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他千防万防,将梵印都留在了木芙蓉身上,却仍然错漏一着,让他与这蜘蛛j-i,ng生出了勾连。
虚衍心中正悔昨日伤了木芙蓉,平日里娇惯过了,不知他如今要怎地伤心,再怒这蜘蛛j-i,ng坏了木芙蓉修行,还在面前犟嘴挑衅。虚衍将手里佛珠抛开,双掌合十,轻诵法华。紫螯见他弃了佛珠,张牙舞爪再攻上来,尖锐黑刺对着他天灵盖便去!
木芙蓉听得紫螯在外头的声音,亦是睡醒了,酒劲还不曾下去。听几个蛛儿说大仙在外头,同一个秃子打架,秃子还是来寻自己的,当下便慌了。紫螯是他挚友,怎得与大师缠斗起来?连衣衫都来不及整,歪歪扭扭奔出洞去。
方一出洞,便见紫螯的本体巨蛛两把尖刺就要扎进虚衍头颅并前胸,木芙蓉连忙自己去挡,惊叫一声:“紫螯,不要!”想也未想,人已经移到了虚衍身前。虚衍同紫螯皆是一惊,紫螯欲收了黑刺,却是晚了,眼看着那两根巨刺就要扎进木芙蓉身子里。虚衍眼疾手快,拨开木芙蓉的身子,挡至他身前,一手握紧了毒刺,另一手推挡开紫螯的身子,击出一丈多远。
紫螯腹部被虚衍一击,便青肿起来,忍痛问道:“芙蓉!你怎么样?伤着没有?”木芙蓉见紫螯化了人形捂着腹部,差点儿滚倒在地,看来伤的不轻。赶紧伸手将他搀起,道:“我没事!你怎么样?”紫螯捂着腹部,自己撩开一看,早已青紫了。指着虚衍跺脚骂道:“你这秃子!下手好狠!”
木芙蓉想起方才虚衍用手握了那利刺,赶紧将他的手翻来看,果真皮r_ou_翻卷,露出血r_ou_来。那伤口狰狞,把木芙蓉唬了一大跳,又见鲜血颜色发黑,慌忙问道:“紫螯!你身上带毒的?”紫螯瞟了瞟虚衍的伤处,道:“那是自然,谁能没点本事。”
虚衍看他唬得眼里带泪,慌乱手脚的样儿,另一只手去握了他腕子,轻声道:“我没事。”又道:“衣衫乱了。”轻轻帮他整了里衣和腰带,顺了凌乱发丝。木芙蓉见他待自己还是这般温和,抱着他的胳膊便说不出话,只露出一双怯怯的眼看着他。
紫螯见他们俩情意缠浓,“哼”得一声,道:“反正我是不管你们了,都走开点,有甚么话说,有甚么事做,都去你们那秃驴庙!不要在我跟前碍眼!”说罢捂着肚子进洞去。
木芙蓉见紫螯生了气,又见虚衍手上染血,左右为难。
忽地爬来一个蛛儿,绕开虚衍,凑着木芙蓉肩头轻声道:“大仙说啦,赶紧回去好生照顾大秃子!弄得好了,今晚就成!”木芙蓉遂明白了紫螯的意思,拽拽虚衍的袖子软声道:“大师……是来接我的?不生气了?”
虚衍摸摸他发丝,“回去吧。”复又闻到他身上一阵酒味,皱眉不语,握紧他的手,心想刚刚一掌打的轻了。
两人回了寺院,虚衍手上伤口自敷了祛毒药粉,又包了一下。见木芙蓉脸颊红红,身上都是酒味,白衣衫也有些蹭脏,打了水让他沐浴。自去里屋给他寻套衫子穿。
回来时,便听见浴桶里木芙蓉呜呜的哭,背对着自己,手里握着那个泥坯子烧出来的小沙弥。
又听得他对着小沙弥说些胡话,甚么大师不要我了,甚么大师不喜欢我,真是句句可怜,哭得如锥心刺血一般。不由得心疼起来,携了衣衫过去,给他放到浴桶边。木芙蓉见他来了,闹起脾气,扭过身子埋了半个脸到水里,咕噜噜吹气。
虚衍没法子,轻轻揉揉他,道:“洗好了?抱你出来,醉成这样睡一觉罢。”木芙蓉听他要抱,扯了布把自己抹了抹,灰布袍子一批,回过身来要他抱去睡。
虚衍伤了一只手,因木芙蓉身子娇小轻软,另一只手扛了也成,送到床上。
刚俯着身子给他整理床铺,一双热乎乎的软嫩胳膊便围了上来,木芙蓉红着眼眶问道:“大师,你是不是不喜欢我?”虚衍摸摸他额间散落的发丝,柔声道:“喜欢的。睡吧。”木芙蓉不依不饶,连带两个腿也勾着他不放,似吊在了身上一般,道:“那你怎么不与我做那事呢,紫螯说了,你喜欢我就会想和我做书上的事,把我放心里就会和我做书上的事!”说罢整个人都缠上去。
虚衍无奈,轻轻把他再按回被褥里,“乖些,芙蓉。”
木芙蓉平日乖巧可爱,醉酒之后那撒娇耍赖的撒泼性子全出来了,虚衍越是敷衍他,他便越是要缠磨,非得让虚衍诚心亲口说最喜欢他,最爱他不可。
虚衍要走,又听得床铺上一声低哭,却是木芙蓉的泪珠滚滚而出,止也止不住,呜咽道:“你骗我,紫螯也骗我,他说这样你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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