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那个淫/妇找了她的奸夫搞出来的。你做村长的不为民做主去抓奸夫淫/妇,一会带和尚一会带道士来我家查什么查!”
孟村长听了这话也已经不再动气,早就习惯了宋春花的不分青红皂白。如果不是被告之了处理不好死狗一事可能会祸及整个村子,他才懒得出力不讨好地去管陶家的一堆烂事。
“宋春花,我来告诉你一声,之前请来的蒋道长与圆通大师说好了前日必归,但是他们迟了两天没有捎来只言片语。
你一直觉着自己挺有见识,那也该知道两位高人在荆州城的名气有多响。他们迟迟不归是为不吉,村子必须要做好应对准备。”
还能应对什么,最怕是怪物杀入歇梦村。它不仅对陶家报私仇,还会不管不顾对村里无辜的人下杀手。
宋春花脸色一滞,嘴上翻来覆去又把于六娘骂了一遍,终是让言不周与无偃进院子查探,随手一指西北角的那间屋子。“淫/妇原来住在那里,现在就住着五个赔钱货,她们……”
“凡在世之人,恶口、两舌、绮语、妄语,死后被打入拔舌地狱。”
言不周直接打断了宋春花的话,神情严肃到让人被迫身临其境,“那里的执法鬼,会用利爪直接掰开魂魄的嘴,用滚烫的铁钳夹住嚼舌鬼的舌头,生生将它从魂魄里拔下。宋婆子,你可知哪不是刺啦一下就拔下了,而是一点点地朝外慢慢拉长,再不断地使用烙铁等物毒打那根舌头。”
言不周极少沉下一张脸,但此时真似阎罗殿判官造访人间。
起码宋春花是如此感觉,她被这种冷冰冰的眼神注视着,吓地双腿一软直接跪倒在地上了。真的说不出为什么害怕,但犹如被一股煞气正面击中,她的脑子轰隆一下就被砸懵了。
‘这人有病吧?’言不周见状茫然地回头看向孟村长与无偃,还是她有做什么很吓人的事情?不过只是夸大地描述了拔舌地狱而已。
孟村长不由缩了缩脖子,其实他也有些背脊发凉。难怪说真人不露相,眼下以他贫瘠的语言来形容就是神仙发火了。
无偃则是浅笑着摇摇头示意言不周无需多虑,有人心有魔障则见魔障。
“娘,你在做什么?”
此时,陶杰终于肯从他的房里出来了,他本想多问几句,但见泼辣的宋春花吓得老脸发白,那是一句多余的话都不敢讲。甚至也不去扶起自己的娘,后退一步才问孟村长,“你们又要搞什么?”
无偃打量着陶杰的面色,这人四体不勤而眼袋发青,可惜从他身上暂时未曾发现沾染了鬼怪之气。“我们只是来问清楚于六娘的事情,把你们所知道的一点不拉地说出来。首先,于六娘到底与水寨有何关联?”
前来陶家的路上,孟村长提到蒋清与圆通会去水寨查线索是他们问卦算出来的,而不是在陶家得来的确切消息。
蒋清与圆通精通问卜之术,他们抵达歇梦村查案时,六只死狗还悬挂在石碑上。两人是直接在石碑前起卦,得到了一样的卦象,此事直指陶家。
加之陶八从小表现地极其厌恶狗,为此宋春花也曾与周围六家人大吵大闹过,这桩死狗案怎么看都与失踪的于六娘与陶八有关联。
当下,说好不论有没有线索都会先回来的蒋清与圆通失约未归,而他们算出的另一卦——凶手必会折返大开杀戒,更让孟村长等人忧心不已。
这会歇梦村仿佛是被一头凶兽盯上,却不知其藏身何地。
“她怎么可能与水寨有关。”陶杰却想也不想地说,“她一直都在家里做绣活,一个月到头出门的次数一只手都数的出来,不是将成品送出去就是去集市上买菜。那个老鼠胆子还敢认识水寨的人。不说水寨,村里她也没什么能说得上话的人。”
言不周看着陶杰的一脸不屑,这人很笃定于六娘非常老实。“是吗?既然你坚决认为于六娘顾家本分,怎么任由你娘污蔑她在外偷情。难怪屡试不第,考官的眼神非常好,一下就看出谁健忘,谁自相矛盾。”
“你!”陶杰像是被踩到了尾巴一般,却在对上言不周的眼神就就萎了。
他只敢大声对着颤颤巍巍才站起来的宋春花叫到,“娘,你嘴巴就放干净些,别平白叫人看了笑话。你像话吗!”
宋春花半点没觉得儿子对她说话有问题,反而频频点头以示以后会注意的。一个不小心,她则转头时又对上了言不周的眼神,这下撑住没再跪下,却是抖出了一个秘密。
“淫…,于六娘是与水寨的人认识。她的部分绣活卖给叫一个什么挥春鞭的。水寨里也有女人,绣活卖给她们来钱快。”
“这事情只有我一个人知道,以前我以为她胆子小人老实也很放心她,可是小兔崽子想闷死小九的事情,是我与小杰亲眼所见。这可真没有冤枉他。”
宋春花这是向陶杰解释她真没冤枉于六娘偷人。“现在想想,小兔崽子年纪小心肠狠毒,根本就不是陶家的种,必是想要杀了小九独吞陶家。再说于六娘怎么偷人的,她趁着卖绣活的机会,能认识其他水寨的人也就不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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