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地感叹命运的奇怪,如若不是各自的生活中,那些阴差阳错的转折,不然怎么会让这两人在偶然中认识到彼此,更不用提现在的那些事了。所以这都是缘分,强求也求不来的。
“对了,那你的呢。”
“陈默,程门立雪的程,默默无闻的默。”
“真好听。”
龙桥从未当着她的面说起过陈默的名字,陈默就更不会了。如今初次一听,这些赞扬的话也是脱口而出,好像从开始之前就已经在准备好了,便只能等着陈默下一刻地开口。
可陈默不觉得对方的称赞是一句“违心”的话,连他自己也觉得那个名字很般配他,陈默陈默,无非就是沉默,正好的沉默,始终的陈默。有些初心不变,也忘不了始终。态度同样重要,因此才去习惯,进一步地又去喜欢。
于是他笑了,第二次地笑,这回是真的开怀。
“谢谢,你的也很美。”
彼此互相夸奖,都看得出来。他们挺高兴的。
似乎如如今才是真的熟识了,有了很多可以谈心的信任,不过话题还是没有提及到那些隐私,可能是他们依旧没有做好过准备,而后的一切也必须一步一步地过来,任何踏得太快,都只会互相远离,所以彼此间的那些声音,还是过去的一些句子,
“继续之前的话题吧,那个老板的母亲死后,其实是他哥哥继承了山上的矿场,但没有几年后,那人突然不做了,于是现在的老总成了你如今的老板。”
“就这么简单,就好没有一些隐晦的东西么?”
“那你想听什么?”
“反正不是他妈妈的那些事。”
虽是老板的,可回答都太过于简略了,除了耳朵里过一遍外,其余的什么都没有弄明白,陈默的好奇反倒是越来越好奇了,
“他哥哥后来怎么不做了?是不是被他排挤下去了?”
陈默拧着眉头说,可一开口便后悔了,他又是摇了摇头,更自我否定道地否决起刚才的话,
“不对不对,他应该不是能做这种事的人。”
现实中两人相处了一段时间下来,自己发觉对方还不具备类似“宫斗”那般的能力和准备,光靠老板这一身的智商,恐怕让他能弄下台的哥哥只能是智障了,然而同时的,陈默觉得又会有另一种的可能,那便是老板的身边有能人在,专门给他出谋划策的那种,这个也并非是没有可能。但人会是谁?陈默把他自己接触过的,认识到的,都在眼前过了一遍,无非就是这几个只会拍马屁,仗势欺人的工头们了,其余能一直接近老板,还能说上话的,那仅有陈默一个人,用老板的意义来表达,便是只有陈默才是自己的同类人,他总是很花力气地去拉拢陈默,不过为了标榜自己是个文化人而已?对于这么个简单明了的谜底,陈默还是不太相信。毕竟人不会为了如此小的事情去付出那么多的心血,如果仅仅是为了拉高自己的身价,那为什么不去买一大堆的书装饰家里,而拉拢陈默又有什么用,因此这一切的背后可,能不只是利用陈默的价值那么简单了。
他一思考,再一深想,疑惑就更多了,却正好应了一句话,
“人类一思考,上帝就想发笑。”
也同样的,人更多的问题,其实都是想出来的,也许之前的事情并没有那么复杂,但人在事情发生后越来越吓唬自己,使得过程变得极具“奇幻”性,等直到了最终,结果出来的时候,便突然看着新鲜出炉的答案有点哭笑不得的意味在。然而如今的时间仍是停顿在这一刻里,陈默也一样没能走出来。他正在经历那个过程,所以变得有些魔怔了。
☆、人
身侧的女子听着他断然否认自己的上一句,之后再陷入到想不出结果时的为难神情,陈默始终都在反复,他心里急得煎熬,却又得不到任何的结局。
那无法对冲的心,才是一切扯不断想象的理由,陈默很执拗,执拗得几乎让接触过自己的人感到了不理解,明明不关他的事,但为什么非得要求出一个和自己更毫无关联的答案,即便是假的,仍旧欺骗着自己的,只怕唯有得出后的一时间里心安吧,也说明陈默还是有属于他的坚持,那便是追求所有完美的态度。
这种的完美感,往往也是最极端的,因为太想要完美了,又让自己得不到完美,所以他就觉得自卑,以及对自己的不信任,陈默就有那两种极端,他自尊得厉害,可又自卑地极度恐慌。他也知道这些矛盾的理由,可还是无法找对解决的方向,陈默一度迷茫,迷茫得几乎想要去自杀。
然而现在他找到了,解决那些迷茫的办法,办法很简单,便是不要去想,人糊涂一点,活得更糊涂一点,不多管闲事,不做违法乱纪,不合流同污,但同时也要抓住底线,靠着底线慢慢地对周边一切事与物糊涂,似乎这个时候里,陈默把这些早已是想明白的答案给忘掉了,他又陷入了矛盾,总有一点结果很难猜,自己要求来,要求去的,依旧是无解,最终给出一个自己编造的东西来安慰,可那除了好受,哪里还有其他的用处?!
甚至连陈默身侧的女子都看不下去了,她侧了几步上去推了陈默两下,将对方从出神般地深思中解放出来,与此同时,她更做好了应对的语言,就像陈默在被碰了后回头过来时的不解,初蕾有她自己的解释,
“你魔怔了?呆了那么久?!”
对方一听,便抬手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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