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如从时尚杂志里走出来的三人,单单是往那儿一站,就立刻秒杀了现场无数菲林。单是林清溪的出现,就能引起全场的人惊叹,更何况,她的身边还站着陆家和孟家两位家主。
两位俊逸非凡的护花使者护在林清溪的身侧,一个提着她的手提包,一个提着她的裙摆,举手投足间的女王风范,惹得人群中爆发出了一阵惊叹声,快门声此起彼伏,闪光灯的白光连城一片耀眼的海。
在这样的场合里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出席前未婚夫的订婚晚宴,身边还带着这样两位权势惊人的男人,林清溪想不成为焦点都不行,一时间记者们的长枪短炮都对准了她。
“林小姐,您今天是受了乔先生的邀请前来的吗?”
“林小姐,对于您和陆先生、孟先生之间,分别是什么关系,方便透露一下吗?”
“林小姐,看这里……”
“陆先生,有传言说您现在是林小姐的男朋友,请问下这是真的吗?”
“这个问题,我想由林小姐来回答更适合。”陆知郁的话颇有些耐人寻味,他看着林清溪浅浅的笑着,将主动权递给她。
顷刻间,全场都安静了下来,所有人都看着林清溪,等待着她的回答。只见她踮起脚尖,朝着陆知郁的唇吻了下去。
轻尝浅允怎么够?当她的唇一贴上来,陆知郁就瞬间掌握了主动权,双手捧着她的脸,再熟练的撬开她的唇钻了进去,贪婪的吸食着她嘴里的香甜柔滑。
人群中,突然爆发出一阵阵欢呼声。吻的浑然忘我的两人,终于在这欢呼声中结束了这个*的、深情的、甜蜜的吻。
末了,林清溪双手勾在他的脖子上,清澈的眸子里波光粼粼,她一字一句的说,“他,是我的男人。”
有记者想起了上次在市委的迎新晚会上孟程远和林清溪的暧昧瞬间时,连忙将话筒递到了他的面前,“孟公子,对于林小姐和陆先生之间如此亲密的关系,您有何感想?”
孟程远状若无奈的摆了摆手,“我只能说,女大不中留,看来我需要替她准备嫁妆了。”
记者的眼睛蓦地亮了一下,“您这话的意思是指?”
孟程远侧头看着林清溪,目光极尽宠溺,“作为我孟家唯一的千金小姐,她的嫁妆怎么寒酸得了。”
此言一出,全场哗然,谁都未曾想到,昔日落魄的豪门千金,今日竟摇身一变,不仅成为了漠城第一大世家家主的女人,还是江城第一大世家的千金小姐,这样高贵的身份,单是一个就足以让她此生无忧了。
在场的女人中,不知道有多少人在感叹林清溪的好命和好运。她就是现实中的上帝宠儿,即使几年前她还是这城中著名的弃妇,是众人茶余饭后的谈资,可经过这几年,她不仅没把自己的人生变成一个笑话,反而是被她演绎成了一个‘白雪公主寻找到命中注定的王子并且相亲相爱的过一辈子’的瑰丽童话。
站在会场门口处迎接宾客的乔逸黎遥遥的看了过来,徐徐的夜风将她的长发吹起,在微微凌乱的发丝迷离之中,她的眼睛亮的如夜空中的星辰,烁烁的光刺得他心痛如刀绞。
夜色正浓,水晶宫殿般的大厅里,聚集着南城一大半的名流贵族,三三两两聚在一起高谈阔论。作为今天晚宴的绝对男主角,乔逸黎已经被宾客们以各种理由灌了好些酒,陆知郁带着林清溪过去和他打招呼,语气淡淡的说了声,“恭喜。”
“谢谢你们今天抽空前来。”乔逸黎笑着和陆知郁碰杯,目光落在他臂弯里温柔浅笑的女人身上时,墨黑的瞳孔里有一闪而过的晦涩。他还想再说些什么,却被旁边的宾客拉了过去,他只好匆忙的说了声抱歉,便去应酬其他的宾客了。
作为南城年度最知名的优秀青年企业家,形象气质俱佳又年轻多金的翩翩公子,孟程远一进到会场时,就被各色的豪门贵妇人围住且热情的问他是否有意中人,在得知他尚处于单身后且无意中人时,贵妇人们立即争先恐后的表达出想把自家温柔漂亮娴熟大方的女儿介绍给他,没有女儿的也热心的给他做起了媒。
费了好大的劲,孟程远才从贵妇人们的包围圈里逃了出来,一看到林清溪就忍不住向她抱怨,“现在的女人到底是有多恨嫁啊?你是不知道,就刚刚那会儿我足足听了十多分钟诸如‘我女儿有多么多么优秀、你和我女儿真的很般配如同天造地设、我们和孟家可谓是门当户对’的话,这也就算了,竟然还有个女人要把她年仅十四岁的女儿介绍给我,难道我长了一张恋童的脸?”
林清溪听得忍不住扑哧一笑,“其他女人恨不恨嫁,我不知道。不过我嘛,嫁不嫁的无所谓……”
陆知郁正无聊的晃着杯中的红酒,蓦地听到她这话,深邃的眸子里立刻挂上了几分不明意味的笑意,“你不想嫁给我?”
无论在多么亲密无间的时刻,林清溪都未曾动过半分要嫁给他的心思。在和他厮混的这几年里,她总是一边沉沦在他给的无尽宠爱中无法自拔,一边却又不时时的提醒自己,像她这样卑微的身份,是不配和他这样的男人厮守一生的。
一边是沉沦,一边是清醒,曾经在无数个躺在他臂弯里的深夜中,她被这两种情绪折磨的几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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