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每次张韫之一进门,不是看到两个人坐在客厅,井水不犯河水地做着自己的事,就是看到两人在僵持,这种情况一般是喻霁讲话不好听惹到温常世了,被温常世堵着要求道歉。
张韫之叹了口气,把装着打包的捞面和点心的纸袋放在茶几上,一份份拿出来,再一份份打开盖子。温常世在一旁看着,没帮忙,张韫之都习惯了。温常世只愿意吃,不愿意碰餐盒盖子。
喻霁闻到了食物的味道,手脚停了下来,摘下了眼罩,丢在沙发上,欣喜地对张韫之说:“韫之,你什么时候来的。”
“来了有一会儿了。”张韫之忙碌着,头也不抬地说。
“怎么也不出声呢。”喻霁走过来,拿了一份面,坐过去吃,跟张韫之假客气道。
张韫之没搭话,说:“我刚才在给温常世检查,最大的问题还是——”
“——嗯,我知道,”喻霁瞥了在吃东西的温常世一眼,说:“我也想带他去看看脑子,不过这几天还不行。”
喻霁从一个朋友那里得知,找温常世的人正在排查全宜市的交通监控。喻霁是觉得这么多监控也不一定能拍到他和温常世,但风口浪尖上,小心总是没错的。
温常世闻言抬头,也看了看喻霁,打断了谈话,反问喻霁:“治治脑子?”
张韫之刚要说话,温常世抬手制止了他。
“好吧好吧,给你做做检查。”喻霁无奈地要命,改正了措辞,重新说了一次,“但是把你弄下海的人没找到你的尸体,现在还在找,所以我们缓缓再去,好吗。”
温常世得到了满意的答案,才低头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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