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天气很好,温煦的阳光洒遍了整个皇宫。
然而后宫里却传出了一道尖叫声,打破了皇宫里的宁静。宫女侍卫纷纷入内,见到里面的景象,都呆若木鸡了。
寝室内,宁王爷与花丞相孙女花落潮竟然躺在了一张床上,地上凌乱的衣裳,锦被拉到肩膀,漏出来的肌肤都是裸着的旆。
这种情景,傻子都知道发生什么事窠。
“滚出去!”轩辕澈阴沉着脸,爆喝道。
花落潮双手紧紧地拽着锦被边沿,把它拉到脖子上,潸然泪下地退到了一边,泪眼里盈满了惊惧和不知所措。
漏出来的手臂全是吻痕和淤痕,可见昨晚的战况有多激烈。
宫女和侍卫战战兢兢地退了下去。
可下一刻,一身龙袍的皇帝走了进来,看到这一幕,脸色顿时沉了下来,而跟随而来的皇后倒吸了口冷气。
这、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穿戴好就滚来御书房见朕!”皇帝满腔怒火,说完后便拂袖离去。
皇后又惊又怒又忧,瞪了床上两人一眼,连忙跟了上去,想要好好劝说皇上,让他消消火。
只可惜龙颜大怒,反被训斥了一番,“你妄为国母,妄为人母,才会教的儿子目无王法,才会干出这等荒唐之事。朕看,你这个皇后还是不要做为好!”
这话可严重了,简直句句诛心,皇后脸上的血色尽退,凤体猛然摇晃了一下,险些就要跌倒。
一旁的宫女连忙扶住她,“皇后娘娘。”
皇帝却半点怜香惜玉都没有,冷声道:“扶皇后回灵犀宫,好好思过,没有朕的允许,不许出来!”
这是被禁足了。
皇后这下连力气都没有了,脑子刹那间空白了一片,整个身子都由宫女搀扶着才没跌倒在地。
皇后被皇帝禁足的消息像风一样传遍了整个后宫,顿时所有人都满心欢喜。其中最为开心的就是花皇贵妃了。
毕竟如果皇后倒台,得利的就是她。
后来,皇后真的倒台了,可是原本胜券在握的她,却出乎众人意料之外的没拿到皇后之位。
等轩辕澈和花落潮穿戴好,匆匆来到御书房的时候,却见花丞相也来了。轩辕澈眸色沉了下来,知道这事不能善终了。
花丞相来的时候已经被告之发生了什么事,此时见到这两人,恨得咬牙,恨不得冲上去把他们都撕了。
尤其是轩辕澈,之前害死了他的大孙女,现在又来祸害他的二孙女,简直欺人太甚。
他怒火中烧,却又不能以下犯上,尤其当着皇上的面打宁王。这口怨气,憋得他胸口发疼。
“微臣该死,管教不严,让她做出这等……羞于齿口的事,请皇上惩罚。”他上前赏了花落潮两巴掌,面对皇上跪了下来。
花落潮的两边脸迅速红肿了起来。她低着头,咬着唇,满脸的委屈,泪珠一滴一滴地落在地上,却又不吭声。
“此事不怪她,她也是受害者。”皇帝命人上前扶起花丞相,转头又对轩辕澈狂骂了一顿。
轩辕澈首次宿醉,头还隐隐作痛,他们的声音如一群苍蝇,在他耳边嗡嗡嗡地叫着。
他不舒服地蹙眉,嘴角讥笑地勾了勾,面上平静地任由他的父皇把他骂的狗血淋头。他知道,此时他说什么都没用。
“既然事已至此,也唯有让他们两个成亲了。”皇帝骂完后,无奈地叹了一声。
花丞相当然是不愿意的。他本来就是大皇子那一派,花落柔硬要嫁给宁王已经让大皇子有些不开心了。如今,他另一个孙女又要嫁给宁王。
任谁看到这样,都会怀疑他是宁王那一派。
而且,宁王已经害死了他一个孙女,他恨他要死,又怎会让另一个孙女嫁过去。只是,尽管他有千万的不愿,却也不能违抗圣旨。
同理,就算轩辕澈有千万的不愿,也是不能违抗圣旨。除非,他想要造反。
轩辕澈很明白这是被人陷害了。就算他喝酒了,也不会无缘无故地拉着花落潮发生关系。这种现状,只有两种可能。;/p
一是花落潮自己送上门,二是别人把花落潮送上来。只是,谁会这么做。花丞相与他不对盘人尽皆知,根本不需要这样挑破离间。
如此一来,只剩下一种可能。
所以,就算婚期敲定了,他对花落潮也没有任何的好脸色。
“王妃找到了吗?”轩辕澈此时坐在书房里,这几日来每天一问。
“属下已经派人蹲在城门以及各个酒楼茶楼,各个角落,却仍不见王妃的任何踪影。”飞鹰惭愧地回道。
王爷已经命他们翻遍了整个京都,可王妃就像人间蒸发般。
轩辕澈烦躁地挥退飞鹰,疲惫地揉了揉眉宇。不是没有怀疑过是父皇把她收起来。只是他试探了无数,却没有任何的结果。
“王爷,这是婚礼的流程单子。”何顺敲门而入,把一张长长的单子递给他,让他过目。
“你做主就好。”轩辕澈反手推回给他。
花落潮被赐婚为侧妃,定于五天后。当知道这个日期时,他冷笑不已。还真是仓促啊,看来,这件事父皇也插了一手。
或者说,他是主谋?
对于自家父皇的心思,他是又气愤又苦恼。
“是。”何顺叹了一声,退了出去。
轩辕澈静静地坐了一会,猛然站起来暴躁地踢飞了椅子。椅子撞到墙壁,发出了“哐”的一声,瞬间散架开来。
真是事事不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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