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横空出世的这一抹黄色,一切都显得太过于突然,以至于师兄弟二人一时失察,竟是没有半点反应,直到给其得手,这才醒悟过来。
“师兄,那是……”
白衣男子一脸的错愕的盯着远处,不知是问的张阳呢还是那落宝金钱,或者说两者都是。
锦衣男子阴沉着脸,目光直逼天穹上的一人一龟。他看起来十分的愤怒,有种让煮熟的鸭子给飞了的感觉。谁说不是呢,一下子就给套走了两件法宝,不管是谁都不可能保持镇定,更何况还有那一头金色的龙首灵龟。
普天之下能够套人法宝的宝贝屈指可数,细细数来不过就那几样,既是金钱模样……他一下子就想到了萧升的落宝金钱。传闻此宝可落先天至宝之下一切宝物,若能将这等灵器收于囊中……想到此处,他的嘴角不由露出一抹诡笑。
“跟上去!”他说。
“好……好……”
白衣男子给其师兄的脸色吓了一跳,心道着那人手段如此诡异,又能驾驭灵龟,定是那主人来寻哩,怎么还要上前自讨没趣。他对这位师兄向来是又敬又畏,当下哪儿敢反对,只得警惕的跟在他后头。
张阳原以为这头灵龟也会将自己给甩下去,不过还好,这家伙是通了灵性的,还晓得自己是其救命恩人。他已经瞧见了后边追上来的两人,忙对灵龟说:“龟大仙人,快走!”
这可与那只金色甲鱼不同,既然见识了它的手段,张阳又岂敢呼其畜生?
他是心急火燎的,生怕给人认出来。可灵龟却压根儿没有逃跑的意思,反而是调转头来,一对巨眼直盯着迎上来的二人,瞧那模样似乎是要拼命。
这可把张阳给苦恼的,要是暴露了身份,叫他今后还如何安生!
“龟兄,你这是想干嘛!”他又小声问道,怎奈巨龟仍旧没有理会。
师兄弟俩很快跟了上来,一左一右与灵龟对峙。
张阳就站立在龟背之上,绷着张脸看着二人。而他二人呢,同样瞧见了张阳,但见其周身祥光四散,先是一愣,复又相视一眼,脸色一下变得凝重。
锦衣男子眯着眼睛,又仔细打量张阳一阵。
“这是天神……还是地祗……”
他心头暗自寻思,倒是一眼就瞧出了张阳的神仙身份,只是还不晓得是哪尊真神。
“师兄……”白衣男子回头道。
他明显有了点怯意,谁叫他一向欺软怕硬,有时候嚣张之极,有时候又懦弱不堪。
作为地界玄道之士,平日里确实可以不服天庭管教,来去自如。但这是有条件的,那就是不能随便惹事,特别是天上的事。别的不说,只要是把天神给揍了,不管是大神小神,为了维护天庭的威严,天兵天将少不得要下界拿人,若是有那本事,能藏起来也行,如若没有,到时候要杀要剐可就得听天由命了。
当然了,如果是地界的小神,那另当别论。譬如某些河神、山神、还有那些土地,平日里可都给人呼来喝去的,也没见谁给他们出头,不然怎会叫人如此伤心呢!
二人不明就里,自不敢随意乱来,只是时刻提防。
他俩不动,张阳倒乐得自在,免得一会儿言行举止露出点马脚来。他也很是无奈,谁叫那灵龟不听话呢,不然早可以跑得远远的。
还有那灵龟,兴许是恢复了理智的原因,已不似方才那般狂躁,就这么悬在半空,既不离开,也不进攻,叫张阳是摸不着头脑。
三人一龟就这么僵持着,你看着我,我看着你。
约摸有半柱香工夫,锦衣男子终于忍耐不住,朝着张阳稍稍作礼,问道:“敢问神君打何处来?”身着衣袍便呼神君,身着战甲便呼神将,这是地界的惯例。
张阳如何不晓得他心思,也不答话,只是问:“你又是何人,可是那龙宫爪牙?哼哼,两个无耻小辈,也敢伙同龙女盗窃本神君灵龟!”板着张脸佯装愤怒,把自己当成是灵龟主人。
那灵龟听闻此言也不生气,只是扭过龙头瞧了张阳一眼,复又警惕的盯着前方。
张阳是好一阵紧张,担心着万一把这位龟大仙给惹了,一把给他掀翻下来,那这戏还如何演得下去?若演不下去那还如何喝退两人?不过还好,这宝贝还算配合,没有当场揭穿他。见此,张阳这才稍稍放心。
锦衣男子如何能自报家门,便回说:“我兄弟二人不过是侥幸学了点道法,并非仙门子弟,也不是什么龙宫的耳目,方才只是恰巧路过此地,因见这鳌龙从池中飞去,担心其要去害人,这才出手制止。”说着一双眼睛直勾勾盯着张阳,似乎想寻点什么破绽。
很显然,他是在怀疑张阳的身份,或者说这头灵龟是否真属于张阳,而这种怀疑是意料之中的。为何张阳早不来晚不来,偏偏等他们得手了才来寻找灵龟,这是否太巧合了些。相较之下,他更乐意相信这是个浑水摸鱼的家伙。
张阳大眼一瞪,不悦道:“你说本神君的灵龟要害人?”瞧那模样,就好像要把人给吞了。
那白衣男子给其一吓,心头顿时就慌了,忙抢道:“是啊是啊,是要伤人,若非我兄弟二人赶到,怕得就此出去祸害人啦,还请神君明察。”他忽想起下方的战场,好似一下子找到了救命稻草,又补充道:“我知道了,那水族正和蛮人交战,定是那龙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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