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忍住,问道:“为什么?”
“他下场画展的两幅作品好像临时出了点什么问题,我一问,他也没细和我说。”池教授如实跟她解释,“近几天在家忙画展的事,脱不开身请了几天假,前两节课都没来上,我空闲来给他替的。”
见她不吭声,池教授以为她担心,让她别多想。
“估计也就忙这几天,没准儿又窝了哪儿修画去了,他就这性子凡事精益求精没什么事……说起来现在还好点你是没见过他以前,还没毕业那会儿经常一个人自己一头扎进画室里,一天一夜都不见出来的,一幅画本来画的差不离可以收笔了,可他愣是能在无关紧要的一点上再磨上几天,凭白费事……”
池教授像是习惯了,说的不甚在意。
可在光遥听来,不由得心里一顿……那两幅被二花毁了的画原来那么重要,心里的心虚感和内疚感更加旺盛。眼眶莫名开始发酸,如果不是池教授还在这里,估计下一秒钟就能挤出水来。
不知道第几次回想几天前那一幕,那天在简席言家里,她蹲在地上背对着他,下意识回头去看时,眼前头顶上方日日夜夜朝思暮想了几天的那张脸熟悉依旧,却凭白泛着几分冷沉,微微抿着唇角,眉目间散着凌厉的寒气。
他就那么静静地看着地上乱成一堆的画架,等到她回头时才转了视线向她看去。
窗外残存的日暮轻易穿过透亮的窗纱,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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