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如薛玉翡那里看不出来,便停住了手,坐在一旁道:“母亲有什么话尽管说,在女儿面前还有什么话不能说,吞吞吐吐的。”
苗氏在她身边坐下,握住她的手道:“我一直担心,七王有腿疾,在房事上会力有不逮,让你受委屈,如今见你这个样子,我就放心了。”
“母亲,你乱说什么啊。”薛玉翡羞红了脸抽出手,慌忙去捂自己的脖子。
楚君奕表面上看着斯文优雅,闺房之中却很是生猛,肆无忌惮。加上又是炎炎夏日,薛玉翡穿的单薄,便遮掩不住脖颈上的吻痕。
苗氏是过来人,自然看的出来,便调笑道:“是你让母亲说的,怎么现在害羞了。”
薛玉翡娇羞的嗔怪:“母亲……”
母女两人正嬉笑间,玲珑进来禀报:“娘娘,王爷过来接您了。”
见楚君奕这般看中,还亲自过来接,苗氏心中更是高兴,脸上却故作温怒:“哎呀,咱们家还能慢待了王妃不成,劳动王爷亲自来接。”
薛玉翡再是稳重,也承受不了苗氏的一再调侃,羞的头都抬不起来:“母亲再笑话我,女儿以后不回来了。”
“可别,那你父亲知道,还不找我算账,呵呵……”苗氏笑着拉住薛玉翡的手就去了前厅。
楚君奕内穿着雪白的棉布中衣,外面罩着一件银白色的轻纱直缀,因为炎热,满头乌发都用紫金冠箍住,显得十分清爽。
他的容颜俊美,风姿出众,又是这般打扮,显得更加的俊美无俦,清贵高华。
苗氏看着他,心中虽有些遗憾他的腿疾,但这般俊美体贴,也让她欣慰不少,招呼的很是殷勤:“王爷难得过来一趟,不如留下一起用晚膳吧,王爷给安排的这个院子,我很满意,正好借此机会好谢谢你。”
☆、11.11.11.11
等饭菜上了桌,楚君奕也没有急于动筷:“我不饿,还是等岳父大人,回来一起用膳吧。”
苗氏深居内宅,连淄安城的知府大人都没见过,楚君奕堂堂一个王爷,身份尊贵,却这样平易近人。也没有看轻她和薛晏是经商之人,这般尊重,虽然楚君奕是爱屋及乌,但她的心中还是一百个满意,招呼的更是周到。
好在没有等候多久,薛晏就匆匆赶了回来,见到楚君奕也很是意外,忙要俯身行礼。
楚君奕已一把拖住了他:“岳父,自己家中,这些虚礼就免了吧。”
薛晏却执意行了礼:“礼不可废,不能留了把柄,让人说王爷和王妃的闲话。”
楚君奕也没有再坚持,薛晏去简单梳洗,换了轻便的家常衣衫就出来一起用膳。
薛晏和苗氏多时没有见到女儿,又担心她嫁进王室,受什么委屈,日夜担惊受怕。如今看见她面色红润,神情愉悦,心中的大石落了地,将女儿女婿两个晚辈,当做小孩子一样照顾的面面俱到。
夫妻两人比着往她的盘子里加菜,盛饭盛汤,就差没有喂薛玉翡吃了,楚君奕自然也沾了光,盘子里也堆的小山一样。
薛晏和苗氏久居门阀之中,难得如今终于自由,得偿所愿,心中高兴也就无拘无束的说笑。
这样轻松自在,温馨的家常晚宴,楚君奕却是不曾感受到的,薛晏夫妻的良好心情也传染给了他,用餐全程都微微含笑。
楚君奕本就俊美,这样发自内心的笑容更是让人如沐春风,薛晏夫妻偷偷看着他,满意的不住点头,楚君奕那样的厚脸皮都被他们看的有些发红。
这个楚君奕自然要从薛玉翡身上找补回来,晚上一连折腾了她几次,才意犹未尽的放手。
两人清洗过后,并排躺在竹床上,仰首看着窗外的圆月。
楚君奕把她的头发缠在手指上把玩,一边开口说道:“我今天去见了王后,她已经答应和我联盟。”
薛玉翡没有丝毫的意外,只依偎在他怀中轻声问道:“那你们要从哪里下手?”
“自然要从手握京畿大权的巡防营指挥使开始。”
“宸妃的哥哥。”
不出几日,宸妃的兄长,巡防营指挥使因贪墨军饷,草菅人命而锒铛入狱。楚琰还没有腾开手,巡防营几万人马的兵权就落在了王后的手中。
高晋朝廷保持多年的平衡开始倾斜,王后的势力渐渐壮大,临城充满了风雨预来风满楼的危机感,沉重而压抑。就好似夏日大雨前晦暗的天空一样,空气浓稠,还夹杂着淡淡的血腥味。
宸妃一向恬淡宁静的仪态荡然无存,她寝宫中的摆设茶具都被扫落在地,摔的粉碎。
可她尤不解气,嘶声叫骂:“贱人,你敢谋害我的兄长,去死。”
楚東瑞惴惴不安的呆立在一旁:“母妃,如今舅舅的军权被夺,那我们……”
宸妃抓起一个茶杯砸向他,戾声斥道:“你舅舅都要性命不保了,你还只惦记着自己。”
楚東瑞闪身避开,眼中闪过一丝温怒,但随即压下,柔声道:“母妃息怒,儿子怎会不担心舅舅的安危,只是如果坐任王后继续非所欲为,我们的处境堪忧啊。”
宸妃闻言平静了下来,阴冷的笑道:“那个贱人以为和老七联手就可以对付本宫了吗,痴心妄想。她的寿诞快要到了,本宫要给他们准备一份大礼,看他们还能怎么联手,哈哈哈……”她疯狂的笑声在殿阁中回荡,凄厉而恐怖。
七月初三是郦婧的生辰,她把持朝纲多年,如今又是如日中天,炙手可热,前来祝贺的官员络绎不绝,寿宴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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