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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四点,燥热随着天色变晚也舒缓了些。
海又恢复了平静,仿佛在积蓄力量,准备发起下一轮的冲击。一垄垄的海浪依然向海边涌来,但它们都温柔了许多。远处依然是天苍苍、海茫茫,大海与天融合成广阔的穹庐,站在岸边礁石上的她早已分不清哪是天涯哪是海角了。
大海太广阔,看着心都有种豁然开朗的感觉,即便是再多的烦恼都瞬间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易乔恩与米玛丽坐在岸边的礁石上,那光秃秃的脚丫子不停的在水里扑通扑通,溅起了顽皮的浪花形成无数颗细小的水珠,溅在脸上凉丝丝的真是舒服。
别看米玛丽笑得没心没肺,她可是一路观察者易乔恩的,这么多年的闺蜜,从她车站见她的那一秒开始,就知道她心里有事。
她用手肘推搡了下易乔恩的,双手搭在她的肩膀上,很有深意的打量着。
“说吧,把不开心的事都说出来,让它都随海风跟着大海远去吧!”
“没有啊,一直都挺开心的!跟你这个开心果在一起,想不快乐都难!”
她还是选择了隐忍,有些事情她不想说,是因为她认为自己能够去面对不想让米玛丽跟着自己烦恼。而米玛丽是了解她的,看出了她不想说,因而也没去逼着她,这是他们多年的默契。
易乔恩淡下双眸,听着海浪不断拍打着礁石的声音,有种前所未有的亲切。慢慢的站起来,回头看着身后那处不高的山崖,便拍了一下坐在旁边的米玛丽。
“玛丽,你之前说你男人**赌输了跳的那个崖是不是就是那个?”
米玛丽回头,双眼眯成一条直线,看着那个山崖就心有余悸,因为上次她的男友向南飞就差点因为跳这个崖挂掉。
“是啊,就是那里!”
目测了下高度,与海平面不过二十米的样子。
“啊,这高度不就比十米跳台高一些吗?你那从小就是在海边长大自称浪里白条的南飞哥哥居然在这差点挂掉,会不会太逊了些?我就说嘛,什么浪里白条,就是徒有虚名。”
向南飞的浪里白条绰号可不是白取得,要知道他现在可是世界游泳赛场上最闪耀的明星,拿过的奥运冠军,世锦赛冠军等等世界冠军都头衔,凡是有他的赛场冠军总是非他莫属。
一开始,易乔恩知道米玛丽的男友就是向南飞时还是不太相信,后来她把他带到自己眼前才算是折服,也才知道他们原来是一对两小无猜的青梅竹马!对于没心没肺的乐天派米玛丽能有个这样既优秀帅气又对她一心一意的男友,易乔恩还是很为她高兴的。
听着易乔恩在损自己男友,米玛丽便故意落下脸来,从礁石上站起来,随后斜了她一眼。
“哈,易乔恩,你告诉一声你,你可别小看这座山崖跟海平面的距离,那都不是重点!重点在海平面与海底的距离,你看,山崖下的海水是不是跟我们身边的海水的颜色不一样?”
易乔恩看着山崖下的海平面,确实很不一样,可是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因为海水的颜色主要是由海水的光学性质,即海水对太阳光线的吸收、反射和散射造成的,要照米玛丽的说发,海水不一样代表着深浅,似乎不太科学!
“什么啊,米玛丽,我读的书不多可你不要骗我,那海水的颜色明明就只跟这里是一样,我可没有色盲,这点还是能分辨的!”
米玛丽无语的吐了口气:“晕,不管你色不色盲我都要很告诉你,这片山崖下的海底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海底海生物非常非常的茂盛,别说人跳下去重力压迫下沉了,就算是平常的游过去去很容易被缠绕,所以就算是做经验丰富的水手都不敢轻易到那一地带,你还真以为我家南票那浪里白条是徒有虚名,你看我不打死你!”
说完,米玛丽就对着易乔恩小打小闹了起来,易乔恩躲闪着,也才知道原来当初向南飞差点挂掉的原因,但是对与那座山崖,她真的很有兴趣欲与一试。
米玛丽的妈妈打来电话,让他们回家吃饭了,临走前,易乔恩还不忘在看眼那种令她颇有好感的山崖,嘴角微微上扬,心里也有了个大胆的想法。
她要征服这个充满着挑战性的山崖。
米玛丽的家就住在离海边不到五百米的地方,是一座泛着土豪气息的精致三层小楼,前后连着一个小院,还种着不少的植被水果,例如菠萝,荔枝,龙眼芒果,一到夏天,易乔恩就会成为这里的必来之客。
熟话说靠山吃山,靠海吃海,她的父母都是很朴实的渔民,对于易乔恩这个城里来孩子很是喜欢,他们认为她身上并没有那种城市孩子骄纵蛮横,反倒是很礼貌亲和,所以每次乔恩以来,他们对她就就像对自己的女儿一样上心,起初米玛丽还有些吃醋,后来随着两人的关系拉近,她也习惯了。
晚饭过后,易乔恩跟着米玛丽承当了饭后洗碗的任务。
因为是农村,所以厨房也规划的比城市大的多,足足十几个平方可以抵得上易乔恩的房间了。
因此,每当来到米玛丽家做客,易乔恩总爱打趣的叫米玛丽的花名。
“喂,土豪,你爸爸他们明天出海吗?”
米玛丽刷着碗,对于土豪这个别称她早习惯了。
“肯定出,最近是海胆收获的季节,又肥又大的海胆黄想想我都馋了!”
···海胆黄。
海胆黄,不但味道鲜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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