。
此刻,此刻……难道,难道……
阿真正震惊得说不出话呢,这边李治,已是再也摒不住了,一把将武兆,捂入自己的怀中,紧紧地,紧紧地,仿佛生怕她,会再次消失不见似的。
他的下巴,抵在她的头顶上,摩挲着她柔软顺滑的头发,眼睛微闭着,面上笑着,眼中却淌下泪来,似哭又似笑地道:“阿真,我找你,找得,好苦啊!你不要再离开我了,不要!”
武兆,在李治的怀中,也是激动得一塌糊涂,眼泪横飞,把李治胸前儿的衣服,弄湿了一大片。
她真的没有想到,幸福,竟会来得如此突然。
十多年了,杨过和小龙女,十六年后才得重逢,他和振,比他们稍稍幸运一些。
她,本来有好多好多的话儿,要对振说;然而此时此刻,却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是窝在振的怀中,任自己的眼泪在飞,享受着那难得的,熟悉而又陌生的温暖。
两人,就这样紧紧地抱着,谁,都没有开口说话儿。
良久,她才听到,头顶上的振幽幽的声音:“阿真,既然已经找到了你,我们就赶紧回家去吧,旭他们,已经等了我们好久了!”
正沉浸在无比幸福之中的武兆,闻言,身子剧烈地抖了一下,心里一痛,眼中的泪水,更是如开了闸的洪水,滚滚而下。
振察觉到了怀中之人的异样,以为她是害怕回到现代的方式,遂心疼地抚着她的背,柔声道:“怎么了,阿真?我们回去的时候,你不要害怕,有我在。”
武兆定了定神儿,终是不忍心,此刻就把那个残酷的事实,告诉振,遂把头往振的怀里,又钻了钻,声音闷闷地、艰难地道:“我知道,我不怕。只是,只是我在这边,还有一些事情,需要办,办完了,才能,才能走。”
振似乎感受到了她的悲伤,安慰地抚了抚她的头,松开了她,用袖子,细细地擦净她脸上纵横交错的泪痕,然后,双手抓着她的肩膀,盯着她的眼睛,温柔而坚定地道:“好,我,陪着你!”
闻言,武兆的泪水,刚刚擦净,却又流下。
振,他还不知道,她这件事情,需要办多久!
以后,以后再找机会,慢慢告诉他吧。
李治见她眼中又流下泪来,心疼不已,伸出手去,要帮她擦泪。
武兆却一把抓住他的手,道:“这里,不是说话儿的地方,你,跟我来。”
是啊,虽然,她还不知道,振,在这个时空的身份,但她,却已经是皇上的才人。
跟一个不是皇上的男子,在这里如此这般,那要是被人瞧见,可是会坏了大事的!
李治一路被她牵着,没有留意她究竟是去往哪里,只是痴痴地望着她,丝毫挪不开目光。
这二人,手牵着手,眼中含着泪,脸上却开心地笑着,奔跑在这春日的阳光里。
茵茵的绿草,翩翩的蝴蝶,妍妍的花朵,似乎都在庆祝着,他们的重逢。
真是一副绝美的画面儿!
武兆,虽心中极度欢喜,却仍然未失了冷静。她根据她以往对于环境的摸排情况,一路寻僻静之地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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