喘息之间,他微微松手望着她百般错愕的眸光,心间聚集的情绪越来越浓,到嘴边的笑意终是没能忍住,手下加了几分力道把她柔顺的刘海儿揉了七分乱:“我没你想的那么脆弱,别人怎么说有什么样的目光那是别人的事跟我没什么关系,我从来不在乎。”
有那么一瞬间,光遥忽然有种嬉笑皆非的错觉,大概心里一根线绷得太紧了,竟然忘了他是多么“收己排外”的一个人,只要走不进他的世界里就全都在他“在意”之外,就像从前她对他百般讨好他眼神都不曾甩一个,这种“自我”的性子拒绝了外界对他的好,同样也抵御了外界对他的恶意和揣测。
纵然知道对他心里造不成什么影响,但还是会在意他是否能有个光明耀目的前程。
吃完饭,已是深夜,二楼画室里亮着暖黄的壁灯,暖目舒适,映着满墙油画各色纷飞,杂乱无章的色调却在统一的光度下奇异的融成了一整面缤纷的壁画。
那幅身着橘黄色开衫的女性画像依然摆在墙根角落里,画里的女人笑得柔软,一双温柔的眼睛透着暖意,言笑晏晏的望着自己,逼真的像蓄了一股灵气,有那么一瞬光景,竟觉得她真的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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