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手从架子上拿起吹风机,似笑非笑的问:“许哥在质问我的职业素养?这个锅我可背不起。”
许思凡低头,额前的碎发上的水滴一点点落在她的鼻头:“你懂我的意思。”
“我不懂你的意思。”樊轻轻说,“我自认进剧组以来没有得罪过许哥,可许哥你呢?莫名其妙在微博散布我的工作照,发暧昧的文字,甚至还意有所指的邀请我去喝酒。耍女人很好玩吗?欺负新人很有成就感?看着全天下的女人为了你一条微博一个似是而非的信息而癫狂,指责我,谩骂我,甚至被无端针对嘲讽,很好玩?”
从进剧组的第一天起,这位新晋影帝就对她纠缠不休。樊轻轻也不是没有遇到过这种男人,在国外她基本是视而不见或者直接拒绝。时尚圈子虽然不大,却是集中了全球最多的帅哥美女,就算她拒绝,对方也很快能够找到新的狩猎对象,故而,樊轻轻一直没有受到过太多的困扰。
没想到,时隔多年回到国内,才迈入娱乐圈接到第一部戏,就碰到了硬茬。
说是硬茬都糟蹋了对方那一张脸,真让樊轻轻评论的话,说对方是牛粪都嘴下留情了。
被她拒绝一次之后,对方直接利用了自己在娱乐圈的地位挑起事端。这把还没在娱乐圈站稳脚跟的樊轻轻给打得措手不及。对外的形象还没树立起来之前,就被许思凡的粉丝打上了‘心机婊’‘小三上位’等标签。
对于从小就在时尚圈闯荡的樊轻轻如何不恼怒。只是,她也相当有原则,安吉拉如何针对她是其次,最主要的由头始终都是许思凡。
许思凡玩世不恭的神情在对方平静的质问下收敛了起来:“我没有……”
他想说这不是他的初衷,可是他自己了解自己的粉丝,他也看到最初发表樊轻轻的偷拍后,微博上贴吧上甚至是圈内人对樊轻轻的看法。现在,造成这些实质性的伤害后,他再来一句‘我不是故意的’有用吗?
许思凡知道,那话对傻白甜有用,对樊轻轻没用。
樊轻轻在娱乐圈的确是新人,可她在时尚圈却是实打实的老前辈了,在国外的名气甚至比在国内高出几个段位。
许思凡烦躁的动了动交叠在一起的长腿:“你又不是雏鸟了,在我面前这么装有意思?”以退为进引发他的保护欲,还是欲擒故纵想要让他真的对她上心?这种把戏许思凡见多了,成为影帝后,他周围的人全部都拿了奥斯卡一样,一个个都成了戏精。
现在看来,面前的这个女人也是一个佼佼者。
樊轻轻抬头望着他。
许思凡很喜欢她这种专注的神色,下巴忍不住抬了抬,像是开屏的孔雀一样,傲慢又无理的道:“别告诉我,你不懂我做哪些事情背后的深意?我在跟你**,懂吗?”
樊轻轻眨眼:“**?”她的高跟鞋后跟直接剁在对方脚背上,在对方哀嚎声中冷笑,“你那算个屁的**,约·炮就约·炮,说得那么冠冕堂皇。”
许思凡一手抱腿,一手颤抖着手指指着对方,樊轻轻打开它:“你以为你是小学生?喜欢你就要欺负你,然后再在我彷徨无助的时候拉我一把,我就对你感恩戴德,让你为所欲为了?傻了吧!”
跺脚跺脚再跺脚,碾压再碾压,最后在对方惨白的脸色中打开门,语调冷硬,神色冷淡:“我求求你,去套路傻白甜吧,放过我这个小新人。以后再有你的剧组,我也会自动退避三舍。”
樊轻轻自认为这是两人最后一次私人对话,她与许思凡的纠葛也到此为止。
结果,第二天,《情愿》的官方微博就发了一组激·情·四·射的剧照。
晕黄的灯光下,漂浮的水汽中肢体交缠的一对男女。男人的沉迷目光与女人欲拒还迎的羞涩相辅相成,不知道剧情的人,还以为这一对就是剧中的男女主。
*
《情愿》的导演姓胡,在电影圈内算是一位深谙炒作的爱情电影佼佼者。
在樊轻轻杀青后,当晚他就勒令后期开始剪辑樊轻轻所有的镜头。大部分在许思凡回来之前就已经完成得七七八八,这一晚最重要的任务就是那一场捉·奸戏。
屏幕中,樊轻轻那姣好得堪比教科书一般的身材展露无遗。因为穿了特殊道具服的缘故,加上灯光特效后,乍一看对方就是一个青涩中透着妖·媚的半·裸女子。现在,那位女子被强势的男人压在床榻上翻·云·覆·雨。或急或缓的喘·息声从音响中浮出来,仿若在人的耳边低语。
胡导:“当初选中她就是看中她的身材,模特儿这种职业让她拍床·戏也坦荡自然。今天也印证了我的猜想,全程跟许思凡配合得天衣无缝,省了我们很多麻烦。”
话说完,久久等不到后期的附和,胡导转头一看。嚯,对方正面红耳赤嘴巴微张的盯着屏幕,只差流口水了。
胡导一巴掌拍在对方的后脑上:“醒醒,都洞庭湖的老麻雀了,怎么还这么经不起诱惑。”
后期吧嗒嘴,发现喉咙有点发紧,立即咳嗽了声,挪了挪鼠标:“我这不是太投入了吗!再说,咳,以前的女明星们哪怕是拍床·戏也是假意的哼两声,然后等着配音另加台词。哪像这位,这音色……也太撩·人了,是个男人都受不住。亏得许影帝还稳得住,居然没当场出丑。”
胡导哼了哼:“谁说他没出丑了?”
后期惊讶:“哪里?今天的镜头我都丢在编辑软件里面了,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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