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到底想嫁什么样的男人?”
苏瑜瞥了眼八卦的苏琅,笑着摇头:“不知道,她怎么想是她自己的事,碍不着我们什么。”说完又笑望着她,“咱们姊妹几个差别都不大,你都十六了,三婶儿肯定也暗地里为你张罗呢,与其担心她,不如想想自己嫁什么人才是正经的。”
苏瑜这话说的苏琅面上一红。
她才不要那么早嫁人呢!
乔迁去邻泉胡同这日,苏瑜起的比往日早些,洗漱过后,下人们早已经准备妥当,单等着她坐马车去看新家了。
今日恰逢苏丞休沐,兄妹二人一起去往邻泉胡同,苏瑜又是欢喜又是激动,坐在马车里时不时往外面张望,还一边问道:“三哥,还有多久能到?”
苏丞垂首看着书,并不理她。
苏瑜自讨没趣,努努嘴继续往外面看。街上十分热闹,来来往往的人群,以及做着各种小生意的商贩四面吆喝,浓郁的香味儿扑鼻而来,馋的人直流口水。
她舔舔嘴唇,扭头道:“三哥,我今日起得早,早膳都没什么胃口,咱们买几个热包子呗?”
苏丞总算把书放下,掀开帘子吩咐青枫去买,马车停在路边等着,苏瑜则是继续趴在窗口往外看。人群中,她看到了一袭青衣直缀随意走在路上的方洵。他面色白皙,文弱书生的样子,仿佛风一吹就能倒。
此时恰巧有几个乞丐看他衣着光鲜,凑在他面前乞讨。方洵对那些乞丐十分客气,温和一笑,解下腰间挂着的荷包全给了其中一个乞丐,随后翩翩而去。
“真是个好心人。”她眸中闪过一丝赞赏,“在京城这个纨绔子弟横生的地方,方洵这样的可不多见。”
她三哥都未必有方洵这样好心,那么沉甸甸的荷包,就那么直接全给人家了,忒大方!
后面的苏丞也看见了那一幕,再听到妹妹言语里的称赞,他面色清冷,肃穆难测,只目光紧紧盯着那捧荷包的乞丐,眸色犀利。
他的眼神不错,虽然隔得远,但依然清楚看到了那乞丐颈间被碎发遮掩的图腾,心头突地一跳。
齐国人!
齐国人跑到他们大衍来做乞丐,简直是笑话。再加上方洵直接把整个荷包给了他,行迹就更加可疑了。
前几日他让人去查方洵的底细,身世背景干干净净,一查到底,并无什么可疑之处。此人在冀州多年,一直勤奋好学,团结邻里,所有人提及他都要称赞一声好。
表面来看似乎这个方洵的确没什么问题,他也险些就信了,不想今日竟有此发现。
恰逢青枫买了包子回来,苏丞看了眼苏瑜,轻声道:“让青枫带你先回去,三哥还有事要办。”
还不等苏瑜说些什么,苏丞已经下了马车往前走了。
苏瑜捧着青枫刚买回来的包子,困惑地蹙眉。三哥这是怎么了?
苏瑜被人带去邻泉胡同,苏丞则是顺着方才接荷包的乞丐离开的巷子一路相随,谁知到了尽头却是死路。
方才他分明看到那乞丐收到荷包便进了这条巷子,如今怎么空无一人。他抬眸看着前面那堵高墙,只得了一个结论:此人轻功了得。
看来还真不是寻常乞丐。
他喊了阑风出来,沉声问:“最近齐国可有什么动静?”
阑风摇头。
苏丞的面色却更阴沉了,据他所知,颈间带图腾之人是齐国皇室暗中豢养的死士,只听命于皇室中人。此人既然跟方洵有联络,莫非方洵和齐国皇族有何关联?
“关于方洵的事,再去查。”
苏瑜在邻泉胡同又遇上了方洵,这才发现自己的新家和太史令方家同住在一个胡同里,隔得很近。
方洵看见她也很意外,上前说了两句话,言语之间还对苏瑜上回救她性命之事记在心上。苏瑜只笑着摆手,觉得他太客气。
不过这书生说话总这么有礼貌,的确让人觉得心里有好感。
辞别方洵回到自己的新家,苏瑜便迫不及待地四处看了看,这宅子比整个平南侯府还要大,亭台楼阁,峥嵘轩峻,花园里此时百花齐放,生机勃勃,假山后面是一片很大的荷花池,夏日里泛舟在上面都没问题,池中央有座拱桥,穿过小桥往前走是一片梅林,再往里是果园,里面种了樱桃、石榴、桃子、杏,还有无花果,不过都还没成熟。苏瑜看得眼馋,恨不能时间过得再快些,这样就能吃到自己种的果子了。
这宅子不是一般的大,苏瑜听说三哥,她便择了离他最近的韶华居而住,这样方便些,否则见个面都得跑大老远,还不得累死?
逛逛新家,再回到韶华居收拾收拾,苏瑜不觉间有些累了,便躺在柔软的花梨木架子床上打了个盹儿,再醒来时已经是晌午了。
蝉衣喊了人来伺候她梳洗,又道:“公子回来了,正要传姑娘去芍梅堂用膳。”
苏瑜应着由丫头们拾掇自己,然后提起裙摆去了芍梅堂。
睡了一觉,她的衣服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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