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抬:“什么手信?”
“樊姐从法国带回来的手信啊!电视台跟她共事过的人都有份,我就路过顺手给她递了一杯热茶,她也送了我一份。”
钟秦瞅了自家得意洋洋的傻秘书:“她送你什么了?”
秘书笑成了菊花:“法国什么最有名,当然是巧克力了!”
钟秦鄙视他:“法国最有名的是美人。”
巴秘书更加眉飞色舞:“美人送我情浓巧克力。”
钟秦咬着后牙槽,气势汹汹的跑到何老那边看样片。小型电影院里何老端着新泡的红茶,吸溜得滋滋有味。
“谁孝敬您的?”
何老:“还有谁?除了新来的傻妞还知道跟我套近乎,台里的这群小崽子出趟远门就没几个惦记我了。哎,人老了,精力不行了,人还没走茶都凉了。”
钟秦拳头都捏得咯咯的响:“听说台里的人都有礼物?”
“嗯。”何老视线在新片上,半响才反应过来,“难道你没有?”
钟秦挂着僵尸脸:“我跟她不熟。”
何老笑呵呵:“不熟你会不远万里跑到沙漠里给她送鱼子酱?你当我老头子瞎呢!”
钟秦:“鱼子酱是孝敬您的。”
何老从身后掏了掏,随手掏出一个茶包丢在对方怀里:“喏,赏你的,再多没有了。”
钟秦:“……”觉得自己莫名的可怜。
样片放了一遍,副导演员后期等等也都来了,又重新播放。
钟秦坐在何老身边,这一排不是台里的大佬就是老大。后面一排才是副导演员等,樊轻轻好巧不巧正好落坐在他的正后面。她落座时,局外人的钟秦都明显可以感觉到周围人群与半年前截然不同的热络,‘樊姐,小樊’的声音络绎不绝。
钟秦翘着腿坐在最前方,就像一座泰山,等待着后座静静绽开的娇艳花儿将自己环绕。
春天来了,春天靠近了,春天的气息透过薄薄的空气与他交缠。
男人控制住自己不去看身后的人,对方也好像没有发现前排靠背上那熟悉的身影。
她熟练的与何老打招呼,打趣他老人家:“茶虽好也别喝太多了。”
何老笑呵呵:“我不喝,就端在手里,气死某些人。”
樊轻轻一愣,这才转向何老身边的男人:“钟,钟总?”
钟秦还没端起架子回应对方呢,何老又唧唧歪歪横擦一杠:“傻妞啊,你给钟总带了礼物没啊?没带的话赶紧从包袱里挑一份堵了他的嘴,以防他公报私仇让你第一部主演的电影就没法上映了。”
“礼物?”樊轻轻傻眼。
钟秦终于屈尊降贵的回头看她,用着低沉的薄怒语调问:“没有?”
作者有话要说: 先带儿子洗澡睡觉,晚点再来一章,估计会很晚了
☆、第24章
这个节骨眼上,谁敢跟钟大佬说没有,那不是找死吗?
虽然何老的话谁也没有当真,可是大庭广众之下,在座的大部分都是剧组的人,甚至是跟着去撒哈拉沙漠同甘共苦的那一批人,谁不知道她跟钟秦之间的那一点暧昧?这时候说没有礼物,呵呵,分分钟让你体会一次从天堂到地狱的感觉。
从那次分开后,樊轻轻都觉得自己不会再跟对方有什么交集了。要知道,哪怕是在同一个电视台,要偶遇台里的老大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否则,台里就不会有那么多指望着一步登天的痴·男怨女了。
樊轻轻也不知道自己走了什么狗屎运,一个月前才说了清楚两个人不可能,一个月后再一次见面,对方居然堂而皇之的找自己要礼物。
要脸吗?她恨恨的瞪着对方。
可惜,在电影片头那明明暗暗的映照下,男人的神色也显得格外·阴郁起来,他的每一个毛孔仿佛都在质问对方:你给所有人带了礼物,独独忘记了我?你这么急切的跟我撇清关系不会显得欲盖弥彰?
樊轻轻深深的吸了一口,从自己的背包里掏了又掏,最后终于从包底挖出一盒巧克力来,这是她准备留给自己的犒赏,还没到嘴里就被人打劫了,可恨啊!
“一份手信都舍不得?”钟秦单手捏着巧克力的这一头,樊轻轻扣着那一头,两个人就像是拔河似的相互对持着。
“我只是在琢磨,这份礼物可能不适合钟总。要知道,巧克力可是高热量零食。”
钟秦不冷不淡的问:“不给我你还准备留给谁?”
“存在即是合理。它还在我的包里说明就有预定的主人。”
不这么说还好,这话一出口,钟秦直接一个用力就把最后一盒情浓巧克力据为己有,甚至当着樊轻轻的面掰开了纸盒,挖出一块塞入了嘴里,像个诡计得逞的坏男孩向女孩宣布胜利一般,宣告对方的痴心妄想。
樊轻轻微微扬起头压下心底莫名的愤怒,最后在影院昏暗的灯光掩饰下,揪下一根对方脑袋上·翘·起的黑·毛,以示报复。
样片掐了片头和片尾,正片一共九十分钟。
在这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的时间里,钟秦一半的注意力在片中樊轻轻饰演的部分,一半的注意力就尽在吃巧克力了,等到她醒悟过来的时候,一盒巧克力还留下孤零零的一颗,躺在硕大的纸盒内,显示着自己的无辜。
樊轻轻呢,她一半的注意力在前排男人那随着咀嚼动作而时不时晃动的一撮黑·毛上,一半的注意力在对方那偶尔专注的神态中。
钟秦也许自己都没有意识到,他对于有樊轻轻表演的部分总是格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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