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她的眼睛,“南南,你肯定听说过那句话对不对?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
宋迦南眨了眨眼睛,显得有点懵,却十分娇憨动人。
明循轻轻念:“我要在你身上做春天对樱桃树做的事情。”
宋迦南面色微红,却被他一下子拢到了怀里,轻轻放平在床上。
明循亲了一下她的额头,随即吻住她的嘴唇。
他的手从大腿一路向上,一路火花带闪电,燃得宋迦南大口喘气。
他的手钻进那层轻薄的设计奇异的布料,触到她的皮肤,“南南,我很喜欢这件小衣服。”
明循撑起身体,就着灯光看她。
她面色潮红,嘴唇轻轻颤抖,雪白玲珑的身体上穿着一件奇异的内衣,水蓝色干净澄澈,仿佛是地中海的天空,可是她的身体如地中海的古老传说一样勾人,线条惑人,颜色勾人,手感媚人。
明循的牙齿落在她的脖颈上,一点点啃噬,又一路向下,轻薄的布料被锋利牙齿一点点咬着拨开,甜美果实一点点□□,他忘返流连,齿上研磨,弄得她浑身发颤,腰部拱起。
他亲手脱掉了那件昂贵的内衣。
明循把她的腿盘上自己的腰,伏低身体,调整角度,猛然刺入。
她一声甜腻低喘,前后浮动,配合他的挞伐。
夜比想象中的还要漫长,宋迦南到了最后明明想要奋力推开他,却被他一声“南南”和细密的吻安抚得说不出话,抗拒的手也抚上了他宽阔的脊背。
末了,结束时,他咬住她的耳垂,她早就不知天南地北,迷迷糊糊抱住他,他发笑,“总不能辜负你喂下去的那碗汤。”
作者有话要说: 这碗汤可以说是很重要了
☆、苦畏不成双(二)
明循的工作暂时比一般的公司职员要稍微轻松了一些,他除了处理一些必要文件,都同宋迦南腻在一起。
和明循一起合作过的那几位功成名就后自然想要来庆祝,却被明循以最近身体不太好拒绝了,把时间安排在4月初。
只有宋迦南知道,明循身体好的不能再好。
白天场转夜场毫无压力,渐渐的,花样也多起来,他是越发食髓知味。
宋迦南根本拒绝不了。
明循一旦柔情蜜意地亲她,温柔喊她名字,她的心就软得不能再软,仍由他搓扁捏圆。
在一个阴雨绵绵的日子,他们搬到了新家,那座宋迦南很满意的古堡。
细细地雨雾黏连在玻璃窗上,宋迦南一遍又一遍地逛她的新家。
她在第一天搬进去的时候有些兴奋的睡不着觉,她躺在明循精心选好的大床上,窝在明循怀里,娇娇地说:“明循,睡在这里就像在童话故事里。”
明循的手轻轻揉着宋迦南的腰,面上却十分正人君子,“小公主,该睡觉了。”
宋迦南的眼睛睁得很大,却慢慢危险又撩人的眯起来,嗓音也压得性感,“叫我女王大人。”
明循愣了一下,亲了一下她的头发,“那女王大人,今晚你在上面吧。主导权交给你。”
宋迦南白他一眼,水汪汪的眼睛添了五分的媚意。
明循把她抱进怀里,“南南,明天和我一起去家宴吧。”
宋迦南有点僵硬,“是要见家长吗?”
明循回答:“嗯。我迫不及待地要把你介绍给他们。让他们知道我骗来一个大宝贝。”
宋迦南有点懵。
见家长,订婚,结婚。
她很久很久没有重新思考过婚姻。
她一直认为自己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可能沉溺于爱情,却恐惧婚姻。阿莉西亚和阿方索固然是一对惹人艳羡的夫妻,但是在更久之前,她在中国的领养家庭里面,感受到的却是更加真实更加避无可避的婚姻生活,争吵、龃龉,每一笔都是债,一点点吞噬掉那对夫妻曾经的海誓山盟。
他们分房而睡,他们沉默不言,他们一拍两散。
这是婚姻的一个面。群像中的一个面。
但是宋迦南她就能避开这个面吗?
宋迦南沉默不语,有些害怕地缩进他的怀里,听着他的心跳。
明循明白,她现在有点害怕。这很正常。他会尽力安抚她。
明循轻声开口:“我和父母关系一般,他们不在英国,我带你去见见我的爷爷。”
明循继续说:“南南,见一下爷爷,你不需要想那么多。”
明循再次拿出了他的杀手锏,把她亲得晕晕乎乎。
宋迦南最后还是同意了。
到了3月末的那天,明园的忍冬花全部开放。
明循作为这一辈最小的子孙,回到了阔别一年的明园。
明园不是任何纸醉金迷的豪华别墅,也不是英国传统的幽深古堡,它几乎与伦敦格格不入,几百亩大的中国南方传统住宅像是一个怪物一样盘踞在这里。
小桥流水,精巧园林,别有洞天。楠木和梨花木为骨,把珍奇古玩一点点填进去,明家已经在这里生活了好几代。
明循走进明园里最幽深的那处院子,让宋迦南等在门口,推开了门。
正进门的老爷椅上坐着一个老人,七十多岁,眼睛却如同一个四十岁的男人一样清明锐利,显示着他这幅身躯里完全和外表不同的充满攻击性的大脑。
明循站到他面前,很自然地拿起那柄年代久远的紫砂茶壶,为他已经空了的茶杯倒上一些茶水。
老人的手指轻轻拍在明循的手背上,“够了。”
声音也苍老,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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