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断向窗外张望,就连他午餐前习以为常的短暂的散步,也停止了。他的一举一动给我一个印象,他对什么事或是什么人怕得要死,可是当我向他问到这件事时,他变得非常无礼,于是我就不再谈这件事了。时间一天一天地过去,他的恐惧似乎逐渐消失了,他又恢复了常态。可是新近发生的一件事情,又使他处于目前这种可怜而又可鄙的虚弱状态。”
瑟西看到夏洛克的变换了坐姿,由半躺在沙发上变成了坐直并且身体前倾的姿势,这代表着这件事引起了他的兴趣。
“事情是这样的:两天以前,诊所收到一封信,信上既没有地址,也没有日期。内容大概是这样的:一位侨居在英国的俄罗斯贵族,亟愿到珀西·特里医生处就医。几年来他深受强直性昏厥病的折磨,而特利医生在医治这种病症方面是人所共知的权威。他准备明晚六点一刻左右前往就诊,如果特利医生方便,请在家等候。”
“他是一位身材瘦小的老人,异常拘谨,他同伴却是一个高大的年轻人,面色黝黑,却带着一副凶相,有一副赫拉克勒斯希腊神话中主的肢体和胸膛。他们进来时,他用手搀着老人的一只胳膊,把老人扶到椅子跟前,表现得很体贴入微,叔叔是在会客厅接见他们的,检查身体本来是要请他们去楼下的,但是这位俄罗斯贵族表示在会客厅检查也可以,所以就没有换地方。”
“检查过后,叔叔让我去楼下实验室里取他放在架子上的一个药瓶,但是当我到楼下时,却没有在他说的地方找到任何东西,叔叔不得已丢下坐在椅子上的病人,亲自跑下楼取药。找药耽误了一些时间,大约五分钟吧,然后我们就回来了。可是室内却空空如也,病人已不知去向。”
“前门已经关上,可是没有上锁。那个接待病人的是一个新雇的年轻人。他说没听到什么。”
“巴莱先生一般是在这个时间出去散步的,功夫不大,他散步回来了,走上楼去。过了一会,我听到他从楼上跑下来,象一个吓得发疯的人一样,”
“‘谁到我的屋子里去了?’他叫喊着。声音里还有一丝颤抖,我和叔叔一起陪他上楼,他把浅色地毯上的几个脚印指给我们看。”
“‘你说这是我的脚印吗?’他叫喊道。“那些脚印比他的要大得多,而且显然是不久前留下的。那天中午曾经下过大雨,来看病的人只有这父子俩,肯定是他们出于某种目的,趁我和叔叔下楼时,进了巴莱的房间。没有动什么东西,也没有拿走什么,不过这些足迹证明,毫无疑问,是有人进去过的。”
“巴莱先生显得异常激动不安。他竟然坐在一把扶手椅上不断叫喊,我简直难以让他说得更清楚一些。我可以肯定这里面是有名堂的,你能把所发生的这件奇事解释清楚吗?”
夏洛克聚精会神地倾听着这段冗长的叙述,正当他准备说些什么的时候,楼上传来一声尖叫,一个女仆面带惊恐之色跑下来。
“啊,竟出了这样的事情!”她双手捂住太阳穴,大声喊道。
“出了什么事?”
“巴莱先生自杀了!”
夏洛克打了一声呼哨,瑟西拉拉他的衣角,让他不要表现的过于兴奋。
一行人走上楼,还有闻讯赶来的医生。
“我真不知道应该做些什么,”特利医生难得大声说道,“已经报警了,警察马上就来,简直把我吓坏了。”
一进卧室门,迎面看到一个可怕的景象。夏洛克反射性的挡住了瑟西,他现在才记得瑟西还跟在他的身后。连忙让女仆带她下去。
巴莱先生摇摇晃晃地悬挂在钩上时,他看上去简直不象一个人了。他的脖子拉长了,象一只拔了毛的鸡脖子,相形之下,他身体的其余部分似乎更加肥大和不自然。他只穿着一件长睡衣。睡衣下,直挺挺地伸着那双难看的脚和那肿胀的脚脖子。
瑟西回去刚刚的会客厅做好,女仆给她端了一些草莓饼干,但她完全没有胃口,在她的对面,坐着一个穿着睡衣的歪脖子男人,脸色苍白,桌子下面放着他那双难看的脚和那肿胀的脚脖子。
作者有话要说:
征集姓名啊,南南是个起名废,希望各位读者们勇敢的贡献出名字,现需要狼人、吸血鬼、巫师数名,教会十二圣徒,以及各路犯人、被害者,打酱油的路人甲数名。
来吧来吧!不要大意的上啊!!!!
夏洛克:愚蠢的南南,你剧透啦!!!!
南南:咦!咦!咦!哪里哪里?什么时候?我怎么不知道?
第19章第十九章
虽然见过的鬼魂很多,但是瑟西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死去的巴莱先生坐在她的对面,似乎对自己的灵魂状态很好奇,他双手抱着自己的头,用力一拉,脖子被扯的更长了,于是他更有兴趣了,用双手在自己身上这拉拉那扯扯,不一会就从一个大胖子变成了一个瘦子,只是多余的肉都被他自己挪到背后,现在他的身体是常人的两倍多。
瑟西觉得自己的忍耐已经到极限了,她翻出手机开始玩,努力把自己的注意力放在手机上,但是某些鬼天生就会惹人厌,巴莱先生似乎玩够了自己,现在他饶有兴趣地盯着对面的女孩,身体在沙发上蹭啊蹭的,一会儿就直直的穿过会客桌蹭到瑟西面前了,瑟西努力的眨眨眼睛,仍然假装看不见他。
可是,某些鬼真是不作死就不会死,巴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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