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什么不能睡这里?”
“没有为什么。”
“那总裁大人,你要和我一起睡主卧吗?”
“你自己一个人睡。”
“总裁大人,你不冷了吗?你不无聊了吗?你不需要你的小萌妻了吗?”
“……”
迟水水见总裁大人不说话,不知道自己哪里惹他生气了。
难道是刚才她自己一个人把菜都吃了,没给总裁大人留一口?
“总裁大人,你是不是没吃晚饭?”
“嗯。”
完了,总裁大人果然因为她跟他抢饭吃,所以不开心了,于是迟水水跳下,走到曲梓城的面前,双手缠上他的手臂,撒着娇。
“总裁大人我错了。”
不管三七二十一,反正先道歉再说。
曲梓城望着迟水水那一双水汪汪的眼睛,楚楚动人,简直是我见犹怜。
于是……他便把她扔出了客房。
“总裁大人,我的枕头……”迟水水可怜兮兮地在门口喊着。
门再次被打开,于是,曲梓城把迟水水的枕头也扔出了客房。
***
“水水,水水?”刑岂深敲了敲桌子,提醒正在发呆出神的迟水水。
“啊?我没意见,你说什么都好,我都可以。”
刑岂深一脸无奈,他没有问她同意不同意,而是在问他们手中现在的这个案子可以怎么破解。
这次刑岂深和迟水水的当事人是杀了人的被告,他们需要做减刑辩护。
要为杀了人的人辩解,这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你说说看,你有什么想法吧。”
律师的工作无非就是去找一个能钻法律漏洞的证据,其实迟水水拿到这个案子以后,还是有认真思考的一番的。
她皱了皱鼻子,手撑着下巴,缓慢地开口。
“其实我觉得,我们可以从蓄意谋杀和激情谋杀这两个点切入。”
刑岂深听了,眼神一亮,“继续说下去。”
“蓄意谋杀意味着我们的当事人在杀人前是做好准备,有计划,是故意杀人的。可是激情谋杀就不一样,我们可以去找找看当时当事人在行凶之时,是不是有一些别的事情的发生,导致他被冲昏了头脑,临时做的杀人举措。虽然都是杀人,但是故意蓄谋和临时被bi无奈,判的刑是完全不一样的。如此也就达到了我们想减刑的目的。”
刑岂深点了点头,眼里带着笑意,迟水水想的这种减刑的辩护方法不失为一种好选择。
理论和实际上都有可行性。
“我们分开找当事人收集证据,我去案发现场,你去找当事人。”
“没问题。”
本来看起来挺简单的是一件事情,从最开始就碰到了困难。
迟水水反复拨打当事人的电话,一直处于无人接听的状态,后来她才非常傻bi地想起来,当事人已经被收押进警察局了,当然接不到她所拨打的电话。
于是,迟水水人生第一次,来到了警察局,亮出自己律师的身份,要求和当事人方棱见面。
很快,警察就将方棱带到了迟水水所在的接纳室。
迟水水先是做了一个自我介绍,然后便开始询问起当天的情况。
一切都进行得非常好,直到方棱说,他杀人是故意的,迟水水感觉自己完全措手不及被他这一句忽然说出的话而弄得措手不及。
迟水水扯了扯脸上的笑容,说道:“我会努力帮你从不是故意的那方面去辩解……”
她话还没说完,方棱就打断了她的话语。
“不,我就是故意的。”
这下迟水水囧了,竟然还有如此不配合的当事人,硬把自己往枪口上撞的。
她看着眼前这个才二十多岁,五官眉目都很是清秀的男子,不懂他怎么就这么想不开了。他就算真的是故意的,为了减刑,也应该说自己不是故意的呀。
毕竟是不是故意这事情带有一大部分主观的因素。
哪个鬼知道你的脑袋里想的什么,知道当时在现场的时候,你究竟是不是一时兴起。
所以只要当事人和律师口供一致,这是很难被推翻的事情,除非原告方找出切切实实的证据来。
“这位大哥,你别这么想不开啊,哪有你这样把罪名往自己身上揽的。”
方棱听闻,嘴角一扯,露出了一丝微笑。
“我说的就是事实。”
迟水水真心无力了,她留下一句,我们下次再见,便匆匆离开。
刚走出警察局,她就给刑岂深打电话,告诉他,他们的当事人疯了,一定是脑子抽抽,才会一直死咬着自己的罪责不放。
刑岂深当时正在现场查看搏斗的痕迹,认真而专注,一时没听出来,迟水水讲的‘疯了’只是一种夸张的手法而已。
“他疯不疯你可以找医生鉴定,他若真是精神上有问题而导致的杀人行为,那么我们就更容易辩护了。”
“唔……”迟水水皱着眉头,弱弱地解释道,“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就在迟水水出警察局之后不久,曲梓城走进了警察局,接见的人同样是方棱。
方棱觉得自己今天运气可真好,居然能被带出来两次。
他嘴角噙着笑,望着坐在他对面那个全身上下散发着极强的压迫气息的男子,以及他冷到能瞬间杀死人的锋利眼神。
方棱嘴角的笑容放大,主动开口道:“哥,你终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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