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别是嫉妒老子和夔三关系好啊?”
蛊雕语气不快,显然是在埋怨穷奇的多疑。
穷奇的心情自然也好不到哪里去。
那么多年了,这家伙脑子怎么一点也没长?
看着蛊雕为这个疑似夔三的女人说话,穷奇一阵心累。
“你可拉到吧!吾夔三何时与你关系好过?”
夔三提高了声音,带着一股自然的熟稔。
自穷奇叫住她后,她便一直背对着它们。此时她笑盈盈地转过身来,提高了声音这么对蛊雕呛道。仿佛平日里它们是这般相处的。
随后,她的目光又漫不经心地瞥向了穷奇。
“作为黄帝之孙的你,有何资格问吾此话?”
这句话犹如一支利箭刺入穷奇的心脏。
即使是老虎的外貌,也能感受到穷奇此时的表情着实算不上好看。
蛊雕忽的感到一股诡异的气氛在此流淌。
夔大可是被黄帝所杀呀!
“这不对啊三儿,夔大死于黄帝之手时,穷奇他老子还出生啊!更谈何穷奇呢?”
蛊雕难得脑子灵动了会儿。急于向夔三解释。
“咱相交的可是夔二!夔大之死与穷奇可没关系啊!更别说穷奇老早就是被舜给驱逐到西北世界的。”
舜是谁呢?颛顼的直系后代是也,那颛顼呢,他爷爷就是黄帝。
这关系明了吧!说穿了穷奇老早就被他叔叔的直系后代给驱逐了!
“所以呢?真亏二兄还愿意与你来往呢……”
对于蛊雕的解释,夔三压根就没当回事儿。她笑了笑,又叹息道,“算了,吾开个玩笑而已。你们可别当真。”
随后也没理它们,转过身直接踏入了宫殿。
“这哪是开玩笑啊……”
蛊雕嘀咕着,有讪笑着对穷奇说道:“你可别在意,谁叫你不由分说地就怀疑她呢?这下信了吧,她还是那个言语刻薄的夔三!”
见它生着闷气,蛊雕索性也不理它了,跟着夔三的步伐进入了宫殿。
——
建武中元二年,倭奴国奉贡朝贺,使人自称大夫,倭国之极南界也。光武赐以印绶。(注)
二兄的皮所制成的鼓便是在那时被一同赐予了倭奴国。
关于二兄如何被秦始皇所杀的细节夔三一直不敢回忆起来。对于这段记忆,她有意无意地忽略着。
大兄被杀之时,她还还是条幼小的夔龙。二兄虽已成年,但说到底也是小孩。当时黄帝所抓到的夔龙乃是贪玩出来的二兄。结果死的却是大兄,个中缘由不说也罢,越是强说,怨恨越是更甚。
如今这面鼓一直被存放在飞鸟净御原宫。在这之前,这面鼓一直随着首都的搬迁而改变地址。直到搬到飞鸟净御原宫,许是持统天皇迁京时遗漏了,亦或者其本身就不在意这面鼓。
因其外在实在是太简陋了。
什么黄帝始皇杀夔制鼓,在人类的眼中,不过是一个传说故事罢了。自然随着时间的流逝,这些神乎其乎的东西便被遗忘了。
如今的飞鸟净御原宫虽已荒废,但宫殿的外貌相对来说保持平整。别说太极殿中保存的完好的虚拟山模型了,似乎也未曾搬动过的样子。
——恐怕一旦搬动,这座须弥山也会轰然倒塌吧。
那鼓便在须弥山之上。
以须弥山来镇压夔鼓的怨气吗……想来也是颇为讽刺啊。
“那便是夔二啊?”
只是一面普普通通的鼓而已,实在难以与当年叱咤流波山的夔二联系在一起。尤其那红漆还掉了不少。蛊雕猛然间感到了些许的岁月无情。
“这副样子简直蠢透了!”
穷奇毫不留情地将蛊雕因岁月无情而流露出的悲悯之感批得一无是处。
之前被夔三怼,说不怒是骗人的!
因为事实就是如此!
但,别以为这样就让它相信她就是夔三!
“若你是夔三,你必能取下鼓!”
夔鼓之所以被存放在须弥山是为了镇压它的怨气,在此之前,夔龙的怨气还未完全散发出来。但是一旦散发出来,碰触夔鼓之人,必定会受到诅咒。
这也是持统天皇迁京时未将夔鼓带走的终极原因。
就让它一直存放在飞鸟净御原宫吧……
但如果是与夔龙同出一脉的夔三的话,那诅咒必定是对她无效的。
“你这家伙原来还在怀疑夔三啊?”
蛊雕不可置信,被怼成这样,它竟然还在怀疑?蛊雕心下更是不满了,心想老子与夔二夔三相识可比你早多了!
夔三冷哼一声,压根就没理怀疑她的穷奇。
蛊雕见夔三没理穷奇,心中那几分愤懑就慢慢平息了。
夔三向着须弥山走去,双手将夔二的皮取了回来。
什么事也没发生。
蛊雕得意地看着穷奇,,“看吧,她就是夔三!就是我的三儿!”
见夔三毫无异样地将夔二的皮取下了,穷奇总算是对她放心了。
三人正准备去京中与饕餮会和,结果在宫殿的大门前,见到了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人。
——
“你应该去远行了。”
夔三目光一转,“而你,应该在平府。”
出现在飞鸟净御原宫前的人,正是手持小乌丸的卖药郎。
“我们不该出现在此,而你更不应该出现在此。”
卖药郎的眼中露出一股悲悯。
他很少露出这样的表情。但这却并非是第一次。
“兕子,将鼓交于我可好?”
卖药郎朝着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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