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开口说些什么,就被它以臀相对了,这是想要他哄一哄吗?
花店内,仅有陈知玄看场,不见言不周与英望东的身影。
展昭向陈知玄微微点头,而他一开口就让年绯竖起的耳朵耷拉了下去,这是先问到,“知玄,你家先生在吗?”
陈知玄本也以为展昭会先揉揉年绯的头顺带问问它近况,谁想这是故意无视了某只胖胖。
“先生与小英管事都去谈生意了,但也差不多都要回来了。展大人不妨去后花园里歇一歇,不必等太久一刻钟很快的。”
展昭不经意地扫了一眼趴着不动的年绯,他把那句请言不周回来后去开封府有事相讨的话咽了回去。连日奔波,他放松一刻钟等一等也无妨。
“好,我去后面等。知玄不必忙,我一个人去院子里坐坐就好。”
后面的小院已是花海一片,有的含苞待放,有的迎风摇曳。坐在葡萄架下欣赏着这些花,还真能让人暂且忘了那些残酷血案。
前堂里,陈知玄戳了戳年绯的屁股,“别蒙着脑袋装睡,还不快去院子里。我把人给你留下来了,你倒是闹小脾气了。”
年绯挪了挪身体不理陈知玄,什么叫做闹小脾气?作为一只有尊严的年兽,它一定要被哄到高兴了才动。
“随你吧,反正又不是我要去开封府。”陈知玄没再搭理年绯,不再参与到主宠斗法,而更想知道言不周今天能不能买下那块地。
不迷路花店开业后生意火爆,比起其他的花店,英望东的种植术使得鲜花的保鲜期更长。如今急需一块地,不用太大,让英望东用来做花圃就好。
开封府地管处。
言不周与陆佩兰办好了陆家田地的转卖手续。
想要在汴京附近找一块马上能投入使用的合适花田并不容易,一方面是一地难求,另一方面是价格高居不下。
这笔生意是陆佩兰主动找上门来的。自从陆太医被杀,而陆家医馆的实际掌权人胡玮自杀后,陆佩兰就陆续变卖了手上的产业。
“我并不懂医药之道,爹与阿玮都已经去了,这些产业留着也管不好,不如趁早卖了。尽管言先生尚未查清阿玮究竟经历过了什么,但我知道你没有放弃追查,或早或晚都会有一个结果,届时务必来江南告之我其中因由就好。”
陆佩兰听闻言不周开了花店,则想着原本种植素心兰花等高价药植的那片田可以转卖给她。“卖给谁都是卖,我还不如卖言先生一个人情。”
陆家药田符合言不周对花圃的预期吗?
必须是符合的。那处面积大小适宜,她也曾亲自去查过土质非常合适,出了安肃门不多时就到,不论是距离荒府或是内城闹市的花店都算得很近了。
然而,言不周打一开始就没想过要拿下这块地。之前,就听说陆佩兰从年前就在陆续出售产业名,她是打算带着陆太医的骨灰会江南老家。问题就在于陆家的药田距离汴京太近,其土地定价言不周承担不起。
“胡玮的事情,我会一直留意,直至查清他究竟经历了什么。而我心领了陆娘子的好意,但我买不起那块地。陆娘子还是另找他人吧。”
胡玮的脑子里怎么会有钦原的毒刺?这尚且是一个谜团。
言不周没想以此去收下陆家药田,那少说值几万两银子,这样扎手的办案费收不得。
陆佩兰却仍是坚持,表明她并不缺钱,医馆药铺等产业已经卖出不少钱,她不在乎多药田这一笔。
“言先生可以分批付账,不必急于一时,等到五六月花店的现银宽裕了再补尾款。将钱款打入汇金钱庄,它家在江南亦有分铺,我可以在那里取。”
汇金钱庄,算是半国营半私人性质的钱庄,在大宋境内各大城市皆有分号。
确实提供异地存取的服务,但是目前仅支持大宗交易。陆家医馆曾是汇金钱庄的贵宾客户之一,陆佩兰在里面存的钱够多,才能争取到这一优待。
言不周听到这里说不动心是假的,何况她找了好几家地产中介,那都明确表示手头上没有符合她期望的田地,只能慢慢等到有人抛售。
“言先生,你当是成全了我的念想。你慢慢付账,我慢慢适应没有了他们的生活,而不是一刀切断什么都不留。这地卖给别人,我还谈什么收账时能有一份惦念。”
陆佩兰又加了这一句,她也有私心,希望言不周别忘了查清胡玮异变之源。“先生可以请行家去验地,再叫上汇金钱庄的负责人,我们一起去开封府签订正式契约书,把手续做全了。”
“好。陆娘子都这样说了,我也就却之不恭了。”
言不周深深看了陆佩兰一眼,不再去多想其背后是否有人先垫付了这一笔钱,犹记郭槐曾想把一盒子金银交给她做办案费。
反正这次买田是走正常手续,而退一步想如果真有与胡玮相关的人来到汴京,不正是该往药田去,买下那里说不好也是一种守株待兔等线索上门。
如此一来,英望东去探查了药田情况确定无碍后,言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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