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浴室外的动静,景润匆匆围了条浴巾冲了出来,这是...哪里来的野男人!
“你是谁?怎么会出现在我家?”景润大声质问。
乌曜趴着的身体一滞,隐身术失效了?故作云淡风轻站起身,回头一瞧见景润围着浴巾的模样,念及刚刚看到的一番景色,乌曜的鼻血撒欢了。
景润眉头一簇,就算这男的长的再俊,鼻血也暴露了对方色.性本质,拾起沙发上的电话,景润拨打了小区保安电话,捂着胸口,目光中尽是提防。
乌曜冷着脸站在原地,脑中只剩下:现在可不可以继续隐身?
作者有话要说: 就是这么丢人!这么尴尬!hhh
乌曜:滚。
———【小剧场】———
景润:告诉我你第一次见我时的印象。
乌曜:那双迷人的眼睛...
景润:说重点!
乌曜:胸大臀翘人美还想cao...
_(:з」∠)_污吗?
☆、第五章
景润指了指门口,乌曜皱眉,赶他出家门的节奏?但是比起当下尴尬地站着,倒不如昂首挺胸地走出去。
乌曜一手捂着鼻子,挺直身板朝门口走去。
景润拢了拢浴巾,按道理说有人闯进她家,开门声音她铁定能听到,如果不是从大门进来的,莫非窗户?瞧了眼窗户,景润陷入了思考。
乌曜走了不久,景润赶紧的换好了衣服,保安也适时敲响了景润的房门。
“有小偷进了我家,大概那么高,长得挺帅的,鼻梁挺高,五官轮廓分明,眉毛挺浓的,嗯,对了,他皮肤特别白。”景润边说边比划。
保安点头表示了解,扫了眼景润浑身上下,鼻下是景润洗完澡散发出的沐浴露的清香,保安不免心神荡漾,小偷莫非打着财色双收的主意?
被称作小偷的乌曜隐身站在景润旁边,好笑地看着景润描述他的模样,不过一个帅字听得他心情倍儿爽,蠢女人还是有眼光的,那就勉为其难原谅她犯傻好了。
送走保安,景润将房门反锁,再三检查好窗户,才安心躺在床.上,如墨地长发散在枕头上,衬得景润的脸愈发白净了,不说别的,靠景润的颜值也该有个男朋友,然而她没有。
“陈佳到底怎么了?”入睡前,景润低低地呢喃了句。
乌曜听完闪身出了景润的公寓,该干活了。
————
捏着模糊的影子,乌曜低喝:“孽畜,停留在世几日便罢,竟然妄图伤害阳人。”
陈朵扭来扭去,试图挣脱掐在脖颈上的大手,声色俱厉地哭嚎着:“我没有!凭什么那场车祸死的是我?凭什么?”指着脚边的床铺,陈朵忿恨地眼眸快要把床.上的陈佳吞没,“她,本该和我一起坐上那辆车,可是她没有!那个女人,就在那辆公交车上,你知道吗?临死前的那一刻,她就在我眼前,凭什么活下来的是她?”
乌曜面无表情,蠢女人能活下来,不能排除是他哥动的手脚,但是,这不是眼前怨灵作恶的理由!
“生死自有天命,她,命不该绝。”乌曜只能拿这句话忽悠小姑娘了。
“我...呜...呜呜...”不知哪里触及了陈朵的泪点,小姑娘停止了挣扎,在原地呜咽哭了出来。
乌曜揉了揉眉头,黑白无常干的事情,他给揽了过来,当真是吃饱了没事干,要是被其他阴司看到,还以为他欺负小姑娘呢。
“停,你该走了,否则误了时间,该投不了胎了。”小姑娘抽泣的声音着实令人厌烦,但是早年丧命的悲苦他还是能感知一二,说话语气稍稍带了丝人气儿。
“大哥哥,你再给我一天时间好吗?就一天。”陈朵哽咽,眼中尽是祈求,她知道自己逃不了,只能暂时服软。
乌曜冷着脸不说话,陈朵怯怯地说:“我想回去陪陪我的妈妈。”
这句话戳中了乌曜的软肋,他自小是他哥乌阎带着长大的,及其缺乏母爱,冲陈朵这句话,乌曜态度缓和了,义正言辞地下达最后的通牒:“那我明日去接你。”
陈朵面带喜色,承诺一定一定,然而在乌曜离开后,她却跪坐在床边,盯着陈佳不安的脸出神,既然她不能带着那女人,不如......
“朵朵,对不起。”
陈佳的一句梦话直击陈朵的大脑,瞧着陈佳紧闭的眼角处流下一滴清泪,没入枕巾,陈朵叹了一口气,咨询室的告别仪式上陈佳说的话她都听到了,她该怎么办?
起身离开陈佳的卧室,陈朵在黑夜中无神地晃荡着,她找着家了。
陈母就这么合衣坐在床.上,嘴里念叨着:“小朵明天就回来了,也不知道在外面玩得开不开心。”
陈朵的眼泪再次决堤,只是没人看到,哭完的她回头瞧了眼依旧坐在床边念叨她的母亲,下了决心。
翌日,陈佳醒来,抹了抹干涩的眼角,她昨晚梦到陈朵了,是她对不起陈朵,没能信守承诺,她一直觉得该死的人是她。
“佳佳啊,感觉好点儿了吗?昨天可吓死妈了。”陈姨将粥端上桌,目中流露着担忧。
陈佳笑着点头,“妈,我没事,一会儿我去学校了。”
陈姨见女儿神色正常,终于放下了一颗心,目送女儿出了家门。
陈佳一直觉得身后有人盯着她,毛骨悚然的她趁着中午休息时间,去了以前她和陈朵最爱去的小树林。
看着石凳不禁回想起当初自己和陈朵坐在这儿谈笑,转眼,陈朵就已经不在了,悲伤笼在陈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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