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的,那些龙桥身世的事都告诉给他,有多少说多少,............,我先出去一趟,你们有事就叫我。”
话音一落,人也同时闪了出去,陈默再回身合拢门板,把屋子里的声音挡在里面,他什么都听不到了。
再回头又是安静,舒适的早晨,气氛开明,只不过自己无法停留这儿太久,毕竟“烟柳之地”,若是被人看到总归有点不好。
陈默抬脚就动了,人走着走着,跑到了好远,还是刚才过来的那棵树畔,似乎能让陈默还留有记忆的就是这个地方,如今自己便靠在龙桥曾经倚过的角落,慢慢感受从另一边风来的味道,而且这个时间里,最适合闭上眼听所有空间中,才为自己安静的声音,好像是大自然的脉搏。
陈默心想,又把现在的一切所见所闻跟外面二十多年来的经历做下对比,发觉都市里也有过风,也许还有很大的可能是从这儿吹过去的,怪不得让自己感到了分外的熟悉。陈默已经来了好久了,再过一个月正好是半年,将近五个月的时间里,是他想过了太多的事情,人心也想空了,梦也做没了,幸亏因为干活很累不会在半夜经常失眠,更不会时常头疼欲裂。
只是陈默再回忆一遍,或者又回放一遍当初的经历,已是看出来那些东西并非一定是这么的难过,他心境变化了,跟过去的不要命相比,还有曾做出过的自我伤害举动相反差,现实中仍旧有着自己可能在意的事,也有爱过自己的人,还在爱着的人,另外很多很多的好未来。
他满怀希望,又满身疲惫,他不停付出,对这个世界,对所有的人,却无法得到认同,甚至是对自己的认同。
人一旦不住地进行自责和自我否认,那么无论还想着能走多远,每一步都要沉重无比,就好像他的名字,沉默,陈默并不是金,没有人会无缘无故地不求回报的爱他,连父母也一样,他们盼着他成才,娶妻生子,这更就是一种回报,可即便是那么简单的东西,陈默也做不到,他有他自己的自卑,以及对全部自尊心的恐惧。
他理解一个人不是为谁活着的重要性,可就是无法控制住对自我的不信任,他的痛苦一直都有,自我反思,甚至自我安慰每天都要进行。好像每一晚熬夜那么简单,时时常常的过程,为了多想而又一次地失眠到底,他如同苍老的人,失去了年轻人的活力。
☆、老板
然而这就是痛苦么?并不是,仅仅的中二病而已。
陈默被自己的吐槽突兀惹得笑出了声,不过之后又觉得好没意思,他来到这里好久了,都没有仔仔细细地走过,平时就去龙桥家,要不是路过去龙桥家那条路上的一些所见所闻,他发现自己贫瘠地可怕,如今看起不远处的村落剪影这才想着进去走走,不过,脚步没有再抬起的意思,因为有人过来了,但反正一直都有人来来往往的,现在又一个也没什么可惊讶的,可之于来人,她身后陪着的却已经使得陈默有些慌张了,老板竟然这个时候下山,也已经看到了自己,且朝着陈默的方向走过来。一瞬间,可能被针对的人儿立马有点慌了,陈默又避不开,索性等着接受处罚吧,倒是老板没有那种意思,等他走到陈默眼前时,已是先让跟着自己来的那个女人先回去,陈默觉得她眼生,不过看着对方离去的方向再是立刻懂了,他突然地替春颜感到了不值,这同时也更加坚定自己要把春颜带出去的念头,面前的老板就是一个老虎,而陈默则要做的是虎口夺食。一切的成与败,都会有一点害怕。还是这个时候的面对,也因为心里装着事,陈默变得格外害怕起来,他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试图来以此掩盖心中的那些秘密,可也好在一碰头老板就问话了,没有过多地注意陈默的脸色,他一边说着,一边掏出烟盒点了根烟,再吐了一口,乘着云里雾里的模糊时,出声问道,
“你怎么在这里?”
闻言,陈默从背靠着的树干上起来,挺直身子不紧不慢地回答,
“想下来走走。.............,我去竹楼想跟你说的,但里面没人,门也是锁的。”
老板一听,又“喔”的一声,弹了下烟灰后,扭转视线望了望山坡下的房子,能看得到,那是和天空不一样的色彩,黑灰的屋顶边缘印在自己眼里是之前心情的反复,陈默也同样跟着他的老板望了过去。听着另一边给自己的回答,
“最近有点乱呢。”
说不清是在问谁,还是仅仅只对方地感叹,不过作为下属,他还是需要回复一些答案,陈默想了想,便说,
“总都会过去的。”
然而老板不信那些毫无用处的安慰话,
“过去一直在过去,可怎么过去就是一个难题,是在之后后悔还是现在快速解决。”
好像在说某一件事,又似乎说到了自己,老板的脸色顿时有些感叹,无法去表达一些心里面的无尽困扰。陈默觉得对方口中的难题无非是来自于对春颜的不能把握,那春颜就是一根刺,卡在他的喉咙间不能上下,于是连说过话的口气里也带了很多的无奈,老板解决不了,便当做平常事般地告诉给了陈默,他或许并非真的需要一个答案,但相比憋在心里苦恼,说给另一个人听真的有一种轻松感。
因此,对方都讲了出来,他并不需要陈默立刻地回答,哪怕听着也好,虽然用了很隐晦的话,但老板相信身边的那人会知道。可是他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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