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央听贺潇没有回应,又温声问了一句:“怎么了?之前不是跟我说你室友生日吗?没有去玩?”
贺潇把太阳图腾吊坠紧握在手中,脑中仔细搜寻了一下这个时间段的回忆,几个呼吸间就把自己要说的话组织好了。
“哥哥,你听我说。五天之后ddr公司大洗牌,邀请你今晚参加宴会的卡洛林先生将被踢出ddr的董事局,对公司事务不再有发言权。到时会上位的是雅更·维杰里,他这个人贪财又好|色,比卡洛林好搞定,就是别被贺伟兰抢了先机......”
贺伟兰是贺央兄妹的姑姑。
贺央兄妹的父母一年前因为空难逝世,原本在手续回国奔丧和接手公司。贺伟兰则趁新旧交接空挡转移了公司一小部分的资产,中途被贺央发现,贺伟兰立马收起在贺央兄妹面前装了二十多年的慈祥脸,脱离去世的哥哥贺伟誉的公司另起炉灶。
贺央曾经调查过贺伟兰转移公司资产的犯罪证据,可惜因为贺伟兰的手脚太干净,没有实质证据可以检举,所以只能不了了之。
这次贺伟兰也来了f国,目的和贺央一样——争取和ddr公司的合作。
另一边的贺央正在f国的高级时装店里,陪女友倪绫琼挑选晚上商务宴会要穿的礼服。接到贺潇的电话时他正坐在更衣室外的沙发上,等着倪绫琼试衣服,听到贺潇所说的,他怔了怔,问:“你是怎么知道的?肯定?”
贺潇现在还在读大学,从来没有掺合过公司的生意,也从不给贺央提相关意见。所以她知道这种连商界大鳄都不知道的秘密,是一件很让人怀疑和不解的事情。可是也正是因为贺潇从来不对自己不了解的事情发表评论,贺央才会只问她是不是肯定,而不是对她说“乖,玩儿去吧”和“别开玩笑了”。
贺潇当然肯定,这是上辈子发生过的事情。
本来贺伟兰也是想争取卡洛林的支持,可是卡洛林更倾向和贺央合作,所以贺伟兰只好退而求其次地贿赂贪财好|色的雅更·维杰里,哪知后来却是捡了个大便宜。
知道贺央现在肯定不会相信什么“前世今生”,贺潇隐晦地说:“百分之百肯定,原因的话你回国我再跟你详谈吧。”
贺央想了想,“好,那这件事等我回国再说。”
贺潇又在电话里细细嘱咐了一些事,刚要说到倪绫琼,她停了停,还是决定等贺央回国之后再说。
贺央刚刚挂电话,前面不远处正在对着镜子试衣服的倪绫琼,转过身问道:“这套怎么样?”
高挑纤瘦的女孩子微笑地看着贺央,一袭elb的金色水钻的镂空长裙,搭配l的水钻高跟鞋,整个人显得典雅端庄、美丽大方。
还在想着ddr公司合作案的贺央对她笑了笑:“很漂亮,今天晚上你会是最美丽优雅的女神。”
男友的赞美是这个世界上最甜蜜的情话,倪绫琼满意地眯起了眼睛,对着镜子又看了看,手指拨了拨自己微卷的长发,“嗯,那就这套吧,待会去做个造型就可以了......”说到这里,她回过头看向贺央,“你陪我去吗?”
贺央抬手看了看手表,回答:“我还有事,我让ada陪你去,我们晚上见。”见女友一脸不乐意地走到他面前,失笑:“听话,我这次来f国是有工作要谈的,我让ada陪你逛街,想买什么都可以。”
倪绫琼哼了一声,“还好我自己飞过来了,要不今天晚上的宴会看你怎么办。”
其实贺央也可以邀请f国的女性朋友或让女助理当女伴的,不过他很识相地没有揭穿,反而好脾气地对她道谢:“嗯,非常感谢倪女士!”贺央站起身拍拍女孩子的脑袋,“我真的要走了,晚上见。”
说着,揽着她的腰啄吻了一下额头,让跟在身边的女助理ada留下陪她,就离开了。倪绫琼还听见贺央一边往时装店的大门走去,一边吩咐身边的另一个助理,查一查贺潇大学同寝室室友丁玮琪最近是不是有什么异常——他其实听到了通话一开头贺潇的那声哽咽。
倪绫琼抿了抿嘴唇,看着自己高大挺拔、风度翩翩的男友大步离开的背影,眼中除了迷恋还有小小的不甘——如果硬要说这个男人会在哪方面惹她不开心,大概就是他很疼爱自己的妹妹,疼爱到会让她吃醋的地步。轻叹一口气,倪绫琼又看了看被贺央留下来跟着她,一脸公事公办的ada,没有再说什么绷着脸回更衣室把礼服换了下来。
贺潇挂了电话后,长舒一口气。打开液晶电视调到新闻台,电视里还没有开始播报y洋海啸。
接下来她在浴室里找到暗疮针狠狠地在自己手指上扎了一下,血珠很快涌出皮肤。她缓缓用指尖冒出的鲜血把吊坠表面整个涂抹了一遍。
奇异的事情发生了,被涂抹在太阳图腾形吊坠上的血液好像活了过来。形成一层薄薄的血膜,它的触感有点像液体,但看起来更像胶状物体。暗红色的血膜围着太阳图腾慢慢流动,仿佛在进行一种小型的古老仪式一般。
血膜流着流着,连里面金属状的太阳图腾也变成了液体的,并且缓缓地顺着贺潇指尖的伤口进入她的身体,最后消失不见。
整个过程不过三分钟。
贺潇看着眼前发生的异状脸上一丝惊奇都没有,她剥开自己的衣服,在浴室大大的镜子前面观察心口处突然出现的刺青。
如果现场有第二个人,一定会惊呼:这个刺青和刚刚从贺潇指尖消失不见的太阳图腾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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