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这阵子辛苦做的凌空伞化为粉末,说不出的肉痛。但是世子爷自然有他的考量,这种军事上的机密,自然不能落入他人之手。凌空伞既焚毁,这世上能制造这东西的也唯有世子爷手里的那张图了。
李芙儿躲在树丛后,蹙起了眉头,他们焚毁那东西,显然是不想叫别人知道。倘若她现在出去岂不是自讨没趣?
她方才听到那丫头说他们会入住侯府在山中的庄园,她心中又是一喜,若是住下来,还怕没机会见面吗?
作者有话要说: 哭唧唧,好像都没留言了,小天使都跑了啊
☆、奇石疗法
义安侯府的庄园在西山的背面,不过赵家人一向来的少,倒像是将这里忘记了一般。
守着庄园的是安伯,赵家的老仆人,自世子小的时候便在侯府的老人了。
庄园外头的小厮来报时,他意外极了,出了庄园一看,果真瞧着几个人并一乘凉轿上的山来,那凉轿子之上坐着一个华贵的年轻人,那是他自小看着长大的,自然认得。
安伯惊喜极了,赶紧的迎接过来:“世子爷,真是的,什么风把您给吹过来了?”
赵孜睿道:“顺道经过,在此暂住几日。”
安伯大喜,“好好好!这就让人扫洒了房间出来!”他赶紧叫人接了凉轿送入了庄园内。
赵家庄园依山而建,亭台楼阁十分俱全,加上山里头树木繁盛,果然是个清凉而又风景优美的地方。
苏荞一行人被安排在锦竹别院里头,那边靠近一个地势平缓的山头,院子里头便有一个半山观景亭,院中遍植翠竹景色十分优美,是个幽静的所在。
庄园之中有十数个家丁和粗使婆子打扫,平日里就十分洁净,如今只是稍作扫洒就很清爽。
几个人住进了锦竹别院,心情都十分高兴。
半山亭上,流觞、凌波和苏荞都在这里玩耍,只是赵孜睿在房中午休小憩。
“苏荞,亏得有你,不然咱们还不能来这好地方呢!”流觞喜道。
凌波虽然心有不服,不过也不能反驳什么,只是道:“这庄园,的确许久没来了。”
“这里空气清新,富含负离子,对世子爷的病是有好处的。”苏荞道。
两个人一听,都有些呆愣。
“负离子是什么?”
苏荞一噎,这个,她要怎么解释,“就是空气中的一种东西,反正对身体很好很好的啦。”
流觞似懂非懂的点点头,他突然想起一件事,“苏荞,山里头凉,你这几日务必要照顾好世子爷。万一伤风了可不得了。之前在府里头世子爷的房里有隔间,这边却没有,好在世子爷房里连着床边有一个绣榻,我跟安伯说了,将你安置在那里。”
苏荞心里“咯噔”一下,瞪着眼看着流觞:“你……你让我睡世子爷床边?你们都有自己的房间,我没有自己的房间么?这锦竹别院里头分明还有别的房间啊!”
凌波暗恼,蹙眉道:“别得了便宜还卖乖,这边不比侯府,总有些不方便的位置,若是世子爷晚上要口茶什么的,我和流觞都隔着房间哪里听得到,自然是你来的方便。”
流觞哈哈一笑:“对!苏荞,你不一直都没自己的房间吗?有什么可大惊小怪的。对了,这山里头多竹鸡,我这就去打两只,也好给大家添个菜!”
流觞哪里管苏荞的不满,径直去安伯那拿了弓便出院进山里头去了,而凌波叮嘱苏荞照顾好世子爷,一溜烟的也不知所踪。
苏荞心里憋闷,镇日里在侯府里都没有自个的房间,换个衣服都不自在,如今出来都不能喘口气的?还要跟世子爷睡一起?
她恼火的跺跺脚,烦躁的抓了抓头发。
这时,却听到房里头轻咳一声,应该是赵孜睿的声音,安伯为了让他们清净,别院里头没让那些下人来叨扰。那两个都各自玩耍去了,如今院子里只留了她一个,她不去谁去?
她开了房门,只见床上男子乌发披肩,身着一件素色的锦缎里衣,一手撑床,一手抚着额,双眸还带着几分惺忪之色。
“扶我起来。”这边的床铺跟侯府的不同,没有高的围栏,所以世子爷要起来,并没有支撑的扶手,只能叫人。
苏荞瞥了一眼床边的绣榻,果然是紧紧挨着世子爷的床侧着放着的一个软榻,大约她今晚就睡在这儿了。虽然之前一直同世子爷一个房间早已习惯,可是少了一层帘子,还是有些不自在。
“过来。”赵孜睿吩咐,“呆愣着做什么?”
苏荞只得过去,惯常这人形架子的事情都是流觞做的,她哪里做的许多。
她站在他身边,感觉世子爷扶着她的胳膊,发现她力气有点小,便抬手揽过了她的肩膀转到轮椅上来。
他这样,倒像是搂着她一般,发丝滑过她的脸庞,凉丝丝的,她甚至感觉到他温热的呼吸喷在她的脸侧,脸上禁不住一阵燥热。
苏荞见他穿的薄,劝道:“山里头天气不比平地,要凉爽许多,世子爷最好还是加件衣服。”
“将那披风拿来吧。”
苏荞瞧见床头果然有一件玄色的缎面披风,便将披风给他披上,低头小心的给他系了带子。
赵孜睿看着她近在咫尺的圆乎乎的脸儿,道:“怎么他们两个都玩去了,留的你一个在这里?不甘心吧?”
“哪有!”苏荞急忙摇头。
“哪有?”赵孜睿讥讽的看她一眼,“看脸上都看的出来。”
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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