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霖急着命人家丁赶她走,还差点乱棍打死。”
“有这种事?”叶悠阳有些奇怪,按理说素不相识的疯子,赶走也就算了。可赵霖居然差点打死人。
“叶少爷有所不知。”阿石将他探听来的消息说了出来,“那赵霖二十年前来广州,本是个身无分文的穷小子,全靠他现在的夫人资助,才能有如今的财势地位。”
“这么说···”叶悠阳推断道:“如果他夫人知道赵霖之前还有个发妻,绝对不会放过她。赵霖之所以要急着解决那个疯女人,因为他怕自家夫人知道这件事。”
“不错。”阿石道:“由此可见,那疯女人说的八成是真的。”
如果不是,赵霖不会这么紧张的要赶尽杀绝。
“赵夫人每逢七月十四要去城东清华寺礼佛,我们大可趁着这个机会通过赵夫人见到赵霖。”
“七月十四?不就是明日?”
赵霖如果真的那么惧内,如果能先见到赵夫人,事情就变得容易多了。
叶悠阳点了点头,答应了。
城东清华寺,一辆富丽堂皇的马车驶来。
几个丫鬟上前,扶下来一位雍容华贵,锦衣华缎的贵妇,正要入寺进香。
“赵夫人来了,老衲有失远迎。”赵家是广州城的首富,赵夫人每逢七月十四要来礼佛,寺庙的住持带着几个沙弥在门口迎接。
“清远主持客气了。”赵夫人微微躬身道。朝着身边丫鬟吩咐,“不用跟着了。”
谁都知道赵夫人一向虔诚礼佛,礼佛时不准人打扰。
丫鬟应声留在原地,赵夫人跟着主持走了进去。
寺内庄严肃穆,赵夫人上午礼佛,午时寺内早已备好了素斋。
“夫人近日好像有烦心事,方才进香之时心事重重。”清远主持说道。
“清远主持也看出来了。”赵夫人抱歉道:“礼佛本该心无旁骛,可家中最近俗事缠身,让主持见笑了。”
“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清远主持缓缓道,“若是夫人心中无半点芥蒂,那俗事有如何能入得了心呢?”
“主持说的是。”
“老衲今日有两个朋友,想介绍给夫人认识。”说着,清远主持便着人请来了两人。
赵夫人抬眼看去,来人是一男一女,不禁有些疑惑。
“这是老衲的两位小友,叶悠阳,韩曼清。”
“叶悠阳?”赵夫人听过这个名字,“你不是前些日子与我家做生意的那位叶老板?”
“叶悠阳见过赵夫人。”叶悠阳一身长袍衬衫,斯文有礼。
“这可真是巧了。”赵夫人笑着道,“叶老板怎么会来这儿?”
“在下是专程前来,想要见赵夫人一面。”
“哦?”赵夫人倒是好奇了,“这又是为何?”
叶悠阳将之前赵老板买地,现在工人追着他讨要欠账,几次上门却不得相见的事,全都告诉了赵夫人。
“有这种事?”赵夫人显然也惊讶了,接着立刻起身道:“赵家是广州的大家。叶老板放心,这事我回去立刻问个清楚,如果真是我们的不是,一定会给叶老板一个交待。”
叶悠阳点了点头,“那就拜托赵夫人了。”
赵夫人离开之后,叶悠阳和韩曼秋也正要跟清远主持告辞。
“等等~”清远主持从袖中掏出两一物,“叶少爷,韩小姐,难得相见,老衲有一物相赠。”
“这两道平安符虽然不比上次老衲送给二位的,却也是一份心意。”清远主持说道。
“多谢主持。”叶悠阳道谢。
韩曼秋心下疑惑,上次?这难道不是她第一次见清远主持?
清远主持看向韩曼秋,“多年不见,想必两位如今早已终成眷属。老衲还未曾来得及恭喜两位,这两道平安符就算是补送的贺礼吧。”
“这——”韩曼秋满心疑惑,正要开口问,一旁的叶悠阳却已经替她接过了平安符,“主持一番心意,悠阳替内子多谢了。”
☆、三十六
离开清华寺,韩曼秋还是一头雾水,摸不着头脑。
“叶悠阳,我们认识清远主持吗?”韩曼秋不明白清远主持为什么好像从前认识他们似的,可她的记忆里完全没有这个人。
叶悠阳微微一顿,“不认识。”
“可为什么他那样说?”
“大概,是认错人了吧。”
“叶悠阳!韩曼秋!”迎面走来了一对青年男女,朝着他们招手,笑着上前打着招呼,“你们什么时候回广州的?”
韩曼秋愣住了,她完全不认识眼前的这两个人,而且,她什么时候来过广州?
“刚回来不久。”比起韩曼秋的茫然不知所措,旁边的叶悠阳显然镇定许多。
“真是的,回来也不说找找我们。”女子看上去活泼大方,上来就搭着韩曼秋的肩膀,“曼秋姐,这么多年不见,你可越长越好看了。”
韩曼秋不知怎么反应,一头雾水。
或许是韩曼秋的反应有些奇怪,女子也察觉出了不对劲,“曼秋姐,我是秋萍啊!不是几年不见就不认得了吧?”
“我···”
“曼秋她今天有点不舒服。”叶悠阳在此时说道,“精神不太好。”
“难怪啊。”女子随即便释然了。
旁边的青年揪了揪女子的胳膊,似乎想提醒她什么。
“什么嘛!刚刚见到老同学,还不准人叙叙旧了。”女子大大咧咧,“想当年,你可还嫉妒过人家叶悠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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