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算什么。”
“话说回来,”何大爷转身朝着傅饶摆了摆手,“小伙子你过来。”
傅饶老老实实地走到了何大爷面前,“何医生,您有什么吩咐吗?”
大爷老神道道地晃了晃脑袋,“跟我说老实话,你们今天,真的完成了整个训练吗?”
傅饶一听这话都快给老爷子跪了,深知在这种笑面虎面前不能说假话的道理,承认的倒也痛快,“何医生,我们伤员真的太多了,这么全程跑下来会死人的,”他说到这里讨好地笑了笑,“您大人大量,通融一下?”
大爷跟看智障一样看着他,“我就不明白了,我看上去像是会告状的人吗?上次就算了,怎么这次你这个同志还以为我要去告状?”
呃……
“何医生,”顾维安看到这边气氛有些尬,靠近了几步,“他这不是第一次来眉山吗,您的规矩他不懂的,但是我还是想问一句,您是怎么看出来我们没有把全程走完的。”
何大爷笑得云淡风轻,“呵,我猜的呀,谁让你们那么傻。”
顾维安,傅饶:……
“您真幽默,”傅饶扯着嘴角皮笑肉不笑地说。
“别在这里杵着了,赶紧去把晚上睡觉用的帐篷搭好,趁着天黑之前好好休息一下,”何大爷神神秘秘地看了傅饶一眼,“看跟你有缘我就多透露一点,叫上上次和你结伴送这两个姑娘的男孩子一起休息,你们真正的考验在晚上。”
然后大爷就哼着小曲头也不回地走了,丝毫不理睬傅饶想了解更多□□的呼唤。
傅饶丧着脸转过身,“他这样和没说有什么区别,不说的话我今天下午还能好好玩,现在他都这么说了我还能愉快地玩耍吗?”
“何大爷交代的事情一定要认真执行,不然下场真的很惨。”
“这位到底什么来头啊,这么厉害。”
“我也不知道,反正不是我们得罪得起的,”顾维安看了看表,已经三点多了,随即向宿营地走去,“快去搭帐篷吧,不然真的来不及了。”
事实证明搭帐篷这种体力活,在文科班干起来不是一般的累。
看着理科班的妹子一个一个躲在树荫下乘凉的样子,李薇重重地擦了擦头上的汗,抱怨道,“我们班漂亮妹子这么多,怎么脱单的没几个啊,要不然把自己男票拉过来,也不至于咱们一群女生干这么多活了。”
“别抱怨了,”余思佳瞅了闲着坐在一边抠着手机的杜柔一眼,“你自己答应人家今天她的部分你帮她做完的。”
“哎,”李薇叹了一口气,“这都是命啊。”
他们搭的是那种军用的大帐篷,一个里面可以塞□□个人的那种,但同时搭建的难度也很大,好在男生人少,两个帐篷就够用了,所以男生们一搭完自己的都来帮女生的忙,但是就算加上男生,搭建的速度还是不容乐观。
随着太阳不断向西,落后的一些队伍也都到达了大本营,等到最后一支队伍出现的时候,震耳欲聋的集合号不负众望地响了起来。
迅速整队集合,李教官走上了临时搭建的主席台。
“同学们经过一天的跋涉都辛苦了,让我们为自己鼓鼓掌吧。”
“哗哗哗——”全场掌声雷动。
回想起这一天的经历,顶着太阳爬山,寻找一个又一个坐标点,在路边随便找一块空地就开始休息,确实和他们一直以来在学校的教育相去甚远,有些人坚持下来了,有些人中途因为种种原因放弃了,不管怎样,这一刻,他们都为自己鼓起了掌,因为他们已经超越了自我,这才是这个训练真正的意义。
“孩子们,我知道你们中有些人已经很累了,但是请原谅我们今天的训练还没有结束——”
“啊?怎么这样啊。”
“就是啊,都累死了。”
“我现在一点劲都没有。”
听到李教官这么说,队伍里面立刻炸开了锅,顾维安有些担忧,何大爷的预告这么快就到了吗,她还以为最起码要等他们吃完晚饭。
“今天的最后一项训练,并不难,我们有幸请到了老革命何前辈来带领大家完成,”看到台下这么骚动,李教官并没有像平时一样立刻制止他们的交谈,而是继续说完自己话。
看着传说中那位老前辈上台,去过医务室的人都不自觉张开了嘴巴。
“嘿嘿嘿,娃娃们好啊,”何大爷健朗地走上台,接过话筒之后就开始不正经地跟大家打招呼。
“今天啊,我们这个训练项目说难也不难,说容易吧也不是那么容易,这几天总是体能体能的,我们就不搞这个了,忒俗,咱们啊,练练停止间转法吧。”
一听说练停止间转法,大家明显都松了一口气,比起军姿半小时,区区向左转向右转算得了什么啊。
因为对何大爷有一定的了解,顾维安觉得不会这么简单,果然——
“但是啊,咱们换个玩法。”何大爷觉得站着有点累,索性在台子上席地而坐,吓得一群教官们送椅子的送椅子,铺毯子的铺毯子,生怕把这位国宝级的老革命身体弄坏了。
何大爷也不推脱,送上来什么就收着什么,嘴上还不忘跟同学们讲训练规则。
“咱们这样啊,你们现在每个班出三个班委吧,随便哪三个都行,尽量让男孩子出来啊。”
文科班本来男生就少,一班有许晗轩和傅饶两个男班委还算是比较多的,按照官职大小排,团支书程杨柳妹子,也就是顾维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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