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让我耍赖你却耍赖,不跟赖皮玩了。
这是在考验你嘛!打牌,不仅要看自己的牌,还要重视对手。你明显的不重视我,还不允许我一次次地提醒你啊!
这是什么道理?
来,继续玩。我不耍赖了。
过了没一会儿,桂荔苹却不想玩了,夏虎赢多输少。
夏虎那个得意劲儿,溢于言表:哈哈,上天是公平的。耍赖的后果,就应该是这样!
夏凉并没有意识到,桂荔苹的沉默象是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她的眼睛在寻找可以“攻击”地方。
不玩了!打玩一把牌后,桂荔苹收了扑克:我也要去找本书看。
想着自己还有书看,夏虎也没有在意:学我看书啊?真是个好学生。
桂荔苹“哼”了一声,回到了女学生堆里,留下“得意未消”的夏虎。
可是在哪儿也找不到那本书的时候,候车大厅里的嘈杂,把夏虎的情绪降到最低点:第一篇《永远的童话》已经看过五六页,如果不是桂荔苹提出来的“诱人条件”,他才不肯中断阅读。已经看过内容心里丢不下,而眼前却接不上下文。这事儿闹得!不远处的桂荔苹,看似津津有味地读着一本杂志。
丢的那本书,会不会与她有关?到现在夏凉也没有弄明白。他只记得,得意的自己已经“严重”地刺激到了桂荔苹。后来,称呼桂荔苹为“三果”的时候,他发现她在自己面前温和了许多。还有,他在丰矿的书店里又看到了那本书。再后来,那本书他读她也读。
下午的培训结束后,夏凉就一个人溜出了宾馆。买到两本较为满意的书后,夏凉开始寻找饭馆,有豆腐的!宾馆里的饭菜虽然精致,可是架不住常吃。想着诱人的豆腐,夏凉任由胃口带路。
十月的泰城,多是不冷不热的天气。时光的步伐,似乎在下班人潮出现、霓虹灯初亮的时候才开始加快。夏凉一个人走在街上,想法单纯,步履轻松。他搜索的目光很快就找到了目标:五美豆腐。
离开车水马龙的街头,菜馆里面的氛围正是夏凉想要的:干净,安定,温和。温和的感觉,大部分来源是吧台里的老板和餐桌间的服务员:笑容温暖,语气和缓。夏凉是带着问题走进菜馆的:山、水、豆腐是泰城三美,另外两美会是什么呢?
夏凉的问题,菜馆老板没有正面回答,只是笑着对他说:这个,最好是自己琢磨。
看看菜单,又看看其他顾客的桌面,夏凉点了一样豆腐和两个小菜。夏凉的目光,一直在寻找另外的两美。墙上的油画,很快就吸引了他的目光。其中一幅,点燃了他的思想:远处山坡斜阳,近处小河流淌,树木间透露着炊烟村庄。那情调、气氛、意境,十分自然地让夏凉想起自己的家乡。既然有这样的心灵感应,夏凉坚信自己找到了另外的一美:画美。还有一美,会是什么的呢?此刻,夏凉并不急着去寻找,他把剩下的那一美做为一道未知的菜肴。
看到专注欣赏油画的夏凉,一位服务员走过来:如果喜欢,这画可以卖给您。
是吗?想到这幅画可以属于自己,夏凉来了兴趣:什么价格?
您找老板谈吧,画是他的孩子画的。
好的,谢谢!
老板告诉夏凉:画,确实是我儿子的作品。前几天他是说要卖来着,卖掉一幅之后他的想法又动摇了。他想卖又不想卖,想卖是因为想要勤工俭学,资助困难同学。不想卖,因为那是得意之作。所以说,卖与不卖我做不了主,更别谈价格了。过一会儿,那小子就来店里帮忙,我让他找您谈。好吧!
靠近我坐的那幅,画的是什么地方啊?
就那幅画儿我明白,画的是我的老家。
什么地方啊?
接山黄徐庄。
黄徐庄,南边有条河,河南边不远就是军屯了。我曾经路过几次。
对,你说的对。提到了老家,老板“话稠”起来:上面那条小河,现在已经没有了。现在,只有那条大河喽!我那小子小的时候,能看到河里石头下的涌泉,那时有很多。小子说他是凭记忆画的,小时候的事儿,他就光记住在河边玩的时候了。画上河堤边的树林里有间小木屋,那是给护林人住的,他爷爷就是护林的。这小子,竟然没忘了……
他叫什么名字?
徐兴朴,画里有。
他什么时候来?
老板看了看表:快到了。来了,我让他找您。您点的菜一会儿就好。
每个人心目中的家乡,都有一种难以忘记和抹去的美。夏凉对那幅画的感觉不错,但是价格还是要谈的。缺乏相关知识,夏凉想来想去有了主意:问秀秀!
菜馆附近就有一个公共电话,这个时间秀秀应该在班上。
秀秀啊,我是夏凉!
夏哥,你回来了吗?
还没有!
如果你回来,该有多好。冯羽哥和高姐姐他们,晚上在这儿聚餐,可能过会儿就到。
还没有拍到你那儿?
白天已经拍了大部分,说是晚上再补上一些内容。你在干吗呢?能有什么事儿,让你想起我来了?
过会儿我再打冯羽的手机。现在我看油画呢,有一幅感觉不错,风景画,大约是80x60的画框,学生的作品。帮我估个价儿吧!
雅兴不小嘛!看不到画不好估。这样吧,我说个参考从价,以防你上当。
多少?
300元,上下可以浮动几十元。浮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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