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重地哼了一声,又坐了回去。
楚留香不是个喜欢讨嫌的人,却不得不走了进去。
他轻摇一把纸扇,客气地说:“麻烦了,上点小菜,再来……”
老板娘白他一眼,“看不出来没人了吗,没人!没菜!”
楚留香碰了壁,摸了摸鼻子,硬着头皮道:“镇上难道是过节么,今日的生意似乎不好。”
“整天来个丧门星哭哭哭,再好的生意都被她哭跑了!”
又是一个西门盈的‘仇家’。
他试探着问:“难道那位姑娘这几日又来哭了?”
老板娘一脸莫名其妙:“她不是跟着你们走了么?”
“嗯?她不在镇上?”
老板娘幸灾乐祸了起来,道:“你们这些男人呐,成天儿痴心妄想,真以为能留住个大美人啊。我明明白白地告诉你吧,她没回镇上,指不定有去别的镇勾人了呢,你呀你呀,就给人……”
楚留香再也听不下去了,到了个谢便要夺门而出,他刚到门口,却听老板娘又惊呼了起来。
他转过身,老板娘对他眨眨眼,道:“我倒是劝你一句,那位大美人儿可不是什么一般人。”
楚留香再想追问,那老板娘就闭口不谈了。
他在小镇上转了一圈,确实是再没看到西门盈的身影,也没有找到原随云、慎以澜等人的行踪,只得又找了一匹马复向浮远镇行去。
他们终究是要去魔教的,不管怎么被冲散,想必众人也会继续向西方前进,在西方会合才是。
不同于楚留香、慎以澜二人,原随云一行仍旧呆在浮远镇,待楚留香找到浮远镇时,一天又快要过去了,落日懒懒地垂在天际,一地碎金,而原随云主仆二人站在浮远镇的镇门口。
浮远镇镇门口的桃花却一夜间全都凋零了。
丁枫正色道:“浮远镇已是空城,被有心人做成了一个阵法,我等跟着公子勉强从阵中出来,但是慎姑娘却不在此阵中。”
楚留香:“这个阵法并不伤人,他们也许只是想让我们知难而退而已,那么慎姑娘会被送到何处去……”
原随云笑笑:“只怕他们知道慎姑娘喜静得很,将她往东方引去了,然而慎姑娘又不是个爱走路的人,再厉害的阵法,也不能引得她太远。”
他明知慎以澜懒,却非要捡好听话说,一会儿说她喜静,一会儿又说她不爱走路,楚留香何尝听不出他的言外之意,心觉好笑,也放松了许多。
楚留香道:“慎姑娘是神隐门人,想必不会被小小阵法困住,应该会及时赶来,我们在这等她?”
原随云却摇摇头,微笑道:“不,依着慎姑娘的性格,从来只有别人去找她的份,不可能有她去找别人的时候。”
“……”楚留香却也不能不点点头,又道:“那就只能往……”
远方突然传来一个低弱的嚎叫声:“哎我的妈,谁来帮我扶着她……这么美个姑娘,怎么不减肥呢!”
作者有话要说:
原随云:我的脸好疼
在码二更中qaq
第19章第十九章
其实原随云说的没错,慎以澜从来不是一个会主动找人的人。
因为她懒。
但是对于颜狗来说,美人在怀,什么都可以不顾了。
所以打了原随云的脸的人不是慎以澜,而是处于痴汉状态下的颜狗慎以澜罢了。\(^o^)/
当她躺在草地上无聊地看落叶飘来飘去时,惊恐地发现自己头上多了一片乌云,然后,西门盈扑到了她的怀里。
砸得她胸都快平了。
然而当慎以澜看见西门盈那张脸后,自然什么怨气都发不出来,不仅没有怨言,还二话不说就扛着受重伤的西门盈出了阵法,一股脑地往西边奔去。她虽不知方向,心中却认定了,反正不管去哪,往西边准是没错的。
所幸一切也如原随云的推测,慎以澜果然被引到了东方去,所以她也误打误撞地又回到了浮远镇。她将西门盈往闻声而来的楚留香身上一扔,便再也不顾地坐在了地上,道:“我的天,我上次扛这么沉的玩意还是扛那几个榴莲的时候呢。”
楚留香毫无防备她这么一扔,又不敢躲闪,险些没站稳。他虽然扶着西门盈,但还是顾忌着男女大防,稍稍与她隔开了点距离。他这时才看清西门盈的脸,西门盈脸色暗沉,嘴唇更是微微泛黑。
原随云走了过来,问:“可是中了毒?”
他虽问的是楚留香,可手却向慎以澜伸去,回应他的却是丁枫。
丁枫为西门盈把了脉,从怀里拿出一瓶白玉瓷瓶,给她喂了两粒药。
慎以澜一脸惊奇地打掉了原随云的手,“你们治病怎么这么随便?”
原随云也不恼,也不直接回答她的问题,只是道:“我记得神隐山庄的‘怪大夫’医术名扬天下,慎姑娘难道不知她中的是何毒吗?”
慎以澜摇摇头,“我师伯只教了我下毒来着。”
楚留香给西门盈喂水的手突然抖了一抖,惹得西门盈微弱地咳了一声。
原随云仍旧微笑着,让丁枫拿出了个木质的小盒,盒子里装着一把匕首。那匕首上刻着一个‘隐’字,正是之前慎以澜钉在树上的那把匕首,匕首的尖端有一只蜘蛛,丁枫捧着那盒子,问:“慎姑娘可认得这只蜘蛛?”
慎以澜更是一脸懵逼:“我又不是蜘蛛精,怎么会和蜘蛛认识?”
原随云不是很想说话了。
楚留香离得较远,却恰好能看清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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